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早早地来到影院,排着长队等待入场。
队伍如同一条蜿蜒的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他们手中还拿着精心准备的应援物品。
如印有角色头像的荧光棒,还有制作精美的海报。
电影开场前,影院内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氛围。
大家交头接耳,讨论着对这部剧场版的期待和猜测。
当熟悉的主题曲响起时,全场观众不约而同地跟着哼唱起来。
在欧美地区,《名侦探柯南》也凭借其精彩的剧情、独特的魅力和深厚的文化内涵,收获了大量忠实的粉丝。
许多欧美观众为了更好地理解动画中的对白和文化背景。
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学习华夏语。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观看动画,在社交媒体上组建了专门的粉丝群组,分享着自己的观影感受和对动漫的独特见解。
群组里的讨论热闹非凡,大家各抒己见。
从不同文化的角度解读着动漫中的情节和角色。
一些欧美动漫博主还专门制作了关于《名侦探柯南》的解说视频。
用流利的英语向全球观众介绍这部优秀的动漫作品,他们生动的讲解和精彩的剪辑,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了《名侦探柯南》的魅力。
而在亚洲其他国家,如韩国、泰国等,《名侦探柯南》同样备受青睐。
韩国的电视台经常重播这部动画。
每次播出都能吸引大量观众守在电视机前。
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泰国的动漫展上,《名侦探柯南》的展位总是人气爆棚。
粉丝们用泰语表达着对动漫的喜爱,那热情的声音回荡在展会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还纷纷模仿动漫中的经典场景进行拍照留念。
摆出各种搞怪又可爱的姿势,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仿佛自己就是动漫中的主角。
关谷神奇,这位《名侦探柯南》背后的天才创作者,也因此成为了一位备受世界瞩目的漫画家和动画创作者。
他的名字如同璀璨的星光,闪耀在动漫发展的历史长河中,成为了一座不朽的丰碑。
在庆祝动画成功的派对上,关谷神奇举着酒杯,走到周默面前。
“周君,没有你的建议和帮助,就没有今天这么成功的动画。”
“这份功劳,你占一大半。”
周默笑着摇了摇头。
“关谷,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我只是在旁边推了你一把,真正让这部作品发光发热的,还是你的才华和坚持。”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一起举起酒杯,与周围的朋友们共同庆祝这来之不易的成功。
在那一刻,关谷神奇知道,自己的漫画梦想已经通过动画化的形式,以一种更加绚烂的方式展现在了世人面前。
经过《名侦探柯南》动画化那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周默终于可以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归到爱情公寓。
爱情公寓里,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曾小贤在客厅的沙发上慵懒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胡一菲有的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晚餐。
以胡一菲的手艺来看,周默和曾小贤已经做好去外面吃的准备了。
周默一走进公寓,就被这热闹又温馨的氛围所感染。
他笑着和每一个人打招呼。
曾小贤看到他,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大声说道:“兄弟,你和关谷可算回来了。”
“这段时间忙动画化的事儿,都好久没和我们好好聚聚了。”
周默挠挠头,笑着说:“是啊,这段时间真是累坏了,现在终于能好好休息休息。”
他走到客厅的角落,那里有他最喜欢的摇椅。
周默缓缓坐下,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轻轻拂过脸颊。
他听着伙伴们欢快的笑声,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陆展博匆匆忙忙地走进公寓,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兴奋。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摇椅上的周默,眼睛一亮,立刻快步走了过去。
“大佬,你可得帮帮我。”
陆展博一边说着,一边在周默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周默睁开眼睛,看着陆展博那副着急的模样,笑着问道:“展博,怎么了?”
“看你这么着急,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陆展博深吸一口气。
“是这样的,有一群大学生找到我,他们创造了一个游戏公司,想让我投资。”
“我对这个项目有点拿不定主意,所以就来找你问问。”
周默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问道:“哦?大学生创业?”
