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因为好妹还没有吃好。待会儿他一旦动起手来,好妹说什么也不会再安心吃饭了。
不一会儿,好妹麻利的放下了碗筷。她吃的很快,因为考虑到了王溯一条手臂吃饭有所不便。
“我喂你吃吧。”好妹的一番话如同清风拂过心头,令王溯极为受用。
“你吃好了?”王溯问道。
“我吃好了,吃的很饱了。”好妹显然喜欢上了与王溯相处,竟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王溯“哈哈”一笑,道:“我也吃好了,吃的比你还饱!”
说罢他便要起身,
谁知那一桌四人却率先走了过来,为首的男子锦衣华服,白白净净,只是眼神之中带着邪气。他直接无视了一旁的王溯,贴近好妹道:“好俊俏的丫头,跟着公子我出去玩玩怎么样?”说着便要上手。
不等王溯有所动作,好妹站起身来“啪”的一声将佩刀思念拍在了桌案上,脸上露出怒容道:“滚远一点,谁要跟你这样的人出去!”
王溯心中一滞,好嘛,还是原来那个李好妹。不过丝毫不影响他喜欢。
“跟谁?难不成跟他这个残废?”男子面色有些狰狞,将矛头指向了王溯。
“你!”好妹欲抽刀,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她抬头看去,王溯笑着说道:“干嘛呢?有老公在呢。”
话音落,男子四人齐齐从“醉东平”飞出,狠狠砸在外面的青石板上。
骨头散架一样的疼痛让四人半晌都没站起来。
“咔嚓!”肋骨断裂的脆响,男子在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后疼得晕厥了过去。
王溯撇了撇嘴,“就这?”随后一脚踢出,就像前世在足球场上开大脚一样爽快,男子整个人再次飞出,撞在了粗壮的大树的。
这一次不死也要半条命。
在这个世界上,王溯不会做坏人,但也不会处处发善心。触碰到他的原则?那就不好意思了!
好妹现在就是他原则中的原则,任何人都不成,包括这大宣国的皇帝。
“算了,放了他们吧,教训教训就行了。”好妹劝道,二人刚到东平县,她不想因为自己给王溯惹来什么麻烦。
“滚吧!”王溯抬脚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人踢出大远,随后牵着好妹的手回到酒楼结账。
酒楼掌柜目睹了方才的一幕,就善意提醒道:“客官,昏过去那个人是东平县柳家的公子,那柳家在这里势力颇大。客官日后可要多加小心啊!”
王溯拱了拱手,应道:“多谢掌柜提醒!”
势力不势力的不是他所考虑的,不能因为势力大他就退缩了,怯懦了。没有这个道理。
夕阳渐消,夜色渐升。东平湖水波微荡,像是流动的玛瑙宝石。两侧有柳树成行,却没有垂条的柳枝。毕竟再温和的冬天也会有寒意,好比再平和的人都有脾气。
一处小小的庭院门朝湖畔而开,王溯身着青色棉袍,端坐在门前的板凳上,双眼眺望远方,追寻那逐渐消无的残阳。
好妹头戴发簪,将乌黑浓密的秀发盘起,碎步款款走出庭院,举止间透着端庄气息。她双手轻轻放在王溯肩头,目光也一同向远方眺望。
直到夜幕彻底笼罩大地,两人关好房门回屋吃饭。
这里暂时成了他们的家。
饭桌上王溯正一脸带笑的吃着老婆亲手煲的鸡汤,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微微吹了吹,“来,喂你。”
好妹一双剪水眸子写满害羞,但是心底很是开心,嘴角都开始带着笑意。
王溯憨笑着收回汤匙,本是极好的心情,可是他侧耳间听到脚步声响起,就在自己的庭院里!
一道黑影在房上闪过,此人应该是轻功不俗,行进间发出的声响与蚊蝇嗡鸣差不了多少。
饭后。好妹进屋睡下。
王溯来到漆黑的院中,那是本应该是一颗不结果的树,现在却“长”出来活生生一人。
那人倚靠在树干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王溯,“从哪来的?”嗓音有些细,让人情不自禁地在脑海中想起顺滑的绸缎。
王溯饶有兴致地望着他,虽然他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但是知道那人一定在讥诮地笑着。
“你闯进我家,问我从哪来?”王溯又道:“下来说活吧!”
话音落,整个人弹射而起,好似离弦之箭,速度极快并且带着凌厉杀气。
紫之镜神功第六层,他的轻功本就不差,再加上系统的2属性点全加在了速度上了,可以说已经跻身轻功一流之列了。虽说是在一流末尾,但仍要比二流排头要强。
那人轻功便是二流水平。
未落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是起了一阵狂风。
“想捉住我‘飞燕子’沈平?真是痴心妄想!”沈平脚下一点,瞬间出现在了几丈之外。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朝着东平湖方向掠去。
王溯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赶着,他故意留手,不是欣赏什么‘飞燕子’而是不想吵到好妹睡觉。
沈平身子轻盈,稳稳落在湖中一叶小舟上,他背着手站立,装出一副高手的风范,道:“你惹上了东平柳家怕是活不长了!”
王溯像看智障一样看着沈平,右手自然垂下,手指微动,“归乡”随即入手。
他道:“我活得长不长不知道,但是你今晚肯定是要做‘死燕子’了。”
“归乡”出鞘的一刹那,沈平心神一震,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独臂刀客的对手。
“狂妄,且战过再说!”沈平抄水而行,自怀中取出三把飞刀。
“嗖嗖嗖”只听破风之声传来,三把飞刀已至王溯身前,若躲不开挡不出,下一刻他的身上绝对会多出三个窟窿!
“锵”王溯不紧不慢抬手出刀,仅一击,三把飞刀落入东平湖中。
王溯讥笑,“我见过善使飞刀的侠客,比你强之千倍,万倍。不不不!”他改口道:“你真不配和他比,那位大侠纵是一根毛发都远胜于你!”
小李探花李寻欢嘛,王溯当年没少躲被子里打着手电偷偷看书。
杀人诛心呐,沈平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一个趔趄差点栽进东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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