看明白了眼前的景象后,温妤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眼眶一瞬间变得通红。
“对不起!”
几乎是尖叫着给两人道了歉,眼泪瞬间就决了堤,哭着跑下了楼。
他们,他们竟然在做那种事,不可能,我不允许,司薄琛是我的!
“小妤,小妤怎么了?”
司夫人看见温妤捂着脸痛哭着跑了下来,感到十分疑惑。
温妤之前在她面前也哭过,但哭得这么伤心,还是第一次见。
温妤将自己关进了卫生间,任凭司夫人在门外怎么呼喊都不开门,只听得见哭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妤,你有什么事可以跟伯母说,告诉伯母,那个贱人又干了什么?”
司夫人蹙眉思考着,这也才几分钟的时间,怎么就把温妤委屈成了这样……
忽然脑海中闪现出可怕的情景,顿时火冒三丈。
“好啊,这个骚狐狸,果然只会些龌龊手段,勾引我儿子都勾引到家里了!”
司夫人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恨不得马上将那女人抓下来丢出门,朝着楼梯走了几步,想到司薄琛还在上面,温妤打扰了他们就委屈成这样,自己上去怕是会把自己儿子惹怒了。
但如果不上去,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贱人把自己儿子吃干抹净吗?
司夫人踌躇着,思来想去还是放弃,在卫生间门口站着干着急。
楼上的司薄琛此时也是难以置信,看着面前揪紧了衣服,屈辱到流泪的林听,为自己的不理智感到后悔。
怎么可能,自己刚才怎么会想要把她吃掉?
司薄琛眉心都拧成了川字,身下传来了阵阵颤抖,这才发觉自己还压在她腿上。
近乎是弹射一般下了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景象,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快速穿上自己的外套走出了房间。
司夫人仍在卫生间门口安慰着温妤,看见司薄琛下了楼,脸色压抑。
“薄琛,你过来。”
司薄琛也阴沉着脸,神情有几分恍惚,语气清冷。
“不,我出去走走。”
“薄琛,司薄琛!”
见自己怎么叫都叫不回,司夫人更是气得脸都皱了起来,卫生间内的人也是哭得更加剧烈。
司薄琛离开后,林听渐渐从惊恐中缓和了过来,捂着胸口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的脖颈间出现了好几块猩红的吻痕,显得极其暧昧。
司薄琛这个混蛋,变态,披着羊皮的狼!
林听心里咒骂着,闭上眼不想再看他留下的痕迹,在房间里找了件衬衫换上,挺立的领口也挡不住那几抹猩红。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佣人开门后看了林听一眼,神情冷漠。“林小姐,给你安排的房间在楼下。”
听到自己晚上可以不用和司薄琛待在一个房间,林听乐得其所,乖巧地跟着佣人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房间潮湿又狭窄,没有窗户,还有一股发霉的气味挥之不去。
林听微微皱了皱眉,要不是中间摆着一间简陋的床,还真容易以为这里是杂物间。
“林小姐,司夫人说只有这一间了。”
佣人看她有些迟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开口提醒她这是司夫人安排的。
林听有些不愿意,但一想到如果不住这个房间,可能就要和司薄琛同床共寝,瞬间觉得这个房间也能接受了。
“嗯,好,谢谢,麻烦给我倒杯水。”
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林听想起起床后还没有吃过药,立即找出在玖蘅庄园里医生开的退烧药,就着温水咽了下去,不多时困意就袭来了。
即将入睡的时候,佣人又敲响了房门。
“林小姐,该做饭了。”
做饭?
凭什么要我做饭?
林听连眼皮都懒得抬,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头,阻隔部分声音。
佣人见迟迟没有动静,想直接开门,但房门已经被锁住,拧了好几次把手都无济于事。
“林小姐,司夫人让你上楼做饭。”
“林小姐,你再不开门,司夫人是会生气的。”
“林小姐?”
林听完全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无视了佣人的声音,身体的滚烫让大脑昏昏沉沉,再加上药物中安眠成分发作,林听感觉身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
司薄琛在老宅外独自一人吹了几个小时的风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回屋后找不到林听,向佣人询问才得知她被安排到了地下室的房间。
“把她叫来。”
“司先生,门被反锁了,刚刚我们去叫了她好多次,都不开门也不回应。”
“不回应?”
司薄琛眉头逐渐拧紧,“她进屋前在做什么?”
“让我给她接了杯水吃药。”
吃药?
司薄琛的心跳瞬间加快,冲到了地下室,疯狂的拍打着门。
“林听,林听!开门,我命令你给我开门!林听!”
屋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
“该死!”
这蠢女人不会想不开,吃药自杀了吧。
司薄琛后退一步,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门,门锁发出咔嚓一声,但仍然打不开。
又尝试了一次,砰的一声剧烈声响,床上的林听被吓得一激灵。
“怎么了……”睡眼惺忪地抬头看着司薄琛,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
司薄琛见她只是安稳地在床上睡觉,气得想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揪出来,但刚碰到她的皮肤就感觉到了灼热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
司薄琛的动作僵住,抬眼看向床头柜,上面放了一板布洛芬胶囊。
自己发了烧,又在吃药,把门锁住是想把自己闷死在床上吗?
“凭什么锁门?”
林听脑袋发懵,看了一眼门框上已经完全破碎的门锁,以及门外站着偷看的佣人,冷笑一声。“不锁门?不锁门就会被像你一样的人闯进来把我拉出去,给你们一家子洗衣做饭当佣人。”
洗衣做饭?
司薄琛听见这话,立即转头看向了门口站着的佣人。
佣人眼神闪躲,感觉到危险的临近,害怕地低着头连忙解释“是…是司夫人让我们这么做的。”
“呵。”司薄琛冷哼一声,语气阴冷,似乎要将人斩杀吞掉。“那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佣人害怕的低着头,没敢回话。
“她是我法定的妻子,也是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