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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解救然后在她的手腕划破一个口子,将蛊虫放了上去。
黎晚看到那个蛊虫钻进她的皮肤,顿时浑身都颤栗了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席卷全身,让她恨不得立马死掉。
蛊虫在她的身体里迅速蠕动起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黎晚闷哼一声,紧紧地咬着嘴唇。
紧接着,她的脑袋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在啃噬她的大脑一般,痛得让人窒息。
那种感觉太煎熬,黎晚几欲抓狂,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摆脱那种令人窒息的折磨。
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姜怀疑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她。
"啊......"
剧烈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折磨,让她彻底崩溃,痛呼出声。
“此蛊名为蚀情蛊,它会一点一点的控制你的意识,为我所用,其中,它最大的作用就是会将宿主的心爱之人视为仇人,最终杀害对方。"
老妪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里毫无怜悯之心,就像是在讲述一件和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蚀情蛊,是姜怀初上辈子用来控制殷长弃的,这种蛊最大的作用,是将宿主内心深处的仇恨和嫉妒,都化作最为尖锐的刀刃,狠狠地扎入宿主的身体里,将神智摧毁殆尽,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黎晚听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止不住地颤抖。
逃不掉了,真的逃不掉了,命运早就已经注定了,不仅失去了自由,还要沦为别人操纵的傀儡。
黎晚不甘心,死命地咬着舌头,尝到了鲜血的腥甜。
就在黎晚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忽然下巴上一痛,她睁开眼睛,只见老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上捏着她的下颚骨,拿白布堵住了她的嘴。
"你休想咬舌自尽。"
老妪似乎猜测到了她的想法,嗤笑一声。
看着黎晚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涌上一抹快感,她就是喜欢看人生不如死,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那种绝望,才是最致命的。
慢慢地折磨,直到死。
黎晚痛得快要死掉了,她张了张口,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妪退了出去,独留她一人在这密室里煎熬。
*
“王爷,门外有一小厮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
侍卫将信封和木质匣子递交给殷长弃,恭敬地说道。
殷长弃抬起头,接过信封拆开,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即将信纸撕碎,揉成团扔进了旁边的炭盆里。
目光落在了木质匣子上面,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块玉佩,是他常年佩戴的贴身玉佩,只不过这块玉佩已经被他送给黎晚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轻轻抚摸着这枚玉佩,眼底浮现一抹复杂难辨的光芒,许久,才重新将玉佩塞进了木匣里。
“那小厮可是太子府的人?”
“回王爷,正是。”
“那他可说些什么?”
“他、他说太子殿下想邀王爷去太子府做客。”
殷长弃沉默良久,才轻声道:“带路。”
看来是太子和青阳郡主联手来对付他们,想必这次的宴请也是鸿门宴。
太子府。
殷长弃刚踏入太子府,就听见姜怀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殷哥哥,你近来可好?"
殷长弃停住脚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了姜怀初站在秦殇绝身边,远远地看到他,便扬起唇角朝他招手,笑靥如花。
而她身边之人则是太子,他穿着一袭蟒袍站在台阶上,一双鹰隼一般的双眼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殷长弃的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她在哪。”
殷长弃只问一句。
"你来了,本宫自然会告诉你。"
"不必拐弯抹角了,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殷长弃知道他另有目的,索性挑明。
“我要你手上的虎符。”
秦殇绝直截了当的说。
“不可能。”
殷长弃一口回绝。
"呵,你若不愿交出虎符,也可以,那么你的女人就要遭殃了。”
秦殇绝笑着说道,声音低沉,却让殷长弃的拳头不由握紧,他冷着脸,寒声道:"秦殇绝,你对她做了什么?”
“殷哥哥,你这是何必呢,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用心。”
姜怀初上前,挽住了殷长弃的胳膊,满是不悦。
"放手!”
殷长弃一把将姜怀初甩开,眸色阴冷,如同淬了冰般。
姜怀初一愣,随即委屈地红了眼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她、在、哪。”
殷长弃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姜怀初苦笑,摇了摇头:"殷哥哥,你何必这般执迷不悟,若是肯交出虎符,我们自然会让你见她,但要是不识抬举,那么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让我见她一面,否则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得到虎符。”
殷长弃毫不犹豫地交出了虎符,似乎是铁定了心思要见黎晚一面,他必须要见到她,确认她平安无事。
姜怀初看着殷长弃,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这般固执,为了一个相识短暂的陌生女人,连死都不怕,真是可悲又可恨。
可她更恨黎晚,在她看来,若不是黎晚的出现,她本可以和殷长弃长长久久在一起,可偏偏黎晚出现了,让她原本拥有的幸福,瞬间灰飞烟灭。
“好,既然殷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我就成全你。"
姜怀初说罢,吩咐道:"将她带上来。"
很快,便有人押着黎晚上来了,她披散着头发,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黎晚!”
殷长弃顾不得什么,急忙跑过去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黎晚抬起头,眼神空洞死寂,仿佛没有焦距,她没有挣脱殷长弃的手,也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殷长弃一阵心酸,紧紧地抱着她。
她的背脊很僵硬,没有任何温度,像一尊雕塑般。
殷长弃忽然觉得她很可怕,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越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