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无声无息的,看起来有点吓人。
“不会是喝死了吧?”段晓鸥小声嘀咕,这里是酒窖,能在这里不省人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喝多了。
心里这么想着,段晓鸥伸脚踢他,“真死了?”
没动静。
翻了个白眼儿,段晓鸥打算绕开他过去拿酒,她又不是圣母,才不会像傻白甜小说里那样着急忙慌的叫人啊救人啊。她恨不能跟蒋夜寒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要是真出什么事,也不赖不上她啊。
小心抬脚绕开蒋夜寒的身体,才迈过去走了一步,脚腕就被人狠狠一拉。
失去重心的段晓鸥再一次失控,结结实实地摔在蒋夜寒身上。
他的胸口结实的很,撞的脑袋嗡嗡叫唤。
“还真是没良心。”耳边是他略显沙哑的声音。
段晓鸥愤愤,“你没醉!”
搂着人,蒋夜寒也不着急起来,就这么说话,“醉了,不过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你装醉!”更可恶。
蒋夜寒也不否认,反而说:“你踢疼我了。”
胡扯!她刚才根本没是多大劲儿。话出口前,突然发觉不对,这不是重点,“你放开我!”
两人此时都躺着,而段晓鸥还完全性的被他抱在怀里。
蒋夜寒笑,“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他倒是真双手放开了她,可是身体一转,彻底把段晓鸥压在身下了。这姿势比刚才双手环抱着还要亲密。
就是再怎么抗压,段晓鸥也不过是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蒋夜寒亲密身体接触,让她羞恼到了极限。可再怎么难受也抵抗不过,加之今天在蒋家度过的这一天对她来说简直噩梦。
突然就脆弱了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硬撑着不肯哭,狠声道:“欺负我,你很快乐是不是?”
蒋夜寒表情微沉,片刻后动作迅速地爬起来,拉着段晓鸥就往旁边的小隔间里跑。
“你干…….唔…….”段晓鸥刚开开口就被捂住了嘴巴。
一门之隔外,蒋夫人的声音严厉又嫌弃,“说什么让她来选酒,人呢?跑哪里去了!”
段晓鸥瞪大眼睛,这要是让蒋夫人看到她跟蒋夜寒在这里纠缠不清,那可怎么办?
能看出蒋夜寒也有几分紧张,只不过他并没有放开段晓鸥的打算。
他俩所在的隔间是地下酒窖的设备间,二十四小时恒温恒湿,顶级的设备也会有声响,可这一点点的响动反而更让人心情紧张。
深呼吸,段晓鸥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蒋夫人在酒窖里转了两圈,大概是选到了满意的酒,带着人离开了。
重新恢复安静,确信蒋夫人已经走了后,段晓鸥才开始挣扎!蒋夜寒顺势放开了手。
两人靠的近,对视片刻。
段晓鸥有些奔溃,颇有些自暴自弃的说:“昨晚的事情是个错误,我会尽快离开蒋家,从此后你就当不认识我!”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更改,他们确实有过亲密关系,可这关系绝不能延续,更不能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