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觉得这个女人长得和童暖暖有几分相似,到现在这语气也跟童暖暖差不多,战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行了行了,哭什么哭!那你说吧,想怎么报答我。”
战烈说完之后也没有那个心情看资料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有些烦躁的看着她。
说到这个,童宛如轻轻的捏了捏裙角。
“我知道要是我用钱来报答你的话,那就是不现实的事情,因为你家里面根本不缺钱,而且我也没有几个钱可以报答你的。
现在我家里面情况不是特别的好,我可以在这里帮你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菜什么的,我希望你不要嫌弃。
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走了!”
那你听了她的话之后,皱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看到这个女人不小心摔下来了,也只是条件反射做出来的举动,没有想到却被这女人给赖上了。
真是的……
战烈本来开口想拒绝,可是一看他那一张长得和童暖暖差不多的脸,突然之间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行吧行吧!那你就在我这里做三天吧!管家,你带她熟悉熟悉。”
童宛如一听这话,瞬间破涕为笑,跟着管家走了。
那心里面简直得意得很,虽然说现在的他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事情,但是只要一想到辛苦这三天之后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心里面就忍不住的激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接下来的这两天里,童宛如一直安安份份的,把战烈家里面收拾的非常好,还炒得一手好菜。
让战烈忍不住对她又有点兴趣了,然而苏宁这边一直都没有查到关于童宛如的事情,只知道她刚刚从国外回来,现在和她母亲住在一起。
这天,童暖暖,又悄悄地从陈易安那边溜了出来。
借着之前的那个办法,跑到了战烈这边。
“战烈,你在哪儿呢?我有事儿跟你说。”
正在书房里面处理文件的战略,一听见这声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就叹了一口气。
“我就不明白了,家里面养的这些保镖,这些佣人,哪一个不是从战场上面选出来的,可以端枪,可以杀敌,可就是拦不住这几个女人!”
说着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他这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大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和战烈有点关系的人,要是就这样直截了当的把人家拦住,不让人家进去,要是战烈突然之间又回心转意了,那岂不是还要把下面的那些人臭骂一顿?
反正这几个姑娘又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不是什么刺客,这几个姑娘放进去没什么的。
“你干嘛呢?是不是我那天太给你面子了?”
那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叉腰,板着一张脸,其实内心已经激动的,不能够用言语来形容了。
童暖暖甩了甩手,轻轻地咬了咬下嘴唇。
“你干嘛呀,我这次过来只是为了跟你说,那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再仔细的跟我说一下嘛,我真的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你是不是有麻烦了?”
这话说的战烈心里一惊。
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什么事都瞒不过这女人。
“你瞎说什么,这里没你的事,赶紧出去,我不想见你。”
童暖暖一看战烈这个样子,知道怎么的,突然之间觉得心里面一阵不舒服,总感觉是战烈亏待了自己一样的。
“我不!”
其实童暖暖也不想这样子,只是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那血淋淋的场景,让她每天晚上都做噩梦,不管怎么样都睡不着,总觉得好像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先不管其他的,就说是为了自己能够睡一个安稳觉,她也想过来问问清楚。
这个时候正在屋子里面擦着板凳的童暖暖听见了声音,连忙扔掉手里面的帕子走了出来。
故作惊讶的看着这两个人。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一下子惊讶的可就是童暖暖了。
“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之间战烈倒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你们俩认识?”
童暖暖咬了咬牙。
“何止是认识?她可是我的亲姐妹,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国外留学,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之间又跑了回来了。”
在这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唯独战烈一直糊里糊涂的。
“好了,童暖暖,你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
“你!”
这一句话呛的童暖暖脸都涨红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这句话都是童暖暖对战烈说的,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转到她这边来了。
“哎呀,姐你这是干什么呢!人家要你走你就走吧,站在这里多丢人呢,你看现在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这童宛如到底是什么嘴脸?周围的人不清楚,不过童暖暖可是清楚的很。
“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和战烈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来插什么嘴?倒是你,怎么突然之间就跑到人家家里面去了,你和战烈什么关系。”
这话里话外的都露出了一股酸味,明显的是吃醋了,人人都看得出来,某只依旧糊里糊涂的。
反倒是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可以把童暖暖打发走的最好的理由了。
“你管她和我什么关系,你这个妹妹都比你懂事多了,你还不快走,是不是要我叫人来了?”
战烈一边说着,面色冷若冰霜,一双眸子里也不带半点温度,以至于让童暖暖暖感觉到这话里面仿佛是带着刀子。
童暖暖闻言,突然之间鼻子一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的感觉,突然之间油然而生。
眼泪在眼眶里面直打转,但是依旧倔强的没有掉出来。
“好,你战烈长本事了,敢叫我走了,行,我知道了。”
她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心里面直接把战烈的祖宗18代全部都问候了一遍,又委屈又难受。
战烈看着童暖暖离去的背影,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我刚才话说的是不是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