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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她为何要伤害我闻言,陆鸢恼怒地将眼一瞪,尽管知道他身不由己,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抬手教训他。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枉我天天挂着你的死活,你就这般报答我的?!”
慕司青赶忙握住她手,想要解释自己也是无奈,忽然听到她说天天挂着自己的死活,眼中登时闪过一道黠光,“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鸢正气恼,被他这么一问,有些莫名其妙,“什么真的假的?”
“你当真挂着我的死活?就算我那般伤你,也没有计较?”慕司青深邃双眸死死盯着陆鸢的两泓眸子,似乎要看到她心底去。
陆鸢怔住,这才发现自己失言,登时冷冷将手抽出来,“我看你病好了,脑子却是坏了,以往那张臭脸也不知哪里去了!”
慕司青心中原本升起的星星之火,骤然被她泼灭,抿着唇低头不语。
等他再抬眸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淡,神色也肃正许多,“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头绪?”
陆鸢皱了皱眉,心中确实已有了些许猜测,只是那怀疑之人实在令她有些难以启齿。
“此事我还要再找古籍考证,”陆鸢冷着脸起身,“你先好好歇息,养好身子才是首要。”
目送她决然出门,慕司青心中忽而有些怅落。
以往就算自己对她冷淡,她也始终元气满满的模样,自己低落时看看她的笑脸,便觉得心情莫名舒畅。
可今日醒来,慕司青几乎吓了一跳,她眼中似乎没了明光,往日晶莹剔透的小脸也稍稍有些暗沉,好似一株不见阳光的萎靡花朵。
而且她对自己的那种冷淡,是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简直令他有些压抑窒息!
慕司青心绪复杂地躺倒床上,一直到天亮都不能成眠。
……
翌日一早,陆鸢便赶到县衙文库,在一排排书架中寻找自己想要的古籍。
前两日,听陈县令说文库中或许有关于巫医术的记载,她便准备碰碰运气,巫医与巫蛊有相通之处,其中能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找了好一会,陆鸢才在一堆尘封已久的古籍中,找到两本巫医手摘,连忙拿到窗前翻阅起来。
看到其中一本最后几页,一个词忽然吸引了她的目光!
“木偶蛊……”陆鸢口中喃喃,细细看完注释和解方,若有所思地抬起头。
片刻,她抱着书快步出了文库,马不停蹄赶回家中。
慕司青看了那手摘,眼中也是些许震惊之色,“这与我的感觉完全一样!”
“既然你是‘木偶’,那么真正想要伤害我的,应该是那下蛊之人,”陆鸢坐在桌前托腮凝神,“可我想不明白,她为何要伤害我……”
“谁?”慕司青狐疑地看着她。
陆鸢垂眸片刻,深吸一口气道,“祝君儿!”
慕司青抿唇不语,脑中开始串联自己中蛊前后的记忆。
“那日从山上被救下来之后,陈县令是直接将咱们送回家里?”慕司青眸色深深。
“是的,”陆鸢十分肯定,“中途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没有其他人靠近过你。”
慕司青点点头,沉声道,“你走后,母亲一直照看着我,其间只有祝君儿前来探望,而我醒来之后,便只记得她是我妻子!”
这番分析与陆鸢心中所想几乎没有差别,她就是多方询问考证之后,才将嫌疑锁定在祝君儿身上。
况且祝君儿对慕司青本就有意,想要取代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唯一令陆鸢想不通的是,自己明明已经决定退出,为何她还要一再作祟?
想到祝君儿那张娇憨的面孔下,竟然可能藏着这般歹毒的心思,慕司青有些不寒而栗,脸色登时冷峻下来。
“想要知道是不是她,咱们试一试便知道了。”
陆鸢缓缓抬头,只见他脸色阴沉,一双冷厉凤眸好似明光一般,要穿透二人周身的迷雾。
……
过了一日,陈县令估摸着慕司青身子恢复了些许,便迫不及待前来探望。
虽然明知此时向他讨教不是时候,但钱知言一案非同小可,陈县令也顾不得许多,在他床前便问起对策来。
二人正商量着,陆鸢端着一碗汤药进门。
“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慕司青脸色阴沉,毫不留情地呵斥起来,“说了不要随便进我厢房,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陆鸢被训斥地目瞪口呆,委屈愤怒地将碗在桌上一顿,“娘在忙,我给你端汤药过来,这也有错?!”
“谁要你端药?”慕司青越发恼怒起来,“若不是你赖在我家中不走,君儿又怎会有家难回?!”
眼见二人越吵越烈,陈县令甚是尴尬,连忙劝起和来。
“司青,你真是错怪陆鸢了!祝君儿不来,纯粹为了在家中料理后事,哪里是因为陆鸢的缘故!”
“大人休要再替她说话!”慕司青立刻打断他,“祝家出了事我理应前去照应,若不是她在我母亲耳边煽风点火,母亲也不至于拦着不让我去!君儿此时该有多无助,偏我还不能在她身边守护!”慕司青痛心地一拳捶在床板上!
陆鸢眼底闪过一抹讥诮,这狗男人简直像是还原了他这几天的渣样!
忽然,慕司青抬头怒视着陆鸢,指着门外喝了一声,“你走!你现在就走!”
陆鸢眼睛一红,将那药碗摔个粉碎!
“慕司青,休想让我若再回头看你一眼!”陆鸢愤而转身,决绝出了房门。
“哎——陆鸢!”陈县令焦急地想要叫住她,无奈她根本充耳不闻。
院门砰地一响,陆鸢显然已经离开了。
“司青啊!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太糊涂了!”陈县令气得捶胸顿足,“若不是陆鸢赶回来救你,说不定你已经……”
“她不眠不休守着你醒来,你就这么辜负她的?!”陈县令怒其不争地指着他,恨不得立刻一盆冷水将他浇醒!
慕司青执拗地看向一边,甚是不以为意,“大人,这是我的家事,与外人无关!”
陈县令知道他的秉性,外表看似孱弱却内心坚韧,自己再怎么相劝,只怕也没有半点用,于是只能愤愤离去。
傍晚,慕司青不顾王冬云的阻拦,硬是闯出门去,直奔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