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舒苒默默的流着眼泪听着洛梓墨自顾自的在那说,“我威逼利诱之下你终于肯留下来,我以为只要每天能看见你就够了,可是我错了,我看看你和白羽化打电话,聊天,我就会生气,这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吃醋吧,我看见你跟他欢声笑语我就想发火,那天其实我并不是让你去挡酒,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你却总是和那个人通电话,我才会一气之下...”说到这洛梓墨停顿了一下,动了动喉结继续说,“那天我不应该赌气,其实我是在跟自己较劲,我就想看看我到底喜欢不喜欢你,当我反身回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喜欢上了你,爱上了你,我本来是可以带你去解药的,可是我...我真的抗拒不了你。”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北舒苒听不下去了,现在说这些对她一点意义都没有,自己已经脏的一塌糊涂,说这些她觉得就是一种讽刺。
“北舒苒。”洛梓墨叫着她的名字,“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真的不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别人。我也不知道你给我写的那个是情诗,都怪我没有早一点和你说,不然也不会...”
“够了!”北舒苒声音沙哑的咆哮着,“不要再说了,现在说这些你想干什么?告诉我我身体已经脏了,一切都晚了吗?”
“不。”洛梓墨坐到了床上,扶着北舒苒的肩膀抿了抿嘴说:“我没有嫌弃你,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的全部。只要你还喜欢我,我们在一起,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
北舒苒摇着头冷笑,用手推掉洛梓墨的手说:“一切都太迟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洛梓墨刚想要说什么,北舒苒又继续大喊着:“出去啊!你不走我就走。”
洛梓墨心疼北舒苒这个状态,不能让她太激动了,只好说:“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边。”然后走了出去。
北舒苒看着关上的门,为什么事情就会变成这样,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北舒苒缓缓的下了床,脚步不稳但是依然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浴室,放了满满的水钻了进去,使劲的搓着身子,洗着,哭着。为什么同样的事情要经历过两次,煎熬两次。
怎么洗北舒苒都觉得洗不掉这一身的肮脏,觉得真的彻底毁了,她不会原谅白羽化的,他不是喜欢自己么?那就如他所愿和他在一起好了,反正和谁在一起还不是一样?他不是白家大少么,那就去当白家的大少奶奶,自己生不了孩子就让他一辈子都做不了父亲,让他们白家一点一点的被瓦解,让他一点一点的崩溃...北舒苒在计划着怎么样报复,但是自己也是这场报复中的牺牲品。
此时的白羽化浑身是伤的躺在洛梓墨别墅院内,打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亲白元卓,他口中的老白,“你这个野种,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都好的出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白元卓依旧用着铁棒打着。
“爸,你这样会打死哥的。”旁边有个小子在拦着,这个人正是白羽琛,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还能心疼白羽化的人。
“跟他那个死去的妈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羽琛,你过来,让你爸打他。”旁边有个看上去就是那种特别刁蛮的女人,就是白羽化的后妈,叶莉芳。
听见了脚步声,几个人同时回过头,“洛总,都是我教子无方,你看怎么处置好,不然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打死这个臭小子。”白元卓赶紧狗腿的过去,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和洛梓墨是什么关系,但是猜到一定对他很重要,他很怕洛梓墨大怒,牵扯整个白家,虽说白家也是大家大业,但是洛梓墨想要解决他们,就像踩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是啊是啊,洛总,你别看他是白家的人,但是可是从来连家都不回的,他...”叶莉芳也跑到洛梓墨的身边,本想着套套近乎,却被洛梓墨一个冷冽的眼神加上一个“滚”字,硬生生的把话憋回去,脸瞬间都不知道往哪放。
“你们白家最近好像很太平。”洛梓墨这话一说出口,白元卓当时脑袋上就都是汗水,举起棒子又是要打白羽化,“你这个挨千刀的野种,我今天...”
“爸!”白羽琛拦住了举在半空中的手,“你在这样真的会把哥打死的。”然后又看着洛梓墨说:“我们家太不太平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有权有势就可以这样横行霸道,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
白羽化从始至终就是静静的躺在地上,瞪大着眼睛看着天空,一句话也没有,一个闷哼也没有。
“羽琛。”叶莉芳吓坏了,赶紧跑过去不让儿子说,这不是作死吗。
洛梓墨倒是挑了挑眉看着白羽琛说:“你很看不惯我?”
“是。”白羽琛回答的特别干脆,白元卓和叶莉芳吓的脸都白了,赶紧说:“洛总,对不起,羽琛他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计较。”...呵...这就能看出来白羽化和白羽琛在白家的不同了吧。
洛梓墨没有理他们两个,而是接着说:“看不惯也没什么办法,你老子也干不掉我。”
“是是是,洛总,不要和羽琛一般见识,我回家就修理他。”白元卓在一旁哆哆嗦嗦的说着。
洛梓墨冷哼,走到白羽化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动不动的白羽化,许久才开口说:“他动的是我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白元卓一听脚下没站稳差一点就吓晕了过去,他从知道到现在一直都以为那个女人就是跟洛梓墨沾亲带故的人,就想着当着洛梓墨的面打他一通让洛梓墨解解气,还能留他一命,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感情,但是毕竟流的是自己的血啊,但是没想到那个是洛梓墨的女人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