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银票,壕无人性啊。
妈妈看着手里的五百两银票,眼睛都支了。妈妈心想自己前几日去烧香拜佛,竟这般管用,佛祖看见她的诚心,特意给她送来一座金山,一座银山。
“两位英俊的公子请先坐下喝茶,妈妈这就叫花魁梳妆打扮,保管将两位英俊公子侍奉的舒舒服服。”
经过两位公子的一番闹腾,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银子,还点名要花魁。
这下,有好戏看了。
在岳城,若有个花花公子排名,岳王府大公子安禄绝对常年霸着榜首的位置,无人敢望尘莫及。
眼下,不知从哪个小地方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出手比大公子安禄大方利落,还敢在岳城和大公子安禄抢花魁。
这两个毛头小子是不是嫌命长了,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谁?大公子安禄的恶名,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于是,就有好事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公子哥搂着女妓睡眼蒙松的聚到大厅,向两位毛头小子讨一杯水酒喝。
“两位公子远道而来,那就是阅城的尊贵之客,我等自当尽一尽地主之谊嘛。
有些话,还是提前告知两位一声。
你们知道花魁正陪着哪位贵人吗?
岳王府大公子安禄,他可是咱们岳城响当当的人物,厉害的角色,没人能惹得起。
两位公子,若是现在离开,才是明智之举啊。”
两位出手阔卓的公子哥,就是又春和小草伪装。
小草第一回逛风月场,紧张到手脚都不知该放在那里了,话都说不利索。
好在又春面色淡定,她曾为了探听消息,在长安城的风月场干过一个月的粗活。对于风月场的一景一物,又春并不陌生,也没觉得怪异。
“在下由春,他是我的族弟由草,我们是香国人士,家中行商,奉父母之命,来长安国游历。
公子的话,让在下十分困惑。
我们来到岳城,打听一番才知晓,这里的花魁乃是绝色美人儿,只要出得起银子,就能和花魁共度良宵。
我这族弟,还是个新鲜稚嫩的少年。明儿恰好是族弟的生辰,我这当兄长的,自然是要给族弟最好的生辰礼。
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再说,这里打开门做生意,自是童叟无欺才是。刚刚妈妈说花魁无客……”
凑热闹的公子哥哈哈一笑,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起身搂着女妓离开。
“哈哈哈……两位公子,你们来对地方了,花魁的确是绝色美人儿,那滋味,别提多销魂了。
哈哈哈……好生享受花魁带给你们的快乐吧!”
原来是香国的公子,虽只说家中行商,可“由”这个姓,不是寻常百姓的姓,而是国姓。
可见,这两位公子的身份,也不一般。
这下,好戏更精彩了呢。
二楼,花魁的闺房。
妈妈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欣赏手里的银票,五百两。若是花魁将两位财神爷侍奉的舒适,别说五百两,就是五千两、五万两,看那架势,两位财神爷也能拿得出来。
想到这里,妈妈禁不住自己先乐了。
真金白银,谁能不爱。
妈妈看向大公子安禄,眼里的鄙夷都懒得遮掩。听花魁说,花魁费了半响的口水,使了浑身解数,这半月来,大公子安禄出的银子也就一千两。
跟今儿来的两位财神爷相比,大公子安禄太抠抠索索了,难成大器。
听说,大公子安禄从账房先生那支不出银子,竟明抢岳王府大管事的银票,真真是替他害臊的慌。
“大公子,该起身了,都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