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有诸多的恶人已经聚集在一起了,他们在近期是否有下一步的行动,我虽然不知道,但他们肯定会有大动作的。”
张辰打了一个哈欠之后,紧接着就去睡觉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如今这种状态究竟是怎么了,越来越感到疲倦。
“张辰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研究了一晚上的兵书,虽然我不知道看那玩意有没有卵用,但是张辰很入迷,直到半夜三点钟才熄灯了。”
红衣也打了一个哈欠,他可并不是像张辰那样研究兵法,彻夜未眠,他是在苦心钻研自己的机甲。
他的红色重甲这两天出了点小毛病,在作战的时候,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的结构出了问题,总会响个不停,红衣为这件事情烦心了老长时间,但现在依旧没有解决好。
“我这两天是在研究吴耀德和燕无双他们下一步会做些什么,我们现在又能够使出什么样的招式阻止他们的阴谋诡计,但是这些问题实在是太深奥了,我想了一晚上也想不出来眉目。”
说完这句话之后,大家就散了,因为在这里讨论是讨论不出来任何结果的。
“现如今我们已经成功的让张辰和常映的友情变得有间隙了,虽然这样讲有些幼稚,但我们终究达成目的了,哈哈。
下一步就要攻占公察院了,不过我们这次进攻公察院,可不能以单纯的武力,必须得要有序的占据。
而且还不能操之过急,不然的话,咱们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全都付之东流了。”
燕无双对众人平静的说道,实事求是的讲,他现在的心情有一点悲哀,毕竟燕国最高领导者那个位置原本就是他的,但是却被那个瞎眼的老家伙给了他的儿子。
如果一切事情都能按照他所料想的发展,他们现在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燕国了,就是对所有的城池都能发号施令,那也是他燕无双应得的。
“如果不以强大的武力进攻的话,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还是说花钱去笼络他们?”
史逸有些不解其意,按理说现如今常映已经跟张辰基本上断了联系,他们去攻打公察院的话,常映一定拉不下脸来向张辰求救。
这样一来的话,他们就能够打一场闪电战,以极快的速度称霸临城。
不过这个时候沙陀倒是看明白了一点端倪,他拍了拍史逸的肩膀,颇有些得意的对他说道:“老弟这次看问题就有一点片面了,我们绝对不能够率领着一众兄弟去攻打公察院,这是很愚蠢的举动,毕竟她们可以向外界求救,我们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各自的阵营中。”
听到这里史逸恍然大悟,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他们必须得要把自己的人安排在公察院里面,取代原先某些重要的职位。
如此一来的话,表面上临城还是那个临城,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但是背地里已经偷天换日了,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以临城作为据点,逐渐向外扩张势力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他们必须得要拿捏住所有要被替换对象的弱点,这样才方便,他们针对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方法,或者是威逼,或者是利诱,总之得要让她们听话,然后主动离职,让自己的人换上去。
张辰这边俨然没有发现这个巨大的阴谋。
李天出去了,本来像他们这种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够发挥作用的人员,平日里出去或者是休息一段时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李天怒气冲冲,这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他穿着一件风衣就走了。
张辰望着李天的背影,皱起眉头,问旁边的人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看起来跟昨天的李天差不多呢。
海星在一旁讪讪地解释道:“这件事情也不怪李天,我们两个原本在打游戏,打的还是自家游戏,但是有个蠢货在游戏中挑衅我们两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恶心我们。”
听到这里,张辰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有想到李天的火气既然这么大,不过为了搞清楚详细的缘由,他让海星将事情来龙去脉的说一遍。
“本来我们选择的人物都是中规中距的,但是辅助这个职业在一场对局中至关重要,所以我们便率先排除了一个在这个版本中相对于其他辅助显得弱势的游戏人物。”
听到这里,海藻不禁哑然失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由于他不是一个程序员,也不是一个资深的游戏玩家,所以他的头发显得很茂密,这也是李天一直羡慕他的一个地方。
海星又自顾自的说道:“然后李天要对付的那个家伙就不乐意了,非得要选出那个比较弱势的辅助,关健之前就已经有辅助了,他特么的打的是一个打野位,用一个最弱势的辅助打打野位,老子宰了他M!”
海星不说还好,一说直接就炸毛了,关键这个家伙还出口成脏,不断的挑衅,他们原本是不想要搭理那种废物的,然而就李天那个暴脾气,怎么可能惯着他呢?
最后的事情张辰也知道了:由于那个家伙实在是太讨厌了,因为他是整个团队的累赘,所以众人不出意料的输了那一局游戏,一般来说,输一局游戏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再打一局赢回来的事情。
但是那口气,李天怎么也咽不下去。
等到那局游戏结束之后,李天并没有返回房间里面,他咧开嘴冷冷一笑,紧接着就打开了电脑,然后利用自己黑客的技术,锁定了那个家伙的IP地址。
他满腔怒火真的是没有地方发泄,感觉那个家伙就是欠揍,不,他不仅仅是欠揍,他有一种让人厌恶到骨子里的憎恨感。
“亦川市西暇区,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这句话之后李天就出去了,张辰刚刚走出来,就看见了那一幕。
张辰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当事人,不明白李天的心情,于是也就由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