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也不敢得罪里面任何一个人,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可能里面随便某个人,就可以让他直接失业,或者让他在整个行业里面被除名!
但是唯独年弋,因为这两年年弋的表现太过平淡。不出头不逃课,宛若隐形人一般,任由其他学生打骂,这才让所有老师造成一种错觉,觉得年弋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富二代,虽然他们惹不起,但是不要过多关注就行。
同样这也是年弋自杀的导火索。
年弋连眼睛都没抬一下,转身如同领导人一般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
掏出手中的电话,打给了专门照顾年弋的管家。
年弋的父母早逝,家里面只有一个奶奶,但凡年弋的父母能有一个在世,也不会被人欺年至此。
年弋的奶奶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主,对年弋也是不管不问,除了处理公司的事,其他也很少见面。
管家伯伯是看着年弋长大的,也是看着年弋父亲长大的。相比年弋的奶奶,年弋对这个管家伯伯,更加信任一些。
“管家伯伯,通知刘怀,来学校接他儿子 。”
接到电话的管家伯伯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也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年弋的吩咐。
这是第一次年弋使用电话来吩咐他,语气也像极了早早逝去的年爷爷。
另一边,接到年家大管家电话的刘怀,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以最快的速度从宾馆的床上爬了起来,换上衣服就往学校赶。
“亲爱的,这次怎么这么快呀?”艳俗带着媚色的女人在床上娇嗔的说道。
临走时刘怀还不忘亲吻了这个女人的小嘴 ,摸了摸这个女人的小脸蛋,惊喜的说道:“天上要掉钱了!等着爷回来,带你好好快活快活!”
“讨厌~”女人的声音带着九转十八弯,勾得刘怀心辕意马,但是想着还是大事要紧,忍痛去通知司机出门。
教室里面,走廊上,充满着鲜血的气味,让有些对鲜血敏感的人,直接就吐了出来。
原本杂乱的教室,此时已经变得干净了很多。
向来吵闹的学生,今天也是安安稳稳的坐在教室里面,连个屁都不敢放,生怕自己变成下一个刘晨。
稳稳当当坐在办公室的年弋,目光散漫的看向四周,好似对一切都很好奇。
班主任坐在办公桌后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眼看着将要醒过来的刘晨再次被年弋一脚踹晕,心中更加是害怕。
刚刚她已经私下通过手机问了教导主任年弋是什么来历,当知道年弋是年氏集团的独生女之后如坐针毡。
她万万没想到一直是乖乖女的年弋来头居然这么大!
前不久自己还大声吼过她,现在想想恨不得回去用胶带封上自己的嘴!
刘怀步入校园,想着自己待会儿看见的是年弋这个小贱种应该已经被逼疯了惨状,然后自己声泪俱下的表演博得年家老太君的欢心,再把股份分自己一点,或者选自己为下一个接班人!
光是想想,刘怀都已经觉得自己快乐的想要升天。
走到走廊上的刘怀看到满地的血污,心中更加是开心,但是脸上已经快速的带上了悲伤的表情,无缝衔接的十分快速。
看着地上那么多鲜血,刘怀更加是觉得这个年弋肯定是活不了!年家就要到手了!
要是年家变成刘家!要是年家变成刘家!
想着想着,刘怀已经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猛地打开门,两眼一闭就开始哭丧起来。
“大小姐啊!你怎么了!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啊!”刘怀两滴猫尿从眼睛里面流出,擦了擦眼泪睁开眼时,发现年弋正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似在讽刺他的表演如此拙劣。
刘怀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绿豆般大小的眼睛慢慢向下,躺在地上浑身鲜血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儿子!
连自己都没舍得打过自己的儿子,如今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还不打电话喊急救!
“大小姐啊!大小姐是谁打了我的儿子!”刘怀脑中第一个就把年弋给排除掉了。
年弋作为上流圈子的里面的著名草包,打人?她现在没被人打死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我。”年弋翘着二郎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刘怀。
刘怀脑子当机了几秒,慌乱的摆手说道:“大小姐,我知道你好心!但是可不能包庇凶手!让凶手逍遥法外!”
年弋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看着刘怀,连神情都不变换一下,眼神是刘怀从未见过的冷。
这种冷让他想起了年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的样子,股东大会基本就是他的一言堂!他们这群小股东连想要说话的心思都不敢有!一个眼神就能将他浑身冻住!
年弋不耐烦的站起来,刘怀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发现都已经卡在了喉咙里面说不出来。
接近一米八的年弋比刘怀还要高一个头,在身高优势下,刘怀再有气势也显得矮了不少。
“刘怀,你们这群小股东的心思真当我不知道?”
年弋跨过刘晨,一手抓住刘怀的领带。巨大的压力让刘怀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
“大……大……大小姐,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小心思呢!”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刘怀那张猪脸也因为越发紧的领带变得青紫。
“我不是找你求证的,也不是找你质问的,我只是……”年弋顿了顿“单方面宣布你的结果,而已。”
说完,刘怀这二百五十斤的身子已经砸向了墙面。
隔壁正在上课的学生自然看到赶来的刘怀,也更加清楚年弋在哪里。
这种巨大的撞击声,也只有刘怀这种体重撞击到墙上才会发出来!
原本就安静的教室此时连呼吸都开始变轻,老师更是坐在讲台上当自己的雕塑。
趴在地上的刘怀,一时之间分不清东南西北,脑子都是懵的。
等他眼睛再有聚焦的时候,一只玻璃瓶已经快速的在他眼前放大!
清脆的声音响起,分不清是自己的脑子还是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