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梦琴便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点的小菜,吃过早饭后梦琴便带着些清粥小菜准备去上课。
“梦琴,”江淮德叫住梦琴说,“不是说好让福叔去送你的吗?”江淮德有些责备的看着梦琴。
梦琴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答应了今天要福叔去送自己上学。这下就难办了,自己要怎么跟福叔说呢,江梦琴思考了一路,还是忍不住道,“
福叔,你到桐花街那里有个破庙,我要去那里一趟。“福叔疑惑的看着梦琴。梦琴赶忙解释说:“是这样的,我昨天救下了一个小孩子,我见他可怜想给他送些吃的。”
福叔不再多说,在庙口停下了车,本打算和梦琴一起下去,却被梦琴阻止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福叔就在这里等我便是。”说完梦琴就跑下车去了。
走进庙里才发现,里面早已人去楼空,梦琴不由的一阵失望,又有些担心,怕他会遇到坏人。可是人已经走了,没办法梦琴只好离开。刚要转身却发现供桌上有一张纸条,“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多谢照顾,以后有机会我自会报答!文昭庭”
梦琴没办法只好离开。福叔见她拿着吃的进去,却又原封不动的拿回来了有些好奇,纳闷的问道:“小姐,这是?”
“哦,我进去才发现那孩子不在这了,就出来了。”这不算谎话吧,因为文昭庭确实已经不在了。
福叔没有多说什么,开着车送她会到学校。
梦琴刚走进教室就看见卿菊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怎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快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都把我给撇在一旁了。”梦琴打趣道。
“别提了,昨晚上是我母亲的生辰,本来是好好的,结果被一群乱七八糟的人给搞的乌烟瘴气的。”卿菊郁闷的说。
“好了好了,一会你帅气的白老师就要来上课了,你可不要摆出这样一幅臭脸来了。”梦琴不了解卿菊的家庭,可是她是她的朋友,她希望卿菊开心。说到白少秋,她也很奇怪,她总感觉卿菊和白少秋好像认识一样,明明白少秋刚来的那一天卿菊很兴奋地和她说着有关白少秋的话题,可是平时看他们相互观看的眼神绝对不是对一个陌生人的眼神,反而是很熟悉的人。梦琴不免有些好奇,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她,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他们两个的眼神会有微微的嫉妒的感觉吧。一想到这里梦琴自己都忍不住要责备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好朋友和自己喜欢的人,又对自己的生出的这样的心思感到生气!
卿菊见梦琴一个人在那里一会苦恼一会忧愁,一会又微笑的样子,有些头疼,“梦琴你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昨天放学我没有陪你你就思念成疾了。”
梦琴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作势要去打她,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教室门被推开了,紧接着白少秋就走了就来,梦琴来不及收手,就被白少秋看见她捏着卿菊的脖子。白少秋轻咳了一声,然后饶有兴趣看着她俩。梦琴红着一张脸收起了双手,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卿菊也老老实实的坐正,只是调皮地向白少秋眨眨眼睛,又看看梦琴。梦琴被她弄得更不好意思了,只好翻开课本朗读课文。
白少秋并没有多说什么,看了她俩一眼也翻开了课本,“Love can be all inclusive。”爱能包容一切。”
“Love can be all inclusive,爱能包容一切。”
梦琴反复重负这这句话,她抬头看了一眼白少秋,发现他也在看这自己。彼此的眼神交汇在一起,白少秋看着梦琴,又念了一遍“Lovecanbeallinclusive。”梦琴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认真,看到了温柔,那几个字母从他薄薄的唇中发出,好像带着一种承诺。梦琴不由得一阵悸动。
大家都在大声地朗读课文,而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彼此,不需要语言,只是彼此对望,即使处在这嘈杂的世间也仿佛身边一片宁静,只有对方在自己的眼里。没有人看得懂他们之间的互动,可他们自己却明白,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就好像已经承诺千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