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部长……”我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靠,让人发现了,太尼玛磕碜了!
还好老子反应快,马上就道,“那个,那个,部长,我看见赵庆丰刚才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干啥了,会不会去找贺永杰说情去了?”
谢青莹一下就抱起了肩膀,将峰峦掩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走回去大班椅里坐好,向我道,“应该是的。不过,现在找谁也没有用了,如果贺永杰敢在枢记的盛怒之时还在为赵庆丰出头,那他恐怕也会挨上枢记劈头盖脸的怒训。所以,以贺永杰的老奸巨滑,他应该不会直接出头的。”
“难道,贺永杰还能找到别人?”我眯起了眼睛,心中一惊道。
“爱怎样怎样吧,不过,这一次赵庆丰是绝对要离开宣教部的了!”
谢青莹哼了一声道,成功地被我转移了注意力。
可是,她的脸蛋儿却是一阵又一阵地微红,好像喝了红酒似的。
“行了,也不要瞎想了,回去安心工作吧。如果今年年底交不出一个能在全省推广的文化引领经验来,我唯你是问!”
谢青莹哼了一声挥手道。
“放心吧部长,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只要您给钱就行!”
我嘿嘿一笑道。
“走吧。”谢青莹没好气地挥手骂道。
可是这一挥手,该死的,我的眼神不自觉地又跟了过去,看那秀丽又巍峨的山恋。
“你……”谢青莹怒目而视。
我转身开门,落荒而逃。
然后,刚出门的时候,我就听见屋子里“砰”地一声响,好像是在拍桌子,随后就传来了一个细微不可察的娇叫声,“哎哟……混蛋!”
那应该是她拍桌子的力气实在太大了,震疼了自己的手。
……
回去了屋子,吴珊珊一见到我就站了起来,紧张地望着我,“海子,倒底,出了什么事情?这,这搞得也太吓人了,连枢记都发火了。”
“还不是赵庆丰自己作死,因为分工的事情跟部长吵起来了,还破口大骂,结果让枢记给抓了个现形,我看,这一次他是要够呛了。”
我就叹了口气道。
“活该他有今天!”
吴珊珊就恨恨地骂了一句道。
我就是一怔,望向了吴珊珊,咦,这好像不太对啊?无论如何,以吴珊珊的沉稳,绝对不会这样说话的,更不会这样落井下石的,毕竟,她跟赵庆丰好像也没什么矛盾,这样做,有些太小人了吧?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正在看着她,吴珊珊就咬了咬牙,走过去把门关上了,转头望着我,“海子,有些事情,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来着,但怕你多想,好像你珊珊姐是啥坏人在挑拨离间似的,所以我一直都没跟你说过。但赵庆丰这个人,确实坏得狠!”
“啊?”我这一次真的震惊了,莫非,她和赵庆丰之间,真有什么大矛盾?
尽管我不是八卦的人,可是这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赵庆丰这个人倒底是个什么人——对敌人了解得多一些,终究是好的。
“赵庆丰这个人,简直就是,就是……人渣!”吴珊珊咬了咬牙,恶狠狠地吐出了这两个字来。
“为什么这样说?”我震惊地问道。
好家伙,这个评价可真是够狠的了。
“我最开始来的时候,就在办公室了,他就多次找我谈工作,最开始我还很单纯,以为他真的要跟我谈工作呢,可是谈来谈去的,他居然,居然,对我动手动脚的……”
说到这里,吴珊珊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眼神也羞怒了起来。
“啊?他,他怎么这么不要脸?”我震惊地问道。
随后,一股愤怒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玛德,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个混蛋,居然瞄向了自己单位的人?而且还是机关单位,这是有多无耻啊?
“他就是欺负我家里没权没势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公务员,所以就想占我的便宜,而我又不敢说什么。
我看到他都恶心,可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姑娘,都吓坏了。
有一天,他还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实忍不住了,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然后就哭着跑出去了。
当时,部长还是贺永杰呢,我跑到部长那里去告他,贺永杰居然还袒护他,不过,也怕事情搞大影响不好,所以才把我调到了文教科。
我以前之所以想进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觉得在机关里只有位置上去了,有了自保的力量,别人才不敢动你。
后来,赵庆丰也没少整我,到处说我的坏话,甚至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他都对人家说我作风有问题,弄得有一段时间外界对我的风言风语特别多,都没有人敢给我介绍对象了。
而名节这个东西,对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你也应该清楚。
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是生不如死,都不想活了。
好在,在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你姐夫,他没有被外界的那些风言风语所影响,坚信我是一个好女孩,由此,我也才获得了新生。
但我心里,真是恨透了赵庆丰,我也曾经发誓,一定要爬到很高很高的一个位置,将他踩在脚底下!
所以,现在看到他这个德性,我真的,很解恨!”
吴珊珊恨恨地道。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同时,与黄丽的那番话一印证,恐怕黄丽说的,真的百分之七八十是准的了。
最起码,黄丽曾经说的,赵庆丰好色如命这件事情是准的了。
“这种人渣,居然能混进这种庄严肃重的首脑机关里,简直就是对这个机关的一种侮辱!”
吴珊珊咬牙骂道。
“他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了,我估计情况,再怎样,他也要被调整出宣教部了。”
我连连冷笑道。
“他最好死了,要是他不死,那才是祸害。”吴珊珊低声骂道。
“天作有雨,人作有祸。反正,这种人,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我哼了一声道。
“他一定会遭报应的!”
吴珊珊咬牙切齿地道。
正如我们二人所料,赵庆丰的报应,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