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这话何止是说得太狠?你就差没有把人家给推出去了。
这大家都看得见的,唯独战烈一个人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明明平时的时候不管处理什么事情都是非常的厉害的,都是非常的聪明的,可是一遇到感情这方面的事情,就像是个木头人似的。
童宛如心里面那叫一个得意,脸上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但紧接着转瞬即逝。
“哎呦,战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妹妹就是这个样子的。”
战烈什么也没有说,根本没有看童宛如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毕竟童暖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他战烈清楚得很。
童暖暖路气冲冲的回到了陈易安家里,哪里知道,刚刚进门又撞上了陈易安。
“我说,我看你这三天两头的往战烈那边跑,是不是一点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觉得我把你们家公司都收购了,以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陈易安说这脸上的阴翳更加的浓烈了几分,他扬起下巴,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心里面有几分苦楚,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这话说的童暖暖一瞬间就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的确,现在的她自然和以前的那个她不一样了,毕竟这个地方也不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公司还没有到手,所以也不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关于那天的梦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是一个心理医生,我经常梦到这种场景密切这种场景,实在是太真实了,我要是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我就睡不着觉的。”
“睡不着觉?睡不着觉,你就去找战烈?”
陈易安说到这里猛然之间就站了起来,那一双眸子里面仿佛是冒出了火光。
本来那个战烈以那种理由把童暖暖放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本来就感觉到心里面一阵窝火又奈何现在的她根本反抗不了,但是没想到到现在童暖暖还眼巴巴的望着人家要跑到人家那边去找人家。
这让他陈易安怎么受得了?
看到这样愤怒的陈易安,童暖暖忍不住往后面退了退,脑袋也低得更加的深了,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陈易安见状,做了个深呼吸。
“你要是睡不着觉的话,我来帮你!”
陈易安说完之后,毫不犹豫的把童暖暖扛在肩上,直接带着她往楼上房间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呢!咱们两个人之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的吗?哎呀!你放开我!”
此时此刻的陈易安,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打开房门之后,一把将童暖暖扔到床上,紧接着整个身子就压了过去。
那那双粗糙的大手,在童暖暖的身体上面游走着,紧接着,两片薄薄的嘴唇,一下子就堵住了童暖暖的朱唇。
“唔唔……你放开我!你……你放开!”
童暖暖眼泪紧跟着就掉了下来,拼命的挣扎着,奈何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力气能够和面前的这个男人抗衡。
干脆使劲一咬。
“啊!你疯了吗?”
她这一咬直接把陈易安的嘴皮给咬破了。
此时此刻的陈易安嘴巴里面充斥着一股腥味,一双带着怒火的眼睛瞪着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的童暖暖。
心里面那叫一个又急又气,本来就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他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没有想到想要惩罚一下这个女人,这女人居然还敢反抗他!
这让他怎么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我告诉你童暖暖,如果你想要把你们家公司拿回去的话,那你就要把我给伺候好了!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陈易安想要做到的事情,哪一件做不到?想要得到的女人哪个得不到?
反抗了我,你知道结果的。”
陈易安这次是彻底的发了怒,童暖暖明显的感觉到空气当中散发出来的那一股火药味。
一股屈辱感瞬间笼上心头,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她的眼眶里面滑落,鼻头和眼眶紧跟着就红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说的非常的小声,就像是怕把蚊子给吓着了似的。
看着面前这一头暴躁的野兽,童暖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如死灰。
她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但是在这一瞬间,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含着泪将自己本就被脱了一半的衣服拉开,顿时春光乍泄。
要是在平常,陈易安看到眼前的场景应该非常的高兴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童暖暖暖这个样子,不但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生气的很。
干脆一下子站了起来,提起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门框,摔门而去。
“恶心!”
只留下了童暖暖独自一人哭泣着坐在床上。
呵,恶心?你不就是想要这样的吗?
最近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童暖暖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明白了自己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他早就应该明白的,只是心里面一直对于那个人抱有太多的希望。
不过今天亲眼见到了那一幕,也就把她心里面燃起来的希望,彻底的浇灭了。
童暖暖冷笑着站了起来,光着身子去了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冲了冲,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那些污秽全部都洗得一干二净。
连带着之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回想起来这大半年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事情,她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可能是我将二十年过得太过于顺风顺水他就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所以要我这些年过得这么倒霉,哈哈哈哈……呜呜呜。”
笑着笑着,突然之间她哭出了声来,委屈的蹲在了地上,双臂抱着自己的腿,任由冰冷的水把自己浑身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