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那蜘蛛精用毒网将韩竞和郑桢两个死死地粘在了那墙壁之上,韩竞和郑桢两人此时动弹不得,眼见那蜘蛛精步步逼近,韩竞赶紧运作体内的混元灵珠,朝着那遍身白毛的蜘蛛精喷了一口三味真火,那蜘蛛精见韩竞吐火,登时唬得退了几步!
韩竞笑道“妖精!知道厉害了吧!识相的快点收了你的破网,否则我红烧了你!”
郑桢回头嘀咕道“你再吐火的时候注意定,刚才差点燎着我。”
韩竞没有搭理郑桢,则继续与那蜘蛛精喊话道“你少在那里装病,我等还有事情要做,没时间与你啰嗦!”
那蜘蛛精蹒跚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第一时间便躲得韩竞老远,哈哈一声笑道“小子,看你獐头鼠目的,竟然还会吐这三味真火,想必你体内有什么东西作祟吧?吐出来,我便饶了你两个。”
韩竞朝着蜘蛛精张了回嘴,蜘蛛精唬得连忙又后退两步时,只见,韩竞却是从嘴里冒了股白烟出来,韩竞见蜘蛛精怕得样子,便哈哈笑道“你我素昧平生,何苦至我等于死地?你如今若是放了我们,我们也绝非是忘恩负义之辈,定然记你大恩大德,日后见一庙便给你上一香,如何?我们兄弟别无他求,只教你放了我们,这有何难?”
蜘蛛精冷笑一回,道“这确实不难,这是这世上万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本是与二位无怨无仇的,奈何我三百年前跌入这里,从此便是暗无天日的过活,算起来,从上次吃人至今,少说也有四五年了,今日逢了二位,莫要怨我蜘蛛精没有情义,只是五脏大庙难以安生,来日蜘蛛精定然为二位昼夜祈祷,叫二位早日登天,如何?”
郑桢气道“你说得都是些什么废话!吃了就吃了,还说什么‘昼夜祈祷’?”
蜘蛛精冷笑了一回,便道“那便好!”于是,蜘蛛精便朝着韩竞和郑桢他两个吐过去一张接着一张的蜘蛛网,眨眼之间那蜘蛛网已然把韩竞和郑桢两个全身都给糊得满了,连韩竞的口鼻都糊上了!
郑桢气道“完了,韩竞这回你还怎么吐火啊!”
韩竞词不达意道了句“屠羊剑!”
霎时,只见那一把剑光接着那镯子上的光飞了过来,一剑便斩下了蜘蛛精的脑袋!
那屠羊剑在韩竞和郑桢跟前回旋了一回时,便将他两个身前的蜘蛛网都刺破了,韩竞和郑桢这回便是得了救。
那屠羊剑到底还是回了韩竞的手里。
郑桢惊道“它怎么又回来了?”
韩竞看着手中的屠羊剑笑道“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不行。”言罢,韩竞便与郑桢继续往那前面走时,郑桢诧异道“那这屠羊剑自个飞回来了,那兰苑心不会追上来么?你这不是食言了么?”
韩竞一脸无辜道“这跟我无关啊,它是自己回来的,可不是我从她兰苑心手里抢过来的。走吧!”
韩竞和郑桢两个往那前面走时,只听见前面似又是有些水声。
韩竞听见,便问道“郑桢,你听,这回的水声又是什么情况?”