“他们公司叫什么名字,做的是什么类型的游戏?”
陆展博连忙说道:“他们公司叫米哈游,做的好像是二次元风格的游戏。”
“他们给我看了游戏的演示视频,画面很精美,玩法也挺新颖的。”
周默听了,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
他知道二次元文化在年轻人中有着巨大的潜力。
“展博,你详细跟我说说他们的情况。”
周默说道。陆展博点了点头,开始详细地介绍起来。
“这几个大学生都是学计算机和美术的,他们几个志同道合,一起创办了这个米哈游。”
“他们的游戏理念很独特,想要打造一个充满幻想和冒险的二次元世界,让玩家在游戏中能够体验到不一样的乐趣。”
周默一边听,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着这个项目的可能性。
他想起自己曾经玩过的那些经典游戏,很多都是从小众文化起步,最终成为了全球知名的游戏。
而二次元文化在国内虽然还处于发展阶段,但已经展现出了强大的生命力。
等陆展博说完,周默沉思了片刻:“展博,我觉得这个项目不错。”
“现在的人对二次元文化的接受度越来越高。”
“而且他们的游戏理念很新颖,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们应该大力支持他们。”
陆展博听了周默的话,眼睛里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他原本还有些犹豫,现在得到了周默的支持,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你真的这么认为?”
“要不要现在就和他们联系,商量投资的事情?”
陆展博兴奋地问道。
周默点了点头,说:“当然要,机会不等人。”
“现在就和他们联系,约个时间见面详细谈谈。”
说着,周默和陆展博一起拿出手机,开始联系米哈游的团队。
几天后,周默和陆展博与米哈游的团队在一个安静的咖啡馆里见面了。
米哈游的团队成员都是一群充满朝气和激情的年轻人。
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游戏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为首的是一个叫蔡浩宇的年轻人。
他向周默和陆展博详细地介绍了米哈游的发展规划和游戏的具体内容。
他们计划打造一款以二次元风格为主的角色扮演游戏,游戏中会有丰富的剧情、精美的画面和独特的玩法。
周默一边听,一边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
蔡浩宇的手掌有些微微发抖。
那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连日熬夜调参数留下的习惯性颤抖。
周默注意到了,他顺势把另一只空着的手也覆上去:“别急,先喝口水。”
服务生恰好端来四杯拿铁,奶泡上用可可粉撒出《崩坏》系列标志性的“律者纹章”。
蔡浩宇愣了愣,随即苦笑:“我们连周边都没上市,粉丝已经先替我们把咖啡馆占领了。”
陆展博端起杯子,却没喝,而是把杯垫翻过来。
背面印着一行手写体小字:“技术宅拯救世界”。
他挑眉:“你们印的?”
“不,是顾客自己带的。”
蔡浩宇身旁的美术总监大伟推了推圆框眼镜。
“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们要在这儿谈融资。”
“昨晚就有人来蹲点,老板干脆把店布置成了临时同人展。”
周默环顾四周。
墙壁贴满了玩家投稿的同人海报。
吧台后的黑板上用粉笔写着“1.0版本许愿墙”,便利贴层层叠叠,最上面一张写着“希望抽卡不歪”。
他忽然笑了:“市场验证这一关,你们好像已经提通关了。”
蔡浩宇深吸一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一块硬盘,轻轻放在桌上。
“这是我们最新的角色Demo——雷系弓箭手‘北辰芽衣’·第三版。”
“这个版本,我们做了些……冒险。”
“希望您能先看一看。”
硬盘插进笔记本,屏幕亮起。
芽衣的3D模型跃然出现。
她身着一袭改良版飞鱼服,腰间悬着机械箭匣,眉心一道淡金色雷纹。
最特别的是她的待机动作,并非扭腰摆裙,而是抬手接住一片虚拟的樱花瓣,花瓣在指尖化作电流,凝成箭矢。
陆展博“咦”了一声,用指节敲敲屏幕:“布料解算用的是自研引擎?”
