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看着面前的萧月茹有些无奈,虽然一切事实如今早已摆在面前,他和摄政王两个人能做的也全都做了。
陆今寒的身体确实很仿佛好像遭受了什么症状一般一直清醒的不过来。
但是他与社政王二人都有一些担心,若是真的一路向前送了回去,万一这路上出现了危机又该如何?他们如今身旁可没有多少人能够用于护送,到时陆今寒若真的死在了路上,那又该如何做?
“不是我不想放你离开,但是毕竟这种事情摆在面前,你的离开无论是对谁都没有什么任何好处,而且。京城之中到底如今如何了,还不曾知道你和陆今寒贸然回去或许也会影响到计划的进行,你算是听我的就在北方好好休养如何?”
萧月茹看着面前的阿喜,她只是一时之间有些匆忙,所以才想着带陆今寒离开,但是却也知道陆今寒如今的情况是有多么不适于奔波,也知道京城当中,如今的状态是如何的紧俏。
“罢了,那我便听你的好了,只是希望事情能够尽快的过去,我也能够宽松些。”
阿喜点了点头,连忙又吩咐着人,为他们二人准备了晚上。
京城之中,如今又迎来了一年新的花灯节。
刘益看着外面的人来来往往都在为花灯节而做准备,自己则是窝在了皇后宫中。
“我前些日子接到了摄政王的消息,虽说如今陆今寒和萧月茹二人都在摄政王府中,但是陆今寒重伤卫浴更是昏睡不醒,身体也有些柔弱,萧月茹又一直担心着他身体也每况愈下,摄政王发了消息也同我说,想要问问我该如何解决,你说我应该如何回复?”
“他们夫妻二人如今在边疆所过下的日子如此辛劳吗?若真是如此,陛下可千万要好好的去慰问一番才是,并不能让他们夫妻二人觉得如今陛下已经不将他们二人放在心上。”
皇后至少曾经受过王爷的恩泽,又在这个过程当中,萧月茹也帮了不少,所以他自然会为萧月茹和陆今寒开口。
刘益有些犹豫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在长达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下,他对面前的女子早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冰冷,而他们夫妻二人之间已经有了一些默契。。
“可你是知道的,我的本意是不想让他们回来,我想让他们一辈子都待在北方,这样这镜头之中便不会再有人能够越过我去做决定,也不会再有人能试图保护我?”
“陛下是觉得如今解决了三皇子,这京城之中并没有危险可言吗?我手底下的人倒是从萧月茹那边拿到了些消息,不如殿下好,想看看再做决断?”
刘益接过了皇后递过来的那些纸张,看过几眼之后有些茫然的抬起头。
“我知道萧月茹对你有恩,王府也曾经扶持过你和父亲,你难免会偏向于他,但是你不应该拿这些东西给我看,毕竟这些于我而言我根本毫不在乎。”
皇后明显感觉到了皇上浑身颤抖的样子。
“陛下如果毫不在乎的话,又会和这副失望置顶的想法,你自然而然觉得自己的那份义父无论如何他当初竟然承诺了你就不会再做出这些违背道理之事,可是你可知道…如今他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事?”
皇后之前也一直不相信,甚至有些怀疑这是萧月茹为了让刘益和那位王爷互相争端而起的心思。
可他也派出了自己的人在背后调查了不少,也终于能够确定那位究竟抱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就是放在从前,我绝对不会将这些消息告诉给你,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陆今寒和萧月茹两个人即使身在外却还在挑拨你与旁人的关系,可是现在我知道他们两个是真心为你好,所以别想让你知道彻底的真相,你也瞧瞧。”
皇上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是从小到大一直把我抚养长大的人,他亲口在我面前说过,他从来都不想要得到这个位置,他也从来不想再继续参与这权力之争,只要我能够让这天下百姓享受到他们应该享受的待遇,他就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你怎么……”
皇后叹了口气,他虽然知道刘益从骨子里是不相信王爷真的会因为自己不曾得到的而发兵南下。
“我当然知道你不相信自己曾经的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所以我已经让人取了许多证明,这证明就在其中,你若是想看也可以看看,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三皇子手中的东西差不多都被先皇夺了个干净,他之所以还敢谋划,你是为了什么?”
这一句话却让面前的人有些失了分寸,他看着眼前人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相信,他若是想要自然当初父亲刚刚死了的时候,他就可以过来,那时的我还没有站稳脚,跟若是这天下他想要动兵功达,定然会有一番其他的景色,可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动手,又为何如今动手?”
他有些不解,更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别人陷害王爷的。
“话以至此,陛下还是仍旧不肯相信,那我自然也没有什么别的话可说,只是陛下又知道一件事,萧月茹和陆今寒所做的一切皆是为的是天下百姓,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要过任何尊名,反而只是想让天下这百姓安康,那你好好想想那位王爷究竟想要些什么,相比而言,你会选择信谁呢?”
皇后说完这话边带着人出去,想要将空间留给陆今寒配,一个人独自妄想。
若是放在从前,刘益自然是毫无芥蒂的相信陆今寒和萧月茹二人,但是如今看着那些纸张,他却还是心中有些计算。
他既不肯相信自己,曾经极其相信的长辈会背叛于他,也不肯相信陆今寒和萧月茹所提上来的东西是真的。
难道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到最后就只能够如此冷眼旁观所有人,而自己则是背负起孤家寡人的命运吗?
他越发的觉得这个位置并不是常人能够做的,也越发的觉得自己曾经做出的选择是不是错的。
他写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