郑桢听了一回,登时那脸上的表情便是忿地激动,而后便急匆匆地往前面走去,韩竞见他不是话,便也没有多问,只好在他面前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脚步十分急促,走了多时,只见——眼前便是一汪池水。
韩竞看了一回,失望地叹道“原来只是这个,我还以为你发现了出口呢。”
郑桢回头笑道“你知道什么,这池水地下便是出口!你听,那池水之中隐隐有风丝传过来——”
韩竞趴在池边细听时,听了半天却也听不见任何风吹草动,便只道“那你便带路吧,我在你后面跟着就完了。”
郑桢笑了一回,便钻进了水池之中,韩竞便也是紧随其后,两个人往水里游时,只见里面完全便是一片漆黑,韩竞手上的镯子隐隐发光,他跟着郑桢往前游时,韩竞身体里忽地一阵剧痛,他用那右手紧紧捂着胸口,只因忽觉胸腔里的混元灵珠似要破膛而出一般,韩竞此时在水中又开不了口,郑桢急于出去,便只顾着自己往外急游,完全没有回头看过韩竞一眼,韩竞看着郑桢渐渐游得不见了踪影,他自己却渐渐双眼模糊,沉入了池底……
再睁眼时,韩竞只见,眼前乃是一片山石海藻,韩竞往上看了一回,上面却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郑桢的身影,韩竞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他本打算试着游一游,兴许郑桢正在哪里等着自己,可韩竞稍一用力时,那胸腔之内的混元灵珠便开始隐隐作痛,韩竞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看见,那镯子的光又是减少了许多,韩竞心里骂了一回“胆小鬼!”,便朝着四周看了一回,只见,四周乃石连石,石中流水,石中生草,这四周可谓‘石海’了。
韩竞心里道“上次遇见猪婆龙时,这镯子便是胆小怕事,渐渐失了光辉,这回又是无缘无故地失了光,难不成这附近又有什么水中的恶神,若是有的话,那可是糟糕了,上回有郑桢相帮,还勉勉强强逃生,这回就我有一个,怕是死在这里也是易如反掌了。”
韩竞皱了回眉头,无奈此时不能往上游,他又不敢到处随意走,只怕遇上那叫镯子光辉黯淡的恶神,于是,韩竞便只好在那角落里坐下了。
他人是坐下了,但是眼睛却是时时盯着四方,心也是时时提防着,只怕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出来个恶神要了他的命。
韩竞在那地上坐下来时,不久,那胸口便又开始作痛了,韩竞本想起身,不成想那疼痛却越发地为难起他来,韩竞登时只觉得那疼痛比刚才的还要要命!疼得韩竞在那地上打起滚来,韩竞看着旁边的地上有些石头,韩竞拿起一块便开始使劲地捶着自己的胸腔,以达到外在的疼痛能够转移内在的疼痛,可惜!韩竞连拿起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疼得在那地上不住地、来回地打滚,此时韩竞他已经浑身烧得通红了,脸色紫涨,只觉他自己似要炸开了一般,韩竞口里不禁地嚎叫起来!
韩竞体内的那颗混元灵珠似要寻一个出路一般,韩竞疼得无可奈何,强行站了起来,无法阻止那混元灵珠在他体内的折腾,他便只好随着那混元灵珠过去,那混元灵珠在他体内,便一直挣着韩竞往那石山后面去,韩竞无可奈何,便也只好从了。
韩竞随着那混元灵珠走了许久,疼得他浑身大汗淋漓,但韩竞也不敢有丝毫的携带,只得乖乖带着体内的混元灵珠而走,直到越过了一面又一面石山后,韩竞到了一座石山跟前。
那石山表面上与其他石山无异,但是细看之下,便可以发现,那石山上乃有有着一条细缝,而那细缝之下,便是藏着一道石门。
韩竞疼痛难忍,但是又不敢轻易到处乱走,只怕遇见什么怪物,韩竞不敢推开那道石门,转身走开时,那体内的混元灵珠突然却是好一阵的折腾,似要将韩竞的五脏六腑生生地捣烂一般,韩竞着实难以应付那混元灵珠,便也只好忍了那混元灵珠。
韩竞试着推开那石门时,只见!那石门却是忽地开了,韩竞看在眼里甚为惊讶,他不过轻轻一推,不成想那石门却似自己家的门窗一般听话!
尽管如此,韩竞也没有轻易就进去,他现在门口捡了些石子,这才进去。
韩竞进去时,一边往那路上丢着石子,石子经过的地方,而没有机关的话,韩竞这才敢走过去。
韩竞发现,他越往里走时,那混元灵珠闹得越轻了,直到他从黑暗的门口走到光亮的里头,那混元灵珠干脆便是不闹了。
韩竞看见,这便是一间石室。
韩竞一边用手揉着胸口,一边四下看着,只见这四周都是石壁,全然没有一星半点的特别之处,只是石室的四个角上都装着蜡烛,将这石室照得通明。
韩竞心里猜着“这石室之中一定有人,不然怎么会有蜡烛燃着?”
韩竞寻思一回,便赶紧道“小人韩竞,意外行至此处,失礼造访,还往主人家千万包涵,韩竞不作打扰,先在就走,主人家切莫见怪!”韩竞言罢,转身便往回走时,他体内的混元灵珠忽地又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闹腾起来,疼得韩竞又在那地上打起了滚来,韩竞急道“不走了不走了不走了!不要折腾我了……疼死我了……”
韩竞体内的混元灵珠似能听懂他的话语一般,韩竞说‘不走了’,果然便不闹腾了。
韩竞无奈,只得提起手里的屠羊剑在那石室之中走了一圈,结果,一圈下来,韩竞发现,这石室之中原来不光只有那蜡烛蹊跷,其它的蹊跷之处,还不少!
不知韩竞到底有发现了什么蹊跷之处——欲知后事精彩如何,且见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