“这飘带轨迹不像Havok的默认参数。”
“是蔡哥肝了三个通宵写的GPU并行算法。”
程序小哥刘伟端着咖啡凑过来,眼下挂着同款青黑。
“每根飘带32段骨骼,实时风力模拟,显存占用还比上一代低18%。”
周默没急着夸技术。
他注意到芽衣的语音,中文CV声线清冷,却在释放大招时切换成一句略带沙哑的霓虹语
“雷光所照,即为征途。”
他望向蔡浩宇:“双语切换?玩家可选?”
“不,是角色设定。”
蔡浩宇点开另一份文档。
“芽衣是华夏和霓虹混血,幼时随父亲在京都生活,母亲早逝。”
“她在两种语言间切换时,其实是情绪阈值的具象化——华夏语冷静,霓虹语偏执。”
“我们想用语音演出,代替传统好感度条。”
空气安静了两秒。
陆展博忽然把杯垫“啪”地扣回桌面:“这设定,够拍番剧了。”
周默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们打算怎么和逗音联动?”
大伟眼睛一亮,从手机相册翻出一张未公开的概念图。
“我们已经邀请逗音上的视频创作者制作二创。”
“线下呢?”周默追问。
蔡浩宇和团队对视一眼,忽然齐刷刷从背包里掏出一张沪市地铁线路图。
他们上面用红笔圈了13个站点
“地铁彩蛋。”
刘伟压低声音,“每个站点灯箱藏一张二维码碎片,集齐可拼出芽衣的隐藏语音妈妈,我回家了。”
周默的指尖在“虹桥火车站”那一站停住。
那里被画了一颗小小的樱花标记。
他抬眼,发现蔡浩宇正死死盯着他,眼底有血丝,却亮得吓人。
“周先生,”
蔡浩宇声音发哑。
“我们不想只做一款游戏。我们想做一个世界。”
“我们想让玩家在里面找到‘被理解’的瞬间。”
“技术可以复制,但真诚是唯一的护城河。”
咖啡馆的音响忽然切到一首纯音乐。
周默听出这是芽衣角色PV的BGM,尚未发布的版本。
他忽然笑了,从西装内袋掏出钢笔,在餐巾纸上写下一串数字。
推到蔡浩宇面前:“追加投资,条件只有一个……”
他指了指音箱:“这首曲子,公测那天,我要听到它在沪市天文馆的球幕里,伴着英仙座流星雨,给所有玩家放一遍。”
蔡浩宇怔住,大伟已经一把抱住刘伟。
两个人像过电似的蹦起来,撞翻了咖啡杯。
褐色的液体在“律者纹章”上晕开,像极了陨石坠落的轨迹。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缕阳光穿过云层,正好落在硬盘上。
那里存着一个尚未命名的世界,和一群年轻人用代码、用画笔、用母亲留下的磁带,偷偷刻下的温柔。
在周默和陆展博的投资支持下,米哈游开始了紧张的游戏开发工作。
然而,创业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在开发过程中,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
夜里两点四十八分。
米哈游办公室最后一盏日光灯闪了两下,灭了。
刘伟把机箱侧板掀开,显卡风扇的霓虹像垂死的萤火。
屏幕停在蓝屏界面。
“又崩了。”
他的嗓音被机房的冷风吹得发涩,像铁片刮过玻璃。
十六台主机,每台都装着他们熬夜写的自研渲染管线。
他们想让芽衣袖口那一道电弧在4K下像水一样流动。
可每次跑帧,显存就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瞬间窒息。
