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异变突起。
囚室的墙壁上,同时多了些孔眼,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伸出,扫射,以此同时,一道身影以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她。
用最诡异也最快速的手法将曼雅的束缚解开,nina被人拖着往后退,一对穿防弹背心,带防毒口罩的人用盾挡在两个女孩子面前。
“黑玛,看这里!”曼雅听到权火烈的声音,和她一样含着恨。
“砰砰砰——”无数金属子弹在射飞,火星四溅。
曼雅和nina两人就地一滚,滚向一处隐秘的地方,曼雅听到外面也在传来枪响。
“nina,把枪给我。”曼雅看着外面,迅速将头发扎起来,方便一会行动。
Nina丢给她一把枪,曼雅滚出去,移动到东方研旁边,哒哒哒上膛。
白然吓得四处尖叫,抱头鼠窜,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跑到了曼雅身边,将她重重一推,毫无防备之下,曼雅一个跟头跌撞在地上,被突然出现的混乱而扫落的而直竖的针头便这般刺进她的手臂,臂力下压,针里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
头好晕,她急急的喘息了一声,脚步不稳,胸口小腹似乎瞬间燃烧起一团火焰,很难受,烧的她很难受。
就如体温瞬间达到四十°以上,只差没有浑身痉挛了。
正阻击敌人的权火烈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曼雅!”他下意识的要上前,却被一道臂力拉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滚!”权火烈寒着一张脸,一个扫腿将她给踹飞。
黑玛见有机可乘,指示身边保护他的黑衣男人将曼雅给抓过来,权火烈身边的保镖和扑上来的男人打在一起。
就算他们再能打,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打了个平平。
曼雅热的想要寻找一个支撑点,却突然被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搂在怀中。和保镖对打的几个男人,此时已变死尸,横躺在地上。
战局霎时扭转。
黑玛看情况不对,让人掩护他跑了,秃顶男人孤立无援,他战战兢兢的退后,“东.....东方研……你…。你别过来……”此时的他,那还有刚刚那副嚣张的嘴脸。
枪指着脑门的秃顶男人,恐惧的瞪视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张张开、骇人至极的容颜,语调哆哆嗦嗦,快不成声。
“权火烈?”曼雅口干舌燥的吞咽吐沫,迷迷蒙蒙的寻找平衡依靠点。
权火烈气急冷哼,低低的在她耳边暗语,“待会再跟你算账。”
权火烈把曼雅打包抱起,急冲冲的往nina和左冬梅合租的房子去。
左冬梅正好在,呆呆的看着权火烈把曼雅带进来,吓傻了。
“愣着干什么?快将她手臂上残留的针尖取出。”原来,刚刚手臂下压时,力道过猛,针尖断在手臂里,幸好不深,只需要做个小小的手术。
而这种小手术,对于世界权威的机构出来的左冬梅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左冬梅郁闷,“你不把她放下,我怎么施展?”
权火烈一愣,神情冷酷的半搂着曼雅往房间走去,左冬梅拿手术实施的东西。
“你怎么老是把自己整成这样?”口罩下面,左冬梅眼睛微湿。
曼雅苦笑,“冬梅,我的命运已经注定了这样。”
“你个倒霉蛋。”
另一边囚室,Nina和东方研还没有离开,东方研一枪爆了那个白大褂老头。
脑花都出来了,nina站在一边,眼都没眨一下。
白然吓坏了,突然一道身形扑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东方研脚下,紧紧抱住他的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砚,你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白然的举止显然已有些疯癫,她鬓发凌乱,瞳孔涣散,神神叨叨的重复这四个字。
Nina狠狠站起来,动了一下,突然软了下去,刚刚枪战一颗子弹擦了她的背,火辣辣的疼。
东方研一脚踹开白然,扶着nina,nina她此时理智还有一点点清醒,她死死的抓住东方研,咬牙切齿,她想说什么,却不能说完整。
东方研心疼的将她抱紧,在她耳边低语,“放心吧!伤害你的,我都不会放过,还有,过会有些疼,得忍忍,nina乖,他炽热的唇压上她的,细细的厮磨,同时抬腿,集中力道于脚尖,猛力踹出,只听白然一声尖叫,身体飞出好远。
离开她的唇时,便有人上前,跪在他脚下,擦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东方研神情冷淡的抱着浅顷颜进雅室,另一个白衣男人走进来,提着药箱,他摇头嘀咕,”真是个不怜香惜玉的,也不温柔点。“
那头,东方研的声音立时传来,如果你想怜香惜玉,我不介意你把她弄你床上去,顺便,我再送你几个女人!”
白衣男人立时打了个寒颤,“算了,千万不要!”
“哼!”东方研冷哼,那你还不进来。
“来了!”白衣男人翻白眼,神情不情愿,脚步却加快的朝着雅室走去。
他给nins打了针麻醉,迅速的开展手术,随便摸了摸nina滚烫的额头,神情暧昧的挑眉,“小美人发烧了。”
他只是一个玩笑,那只东方研一记手刀劈来,力道狠而厉,如果他接下这一着,整个手臂都会废掉。
白衣男人心惊胆战的,险险的,闪身避过,嘴里大叫,“玩笑,玩笑,我开玩笑的,你的女人我那敢染指!”
你的女人,四个字让东方研心里的雾霾散了些,他冷着脸,“滚!”
“好好好,我滚。”白衣男人二话不说,闪身出去,随便替他遣散外面留守的一堆人。
煞筹措着上来,问,“您说,这人怎么处置啊?”
三个小时过去了去,曼雅身体里的针尖被取了出来,身体却越来越热,曼雅觉得自己要燃烧了。
左冬梅取血进行血液分析,“你中了催情药了。”
曼雅翻白眼,咽口水,实在难受的紧,她冲着左冬梅挥手,“你可以出去了,把我的解药叫进来。”
左冬梅想笑的,可是她还是一本正经的和权火烈说,“她需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