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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他二人竟然也有苟且!曲芊荷实在不愿再看柳棠依受捧,还未用完饭便匆匆恼怒离开。
出了宴厅,曲芊荷朝随身的丫鬟低声吩咐,“你去给舅爷递个信,就说我晌午在西边最末的那间厢房后面等他。”
丫鬟谨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曲芊荷眼中毒光闪烁,她没有料到,柳棠依竟然约了骆彪一起赴宴,这不是天赐的良机么?
这丫头不知死活,那自己便送她一程!
散席之后,众人并未回府,而是各自回厢房休息。
这花朝宴虽已赏花为名,可更重要的是为了“赏人”,按照往年的惯例,稍事午休之后,还有一些茶会诗会,方便赴宴的青年男女相护探看,寻觅良人。
陆鸢与柳棠依回到房中,说起今日的风波,二人都忍不住捏了把汗。
“若不是有你点拨,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证据!”柳棠依犹觉得在梦中一般,看着长公主的赏赐不敢置信。
“我倒是没有想到,苏乐安为了尽快达到目的,竟然命也不要地陷害平宁县主,”陆鸢叹了一声,“她迟早会将命丢在贪念上。”
“砰!”
门忽然被推开,一个身影怒冲冲闯了进来!
陆鸢讶异,当真白天不能说人。
苏乐安满怀怨怼地看了二人一眼,目光又落在那装着镯子的锦盒上,不由眼中妒火翻飞。
世上偏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这枚朴玉镯子,正巧是她父亲在外边搜罗的奇货,得知长公主喜欢,便赶忙命人打造合适的锦盒装饰,上供到公主府的。
这镯子也是她的心头好,却不敢想父亲开口讨要,
可眼下,长公主竟然随手便打发给了柳棠依!
“你今日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又博得了长公主的青眼,现在是不是得意地要死?!”
苏乐安完全没了仪态,声嘶力竭咒骂,“你们两个阴损的毒妇给我等着,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柳棠依见她脸上带着瘀伤,本来还有些许不忍,可听她这么不知悔改,心下的怜悯登时烟消云散。
“我看要死的是你!自己做了恶被人揭穿,现在来怪我们做什么?我看你今日受的责罚还不够,丝毫没有悔过之意!”柳棠依起身,厉声呵斥。
苏乐安咬了咬牙,眼中毒光闪烁,“别以为有县主替你撑腰,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等我那亲事成了,看我如何羞辱你!”
柳棠依与陆鸢面面相觑,这个女人不会以为,祁景南还会再吃她那套吧?
“我若是你,还不如趁早回家地好,免得在此被人当做笑柄!”柳棠依冷笑,“将军夫人若是知道小将军之前护着你,只怕责罚他都来不及!”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咱们走着瞧!”说罢,苏乐安用力推了柳棠依一把,然后摔门而去。
“简直是个失心疯!”
柳棠依来不及还手,就看到她走远了,原本的好心情,被她这么一闹,也没了兴致。
可陆鸢眼中却一片幽深,苏乐安为何要来闹这么一出,只是为了出口气吗?她觉得不像。
“你怎么了?被她吓傻啦?”柳棠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陆鸢收起眸光,“你不觉得,她这番胡闹有些没道理吗?”
柳棠依看了看门外,懵然不觉,“她本就是这么没道理可讲的人,你管她做什么!”
“不!”陆鸢拉起柳棠依便往外走,“我总觉得此事有蹊跷,咱们还是谨慎些,看看她要搞什么名堂!”
二人悄悄跟上苏乐安,只见她走到东面厢房的院门边,就慢下脚步来,神色也不似方才那般激烈恼怒,而是诡异地变了一副娇俏模样。
柳棠依看得咋舌,悄声问,“她是不是中邪了?”
陆鸢冷嗤一声,更加坚定自己的怀疑,这女人方才就是故意要来柳棠依房中演那么一出!
苏乐安理了理衣裙鬓角,扭着腰肢往东边厢房走去,陆鸢正要跟上,却被柳棠依一把拉住。
“不能去,”柳棠依低声制止,“那边都是尚未成亲的男宾,咱们若是让人看见,可如何是好!”
陆鸢狐疑看了一眼苏乐安的背影,她去男宾那边做什么?
长公主刚责罚了她,眼下她还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除非,她有什么非见不可的人,或是非做不可的事?
一系列假设在陆鸢脑中飞转,片刻她还是决然起身,“走,今日若不看个明白,只怕要出大事!”
柳棠依只好同她一起猫着腰向前,陆鸢并未进院,而是拉着柳棠依绕到一旁的院墙外。
那里刚好有几块大石可以垫脚,二人踩着石头扒在墙头窥看,身后竹丛正好成了二人的掩护。
不远处一个偏僻角落里,苏乐安好似焦急地在等什么人,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前来,她立刻欢快地迎上,一头扑在那人怀中!
等看清那男人的面孔,墙头上的二人都止不住心头一跳!
骆彪?!苏乐安与他竟然也有苟且!
连陆鸢也有些懵然,这厮到底与多少女人有牵连?
墙内二人趁着四下无人,早已搂抱在一起沉醉不已,看着眼前无耻的一幕,柳棠依心中又恨又气,想到自己跟骆彪差点就有婚约,她恨不得立刻捡起石头狠狠砸过去!
“若不是你机敏,咱们还不能撞破这对狗男女!”柳棠依恨恨骂了一声,“我这就去叫我爹来瞧瞧!”
就在柳棠依要退下之际,陆鸢忽然低声唤了一句,“你快来看,她给骆彪什么东西?”
柳棠依又扒到墙头,凝神看去,苏乐安手中握着一个小物,下面还坠着些细珠做的流苏。
电光火石间,柳棠依朝自己腰间看去——她出门时特意配的香囊不见了!
“那是我的香囊……”柳棠依又惊又怒,指着二人颤声说道。
一定是苏乐安临走时,趁着推搡的功夫顺走了自己腰上的香囊!
思及此处,她懊悔不已,“我方才就不该与她多说什么,这坏胚子究竟想干什么……”
陆鸢一惊,又看向二人,只见他们脸上都带着些阴鸷笑意,仿佛已经筹谋好什么不可见人的腌臜事!瞬间她便想明白了整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