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安在这里想着阴狠的计策来对付乔蓁蓁和乔束河,而另一头发现乔蓁蓁失踪了的孟弗胤在皇宫里急得团团转。
跪在地上的暗卫额头上浸出了豆大的汗珠。却也不敢伸手擦拭,战战兢兢的承受着孟弗胤周身萦绕着的低气压。
“你应当知道朕派你去她身边的职责是什么,可现在你却告诉朕,人丢了。并且你还不知道她的去向。”孟弗胤心中的怒火不可谓不旺盛。话语中对暗卫的失望让跪在下首的暗卫心如擂鼓。
“请皇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会找到皇后娘娘的踪迹。”暗卫积极的表忠心,向孟弗胤说的信誓旦旦。
“自己下去领罚吧。”孟弗胤却没有管底下的暗卫如何说。只挥了挥手,语气淡淡的对他说道。
暗卫知道自己应当是成功的活了下来,惩罚什么的,也就不再让他那么心惊胆战了。他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道了声是便出门了。
孟弗胤却急匆匆的把宋天歌召了过来,命令他,把所有的暗卫都发动出来,大街小巷的细细的搜查乔蓁蓁的下落。
刚刚下达了命令,孟弗胤正要出宫亲自去一些地方查找乔蓁蓁的下落,就有另一个暗卫进门了。
“禀告皇上,皇后娘娘身边的丫鬟翠芜也失踪了。我们正要去寻找,却不知被谁阻拦了脚步,跟丢了。”进门的暗卫说到最后,语气不由得低了下来。好似在为自己没有跟上翠芜而感到自行惭愧。
“翠芜也失踪了?看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了么?”孟弗胤心中的焦急更甚,不说乔蓁蓁,竟然连翠芜都失踪了,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针对她,且收尾做得这么好。这人恐怕谋划了许久,恐怕此时的蓁蓁正在受苦,一想到这儿,孟弗胤就心痛不已,恨不能将绑架乔蓁蓁的人千刀万剐。
他匆匆的命令叫人全力寻找,自己转身出门找寻着自己心中所怀疑的地方。
同一时间,说好次日来找庆缘的乔芝双也不见了,庆缘找了许久也并曾发现踪迹。
乔芝双一个弱女子,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她会去哪呢?一直从白天找到黑夜,依旧不见人回去,庆缘站在大街上喊道:“芝双,你在哪啊?快出来啊!别闹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若是乔芝双真的在不远处听到了他对自己的关心,恐怕会因为自己成功的引诱了一个和尚动情而感到兴奋不已吧。
但是,乔芝双此刻早已在城外孟祁安的别院里了。而庆缘也终于是知道了乔芝双不见人影,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而是真的失踪了。
之前并不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子在在自己身边是有多么的重要,还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刻意远离她,而现在等她真正的不在自己的身边了。庆缘却觉得自己并没有多么的高兴,反而会那个女人的安危而感到满心焦急。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动心了,那个无论是哪本佛经都未曾说过的那种情感,。
而此时,别院内。
某个房间里一点灯火如豆,摇摇晃晃的照亮这间屋子。房间很空,只有一个墙角堆着一小捆柴禾,除此之外,地面上就没有什么东西了。只是,一面墙壁上挂着许多的刑具,带着点点血渍,看的人心生恐怖。
翠芜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间屋子,神情惊异,待看清楚对面墙上的东西,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她是被人打晕后挪到这来的,也许这些东西都会用到她的身上,但眼下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害怕,抬起头细细的打量着这间屋子。
屋子里很普通,就跟平常大家府邸里惩罚一些不听话的下人的柴房一样。只是,屋子里太像这回事,就显得不太正常了。
翠芜慢慢撑起身子,扶着墙站起来。还未等她走两步,就有人将柴房的门打开了。
进来的是乔芝双,她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就是一股温暖善良的样子。只是看见她进来,翠芜却把将才还在审视周围的心,提高了警惕。
“乔芝双,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家小姐呢?还有,庆缘呢,你把他也抓来了?”翠芜急匆匆的开口道。
“你家小姐怎么会在我这里呢?她现在呆的地方可比你这好多了,至于你的心上人庆缘,他啊,大概还在满世界找我呢吧!呵!”翠芜心下一紧,他们到底把小姐弄去哪了,至于庆缘那个傻子,大概暂时没有危险。
“乔芝双,你放了我,我可以在皇上和小姐为你说情,保你一命,还有,还有,你不是一直想做乔家的主人么,你放了我和小姐,我让陛下那乔家原来的荣华全都赐给你,怎么样!”翠芜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跟乔芝双谈条件。
只可惜,乔芝双根本不上套,轻蔑的一笑,说道:“翠芜啊,怎么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愚蠢,如果乔蓁蓁和孟弗胤真的能放过我,我又怎么会到今日这般地步,呵,你还是安心的在这呆着吧!至于你家小姐,放心,她一时半会死不了。”
翠芜一听有些急了,她搬出乔束河,毕竟大少爷那么疼爱小姐,“乔芝双,你敢动小姐一下,大少爷不会放过你的,你应该知道他现在的手段,足以毁了你!你若动了他,齐国,周国,都不会放过你们,到时候,你们就算上天遁地也无处可逃!”
一想到小姐真实身份,翠芜就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乔芝双不傻,自然听出这话不太对劲,虽说乔束河现在是齐国的王爷,但还不至于出动所有的军队,这话,不太对劲。
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猫腻,乔芝双斜眼看了翠芜一眼,难不成这小丫头知道些什么,话说当初乔家老太太死的时候,跟前只有她去了,也许,她知道了什么,才敢如此大放厥词,想到这,她的神情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