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芝双试探着问道,“难不成,她乔蓁蓁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惹得两个国家都为她冲冠一怒?”
翠芜的神色很是不一样,看来她猜对了,“其实,乔束河和乔蓁蓁是亲兄妹,这个消息我早就知道了,哼,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乔芝双故意说道。
果然,听到这话,翠芜的神色大变,惊愕的张开了嘴,十分诧异,“你,你怎么会知道!”
“果然如此,乔蓁蓁的身份居然是齐国的公主,呵,乔束河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哈哈哈,真是我辈子听到最痛快的事了!”乔芝双抑制不住兴奋,大笑了起来!
得知被骗的翠芜,十分懊恼,但眼下也于事无补,“你…哼!你知道了又如何,小姐的身份如此尊贵,你是万万比不上的,若是大少爷知道小姐被你们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翠芜十分气愤,便语气激烈的讥讽乔芝双。
乔芝双从未被这样一个低贱的人嘲讽过,瞬间就怒上心头。但一想到刚刚知道的秘密,觉得此事还是需要与孟祁安商量,便也没有再去管翠芜,转头就离开了这间房屋。
傍晚,孟祁安在书房看到自己安插在乔芝双身边的内线传来的消息。他看到乔蓁蓁和乔束河,竟然是亲兄妹的消息,内心的惊讶不亚于乔芝双听到这消息时的震惊。
现在的他也着实兴奋,而且他想到一个极好的办法。一向冷心冷情的乔束河对自己的亲妹妹有着浓烈的爱慕之情,他在一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奈何乔蓁蓁根本没有当一回事,虽然闹掰了,但也没有断了兄妹情谊,如果,自己做这个好人,将乔蓁蓁送给乔束河,兄妹乱伦,呵呵呵呵,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他兴奋,到时候乔束河知道了,一直会羞愤至死的!
而另一边,翠芜又被套上麻布袋被黑衣人扛着,粗鲁的扔进了另一个地方。
“谁?是谁?”
翠芜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小姐的声音,她激动的不能自已。
“唔唔……”被塞着布的嘴不断的发出声音。
“是个姑娘?”乔蓁蓁摸着黑,慢慢的走过来。
头套被解开,她看清了对方的脸,大吃一惊:“翠芜,你怎么也被绑进来了?”
翠芜一头扑去乔蓁蓁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姐,翠芜对不起你。”
乔蓁蓁一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一边帮她顺气:“这是怎么了?你不在宫里好好呆着,怎么出来了?还被抓到这里来?”
“我我在墙上找到您的半块脚印,知道您肯定是半夜翻墙,心里放心不下,所以才连忙出了宫……”
后面的事情乔蓁蓁大概猜到了。
“看来你和我一样,一出宫就被孟祁安这个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绑到了这里。”想到孟祁安的那张脸,翠芜就气得牙痒痒。
还不止这些。
“小姐……”翠芜支支吾吾半天,一想到刚才乔芝双不断的用语言刺激他,肯定是怀有目的,只怪她脑壳蠢,竟然上了当,将小姐的底细说了出去,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愧疚无比,嘴巴张合几次,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
乔蓁蓁以为她是被吓着了不断的拍着背安慰她,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主仆二人相依。
而乔芝双此刻也来到了孟祁安这里,“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她一早就知道她问话的时候有走狗在外面偷听,她断定,孟祁安已经知道乔蓁蓁的真实身份了,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主意?
此刻孟祁安心情愉悦,他勾起嘴角,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云间,说道:“明日一早,我们启程回齐国。”
“哦?去见乔束河?”乔芝双挑挑眉,对于这个事她并没有什么惊讶。
“是啊,好久不见我那个朋友,想了想,还是齐国更有安全感啊,出门游荡了这么久,也是该给他带份礼物回去了!”孟祁安桀桀的笑着,听起来分外的鬼魅。
“你可是要把乔蓁蓁的真实身份告诉乔束河?”乔芝双疑惑的问道。
“不,我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事,这件事,你知我知,别说出去,你不是一直都恨乔蓁蓁么,这下子,她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呵呵呵呵!”
乔芝双蹙了蹙眉,这孟祁安的心思她一向捉摸不透,此人手段太过阴毒了,就冲之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是眼下,为了活命,才与他站在同一阵线,待鹬蚌相争之时,便是他她渔翁得利之时。
她微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他,只可惜孟祁安还沉浸在自己拿伟大的计划中,未曾发觉危险的来临。
次日,别院外还笼罩着夜色之中,一行身手矫健的黑衣人,扛着两个麻袋,悄无声息的行走在大街小巷中,躲过巡城的士兵,最后来到城墙一角,使用绳索爬上去。
而在城墙外的另一边,早有几辆马车等候多时。
“手脚麻利点,天快亮了,把鞋印都擦掉,别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他们有条不紊的将一切会暴露行踪的证据都擦掉,然后在外面套上普通商人的衣服,假装这是一辆商队,直奔官道而去。
“孟弗胤不会派人追上来吗?”马车内乔芝双担心的问道。
孟祁安早就规划好了路线,因此心有成竹:“等他发现,我们早就走远了,追不上的。”
在后一辆马车,乔蓁蓁和翠芜二人手脚被捆,嘴里塞着麻布,前者还好,毕竟经历过大场面,看上去还算镇定。
但是翠芜这会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想到出宫之前她吩咐的皇后娘娘十天闭门不见客,就悔不当初。
要是皇上没有发现小姐娘娘失踪,她们这一路该怎么?
孟祁安和乔芝双他们心思如此歹毒,谁也不知道他会将小姐抓去做什么?
乔蓁蓁蜷缩在一边,此时的他也是焦急无比,只是为了让翠芜安心,所以一直假装镇定。
只是,她这心里竟然有一丝想念起了孟弗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