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年弋单方面的暴揍和泄愤。
要是刘怀知道自己从美娇娘怀里出来会面临这样的结果,估计死也不会出来。
刘怀的体重和刘晨差不多,血液也随着击打喷溅出来。
最后再踹了一脚半死不活的刘怀,年弋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有吃的吗?”年弋向旁边看完全程的班主任问道。
已经呆滞的班主任赶忙从旁边语文老师的课桌里面拿出一包薯片和一瓶可乐。
顺手打开可乐仰头就喝了下去,刺激的碳酸引爆了味蕾。
半身血的年弋坐在一边,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吃了起来。
带着血腥与暴力的美,让班主任的呼吸都有些轻缓起来。
“管家伯伯,过来清理一下。”
再次接到电话的管家其实早就到了学校门口,有了年弋的命令直接驱车进入。
穿着被溅了半身鲜血衣服的年弋,浑身散发了巨大的血腥味,犹如一袋行走的血包。
疯狂的行为让周边的人连皱眉的表情都不敢摆出来。
管家循着血迹首先就去了办公室,看到了两具“尸体”,还有一个被吓了个半死的班主任。
当刘怀睁开眼睛看到老管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
自己布局了这么久,只是半个小时,就被年弋这个贱种敲出了这么个大洞!
年家的保镖都是专业佣兵出身,清理这些根本不在话下。
短短十分钟,整个办公室又光洁如新。
如梦初醒的班主任看着地上原本有刘怀父子俩的位置,此时已经连血迹都看不到。
“麻烦老师了。”管家将手中的几份红包递了过去,在班主任反应过来后,只看到了管家离去的背影。
出来的管家并没有直接进入教室,而是耐心的等待下课。
当下课铃声响起时,全班也没人敢动一下,气压低的过分,就连上课的语文老师都不知道自己该走该留。
一直看到年弋走出去的时候,所有人才敢喘上一口大气。
“大小姐,这是新的衣服。”管家毕竟是当了这么多年,事无巨细的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年弋拿过新衣服,管家也是快速的消失在年弋的眼前。
虽然惋惜以前那个一直喊自己管家爷爷的年弋消失,但是现在这个大小姐,才是真正可以担当重任的大小姐!
换上全新的衣服,沾满血迹的校服被随意扔到了垃圾桶。
有了刘晨这个出头鸟之后,一整天,高二,十三班都如同被按上了静音键,完全没了声音。
曾经最吵闹的班级,今天比谁都安静,连老师说话都不敢大喘气。
原本就觉得在学校度日如年,如今更加是难熬。
随着最后一声下课铃响起,目送着年弋的离去之后,所有人才敢有动作!
有的人甚至连书都不拿,直接从年弋的反方向逃出学校!更有几个女孩子直接哭了出来!
不是谁都能接受这种血腥场面!地上干涸的血迹依旧还在,打扫教室的也不敢逃走,强忍着反胃清理教室,仔仔细细确认没有血污之后才敢离开。
他们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刘晨!
从管家的反应对照自己脑中的记忆,自然明白管家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和以前的差别。
从未想过藏着掖着的年弋也很喜欢管家的识相,这种聪明人,相处起来才舒服。
“喂!臭小子!我要的可口可乐!不是百事可乐!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看清楚!”
一听百事可乐滚落在年弋的脚边,抬眼一看,这不是高三的那帮子混子么?
“我当着是谁呢!原来是草包年大小姐!”年弋原主的草包之名可是响彻了整个上流社会!
年家的草包现在可都变成了一句骂人的话了。
魏学良故作潇洒的插着兜站在年弋面前。
“草包,叫两声爷爷,我呢就不让我爸终止和你们年家的合作!你看怎么样?两声爷爷可值上几个亿了!”
后面的小弟们也笑了起来,魏学良的家世是可以和年弋比拟,但是和当年的年老爷子比?那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向来没有惯着别人毛病的年弋,一个旋转侧踢就将魏学良踢到了一边。
魏学良个子高但是偏瘦,喜欢穿得花里胡哨浑身上下价值不菲,十分注重外观。
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竹竿子,打他要比打刘晨还要省力。
乐之站在角落看着年弋对着魏学良拳打脚踢,丝毫不留情面。
冷漠且精致的脸上连基本的神情都不屑去表达,眼中也没有打人时候的兴奋,好似这种事情平常得让人提不起兴趣。
从未畏惧过的乐之害怕了,他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他就觉得是那么的让他着迷!
对她的迷恋从脚趾到发间,无一错漏!
魏学良在哀嚎,与他在一起的狗腿子已经被一人一脚踢昏过去。
乐之想要跑,两条腿都好似不是自己的,颤抖着都无法挪动半步。
“我是你的什么?”
“爷爷!”
“大点声!我是你的什么!”年弋的脚下不停。
“爷爷!”魏学良一边忍受疼痛一边怒吼道。
“给我全部讲一遍!”年弋踩着魏学良的脑袋,低垂双眼,犹如看蝼蚁一般看着魏学良。
“年弋是我魏学良的爷爷!”魏学良羞愤的怒吼出来,两眼一翻,气急攻心的昏了过去。
听到年弋两个字,乐之没来由的心就凉了半截。
明明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为什么对自己的吸引力那么大。
等捡起百事时,目光触及到年弋,想都不想的往旁边逃走。
年弋单手抓住了乐之的领带,巨大的力气让乐之整个人都向后倒去,顺势倒在了年弋的怀里。
乐之稍稍比年弋高半个头,倒下去的时候,乐之的额头磕到了年弋的下巴,带着一丝丝的疼痛,不断撞击的心脏如同洪钟一般响彻整个身体。
“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年弋的声音在乐之的耳边回荡,犹如魔鬼的低吟。
细长的手探入乐之的稍长的头发,狠狠的揪住,强迫乐之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