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酒楼。
华馨儿与珍珠走到酒楼门口。
老板:“二位小姐请,里面请!”
华馨儿:“对不起,老板,我们跟您打听一个人。”
老板:“谁?”
华馨儿:“郝维嘉。”
老板:“咦!巧了!今天怎么都上我这儿来找郝维嘉?!他……呃,他送外卖去了,还没回呢!”
珍珠:“啥时候回呀?”
老板:“早该回了!谁知道这小子跑到哪儿偷懒去了!”
珍珠:“那……我们在您这儿等他。”
老板冷冷地:“爱等就等吧!离我酒店的门口远一点,别耽误了我做生意!”
华馨儿不满地:“如果我要叫上几个菜,边吃边等呢?”
老板的脸色突然阴转晴:“哟!小姐您怎么不早说呢?!请请请,小的替您在楼上找一个靠窗的位置,方便您们边吃边等。
山寨。
郝维嘉被推到了华二爷的面前。
蒙眼睛和塞嘴巴的布取走之后,郝维嘉指着华二爷破口大骂:“无缘无故,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这群混蛋、土匪!”
华二爷放声大笑:“哈哈!算你小子说对了,老子们就是土匪!今天就要你尝尝土匪的厉害!来呀!先打他四十杀威棒!”
刘三一挥手,两名土匪抡起大棒,将郝维嘉打得遍体鳞伤。半斗米在一旁看得胆颤心惊。
郝维嘉怒气冲冲地:“你们,你们就不怕王法吗?!”
又是一阵狂笑:“哈哈!在龙泉山,老子华镇远说的话,就是王法!”
郝维嘉:“法律……终究会制裁你们的!”
华二爷正色道:“呸!你小子也配跟老子说法律?你自己犯了什么案子,知道吗?”
郝维嘉:“我一不偷,二不抢,什么案子也没犯!”
华二爷:“你小子犯的是花案!勾引我的侄女,败坏华家门风……”
“半斗米”惊愕地问郝维嘉:“你就是大小姐的男朋友?!……”
郝维嘉点点头:“啊!我知道你们是谁了。”
华二爷:“知道就好!今天,你乖乖地写下一份绝命书,就说你自杀了,让大小姐绝了与你相好的念头,兴许你,还能留下一条活命。不然的话,哼哼!就让你的瞎眼老娘等着收尸吧!”
郝维嘉惊讶地问:“你!你还知道我的老娘,眼睛瞎了?”
刘三在一旁得意地插话:“呵呵!咱们不把你查一个底朝天,万一你家里有一个当大官的、挣大钱的,那咱们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么?”
华二爷粗暴打断:“甭跟他废话!臭小子,乖乖认罪,把这张纸上面的字,照抄一遍,老子就饶你不死!”
刘三把一张纸,递到郝维嘉面前。郝维嘉一看,满脸怒气,脖子一梗,嚷道:
“我和华小姐是自由恋爱,不是勾引!要我写分手断交信,写绝命书,欺骗华小姐?休想!”
华二爷:“好!看看是你的嘴巴厉害,还是老子的皮鞭厉害!给我打!”
两名土匪如狼似虎,打得郝维嘉疼痛难忍,声嘶力竭地嚎叫。
华二爷:“听听,你们都听听!到底是上过音乐学院,受过专业训练的,这嗓子,多好听啊!比杀猪的惨叫声,好听多了!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众土匪一阵狂笑,一叠连声地回答:“是是是!”
刘三手拿皮鞭,边打边问:“写不写?!你写不写?!”
郝维嘉气息奄奄地:“我……写,我……写!”
刘三:“哎!年轻人就要识时务,免得皮肉受苦嘛!”
华二爷:“把大爷送来的那份底稿,再给他,让他照着抄!”
兴隆酒楼。
日近黄昏。
华馨儿愁容满面地问:“老板,郝维嘉怎么还没回呀?”
老板不悦地:“咦!你问我,我问谁呀?!你给钱我,让我替你看着郝维嘉了吗?没给呀?他上哪儿去了,我怎么知道?!”
珍珠劝道:“大小姐,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府去吧!明天让老爷派家丁出来找,一准能够找到!”
“唉!只能这样了!”华馨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起身离去。
山寨。
华二爷拿着信纸,看了看,满意地:“嗯!不错!这小子写得一手好字,就这么去见阎王……咳!可惜了哇!”他看到了签名处,“咦?你在这里画上一支箭穿着两颗心,是什么意思?”
郝维嘉:“这是我和华小姐约定的暗号。”
华二爷:“哈哈!你小子倒挺老实的,连暗号也画上了!那就……”
郝维嘉紧接:“那就放我下山吧!”
华二爷狰狞一笑:“那就赏你一个全尸吧!拖下去,活埋了!”
两土匪一人夹一只胳膊,将郝维嘉拖走。
郝维嘉惊诧不已,呼喊着:“华二爷,饶命!华二爷,饶命啊!你说了要放我一条生路的呀!”
“半斗米”在一旁,惊愕、恐惧。
华二爷把郝维嘉刚刚写好的绝命书交给半斗米,说:“你马上下山,把这封信当面交给你家老爷!在我这儿看到的一切,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的话,郝维嘉的下场 ,就是你的下场!知道吗?”
半斗米声音颤抖:“小人知知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