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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我相公为何死了?见到丧服素面的祝君儿,慕司青便心疼地将她搂在怀中。
“你家中出了这样的事,我本该好好陪着你的。”
祝君儿带着几缕泪痕抬眸,缓缓摇了摇头,楚楚可怜之色令人动容。
“你毒症发作,伤了元气,我也该在你床前照料才是,奈何出了这样的事,我只能在家日日挂念着你……”
慕司青满目柔情,好似甚是满足,“咱们已经拜过堂,以后一世都可以相守,不急于一时。”
闻言,祝君儿拭泪微笑,幸福地点了点头。
片刻她想起陆鸢,又不好意思地从慕司青怀中挣扎出来,有些自责地垂下头,“司青,陆姐姐她回来了,我往后不能再……”
“她已经走了,”慕司青脸色骤然冷下来,“被我赶走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个女人!”
“你怎么能这样!”祝君儿大惊,“若不是陆姐姐不计前嫌回来救你,你只怕挺不过来,现在怎么能这般恩将仇报!”
慕司青皱眉,“怎么连你也这样怪我?她数次勾引不成,便想害你,你是不是非要丢了性命才肯相信我的话!”
“她怎会害我?”祝君儿嗔了一声,小声嘟囔,“我哪有不听你的……”
慕司青见她这般可爱的娇嗔模样,不忍心再说一句重话,眼中闪着柔光看向她,“你何时同我回家?”
祝君儿脸上又是一抹娇羞的绯红,“等这边的事情料理好了,我便回去照顾你。”
慕司青弯了弯唇角,准备拦着她进屋。
忽然,他好似被什么击中一般,捂着胸口渐渐蜷缩坠地!
“司青!你这是怎么了?!”
祝君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慌了神,扶着他到灵堂坐下,借着那白烛幽幽的冷光,她看见慕司青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无,苍白地吓人!
还没等她唤人来帮忙,慕司青便支撑不住,朝后仰倒下去!
……
慕家。
王冬云与祝君儿守着昏迷的慕司青,二人都是满脸的六神无主。
不一会儿,陈县令也闻讯赶来,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城中的大夫。
几人看了慕司青的脉象,都是一脸愁容地朝陈县令摇头。
“大人,上回咱们看不出症状,这次却有十足把握,慕公子只怕要不行了!”
话音刚落,王冬云忽然咕咚一声坠倒在地!
“婶子!”祝君儿连忙将她扶起,可眼神仍是焦灼地看向慕司青。
“怎么会不行?!”陈大人仍是不肯相信,“陆鸢明明已经说他身上的病症没有大碍!”
其中一名大夫为难地开口,“慕公子体内或许还有别的病症,可是在下等人才疏学浅,实在不知要如何救治。”
就在此时,凌落风几步奔进屋来,朝陈县令焦急地拱拱手,“大人,衙役们说陆鸢晌午已经上京,属下此刻就是去追,只怕也来不及了!”
“这可怎么办!”陈大人心急如焚,在房中不住踱步。
就在众人商量如何救治慕司青之际,凌落风忽然惊呼一声,“司青怎么没气了!”
陈县令大惊,奔上前伸手在他鼻下一探,果然已经没有气息了!
屋中登时乱作一团,没有人注意到,一道身影悄悄闪出房去。
城南。
夜色中,一个身影匆匆而行,直奔土地庙而去。
进了庙里,那身影利索地绕到泥塑后面,朝地上睡得正香的男人重重便是一脚,踢得那人惊跳起来!
“你不是说那蛊虫不会害命吗?我相公为何死了?!”
清冷月色下,祝君儿那张脸上完全没了平日的娇憨,一片狰狞狠厉之色,明亮杏眼也好似两道利刃,要在眼前男人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那人睡意全消,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亲眼看着他断气的?”
“废话!”祝君儿厉声呵斥,“不然我为何这般急匆匆冒险来找你!”
“不可能啊!我的蛊虫还从未失手,之前如何灵验,你可是亲眼见过的!”男人不依不饶替自己争辩起来。
“你少跟我来这套!”祝君儿斥责地甚是老辣,“我是嫌不够晦气,巴巴到你这儿来咒我相公?!”
那人咬着下唇,寻思一瞬,朝她嚷道,“我现在就同你走一趟,看看究竟起了什么幺蛾子!”
祝君儿谨慎地眯了眯眸,朝他重声吩咐,“现在还不能去,咱们得再等一个时辰,等我家中没人时再悄悄过去!”
……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二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来到慕家门外。
祝君儿在墙头看了看,院中只有慕司青房中亮着灯,里头似乎也没有人影,她估摸着陈县令等人应该已经走了,这才敢领着那人潜进慕家。
二人悄然摸到慕司青床前,那人伸手探了探他鼻息,不由得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样?!”男人低呼一声,赶忙喃喃念动咒语,可念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蛊虫的回应。
“我的虫儿不见了!”男人骇然看向祝君儿,“简直见鬼了,那虫儿只听我的,别人根本不可能将它驱出体外!”
祝君儿听得背后一道冷汗流下!
她低头看了看慕司青,想起他今日与自己的和声细语,不由得身子颤抖。
若他体内没有蛊虫,今夜的温存又如何解释?!
“你看仔细些,那东西到底哪里去了?!”祝君儿心中惶恐,压低声音催问。
可还不等男人回话,门边已经幽幽响起一个声音。“你们找的是这个吗?”
祝君儿心头一凉,难以置信地缓缓回头,只见陆鸢冷脸站在门边,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的罐子。
紧接着,几名衙役提着刀冲进屋中,好似对待犯人一般监视着房中二人。
就在祝君儿想着说辞的当口,身边的男人好似惊弓之鸟,拼了命地要夺窗而逃!
可还没等他翻上窗台,便被凌落风一把揪了下来!
祝君儿暗暗咬牙,随后又换上一副惊慌无辜的模样,颤声问发问,“姐姐,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带个郎中过来瞧瞧司青的病。”
陆鸢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也难怪自己被她骗了这么久,眼前她这幅人畜无害的模样,怎么看都像一个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