空调外机轰鸣,出风口对着显卡猛吹,吹得桌面上的便利贴簌簌发抖。
美术小婉抱着膝盖蹲在椅子边。
羽绒服的帽子盖住半张脸,鼻尖冻得通红。
她手里还攥着一块橡皮擦,擦得只剩拇指大。
橡皮碎屑落在键盘缝里,像一场无声的雪崩。
服务器发出长长的“滴——”声,红灯狂闪。
所有人定在原地,只剩机箱残存的电源灯在呼吸。
蔡浩宇摸黑从会议室出来,手机电筒的光扫过每一张脸。
刘伟眼睛血红,像两粒烧尽的炭。
程序阿泽的T恤背后全是汗碱,白花花一片。
“电没了,”
蔡浩宇轻声说,“但时间还有。”
他弯腰捡起一块报废主板,指腹摸到芯片边缘烧焦的缺口。
他把主板举到窗前,让月光照在上面。
铜箔走线像干涸的河床,电容鼓包像结痂的伤口。
“它还没说完话。”
他说,“听。”
窗外,初秋的夜风掠过银杏,沙沙声像无数人低语。
没人知道他在听什么,但所有人都安静了。
周默投资了,但蔡浩宇不想浪费一分钱。
为了省房租,他们把测试机搬到蔡浩宇家里。
客厅变成临时机房。
沙发上是走线槽,茶几上是液氮罐,地板上铺着睡袋。
母亲留下的那盘旧磁带被放在电视旁。
磁带盒上用褪色水彩笔写着“1998.7.23浩宇第一次说喜欢雷”。
第96小时,芽衣的瞳孔高光依然“不对味”。
大伟把第七版拖进回收站,空空的“咣当”一声,像一记闷拳。
他突然爆发:“我画了七版瞳孔!七版!”
“蔡浩宇你还要我怎样!”
他抓起数位板往地上摔,板子弹起来,撞在磁带盒上,盒盖裂开一条缝。
蔡浩宇没说话,只是把磁带插进随身听,按下播放键。
沙沙的底噪里,传出母亲年轻时的声音。
“浩宇,如果你累了,就闭上眼睛,听听心跳的声音……”
大伟的肩膀剧烈抖动,眼泪砸在数位板上,和荧光液混成一小滩蓝色的水。
“重来就重来,”
他哑着嗓子说,“但谁再熬夜到4点,谁请全组吃小杨生煎。”
公测前夜,又停电了。
这次是整个街区检修,连路灯都熄灭。
应急灯撑不了多久,蔡浩宇的家沉入深海般的黑。
刘伟抱着机器,像抱着一个早产婴儿,嘴里念叨:“别睡,再撑十分钟……”
阿泽把笔记本搬到窗边,借着月光继续敲代码。
键盘声像雨点落在铁皮屋顶。
蔡浩宇蹲在走廊。
把报废主板、断裂的显卡、烧黑的电源线一根根捡起来,摆成一朵扭曲的花。
他想起母亲化疗那天,医院走廊的灯也这样灭了一次。
当时母亲笑着说:“灯灭了,别怕,樱花会开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那盘磁带,用指甲挑开断裂的盒盖。
拉出一段棕色的磁带条,轻轻缠在主板边缘的铜箔上。
月光下,磁带反着幽蓝的光,像一道迟到的闪电。
凌晨四点二十一分,灯亮了。
服务器重新启动,风扇从呜咽变成呼啸。
屏幕亮起,芽衣站在虚拟的东京塔顶,雷弓拉满,电弧在她指尖绽放。
“献给每一位在黑暗中,仍相信樱花会开的人。”
那一刻,所有显示器的光混在一起,像日出提前降临。
刘伟咧开嘴,笑得比哭还难看:“活……活了。”
他把最后一笔高光点在瞳孔里,保存,关机。
蔡浩宇走到走廊,蹲在那朵“主板樱花”前。
他轻轻把一块全新的RTX 3080放在花心,像献祭,又像新生。
蔡浩宇按下录音键,对着磁带空白的一段说:
“妈,灯亮了。
樱花……也开了。”
窗外,天光微熹。
银杏叶沙沙作响,像无数人在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