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宛在这个楼层里走了一圈，等回去的时候发现包间里已经不剩几个人了，秦晴正笑着送他们离开。
见到苏小宛回来，当即担忧的扶了一把，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她们认识这么多年，秦晴清楚的知道，苏小宛的酒量不高。
刚才喝的又是白酒，苏小宛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没有。”苏小宛吸了吸鼻子，“我没事，现在好着呢，你不用担心我。”
“好好好，那我先扶着你坐过去，一会我送你回家，好不好？”秦晴下意识把声音放的温柔。
“好。”苏小宛点头。
想到刚才在卫生间里听到的话，再联合她现在的语气，苏小宛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包间里的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现在餐桌上就只剩下端坐着的楚瑜，以及仍旧在灌酒的苏小宛。
秦晴刚一回头就看到苏小宛仍旧在往水杯里倒酒，瞬间就急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秦晴快走两步，急得眼睛都红了几分，用力把苏小宛手边的东西全部抢走，语气紧跟着严肃起来，“你是觉得自己的胃太好了吗？再这么喝下去，我怕是就真的要送你去医院了！”
苏小宛再次吸了吸鼻子。
她的鼻尖红红的，看起来着实可怜。紧接着，眼角也变得绯红。
就这样看着秦晴，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好了。”后者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抱住苏小宛，手臂微微用力：“我知道你现在不开心，但身体是自己的，怎么能这么糟践呢？”
苏小宛闭上眼睛。
她苦涩的想。
是啊。现在就算再怎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厉燊亭也不会心疼一分。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脏仿佛都在＊。
苏小宛也轻轻抱住秦晴的身体，哽咽道：“小晴，我好难受。”
“难受？谁让你喝那么多的酒，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她叹气，缓慢的放开了苏小宛，“你在这里等我，先不要离开，知道吗？”
喝醉了酒的苏小宛就像是一个小孩子。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还是酒精的作用，苏小宛眼睛红的厉害，一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表情，“你要去哪里？”
“我还能去哪里？”她道：“喝了这么多酒，我当然是去给你买醒酒药了。不准再喝酒了，听到没！”
“……好。”
“我能相信你吗？”
苏小宛笑：“貌似不太能。”
秦晴被气的都要冒烟了。
她转头看向楚瑜，发现后者正盯着苏小宛看的入神。
“你帮我看着，千万不能让她再喝酒了。”秦晴看了一眼时间，“我很快就回来。”
“好。你去吧，我会看好她的。”
这样一来，偌大的包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苏小宛睁开眼睛，抬头望着天花板，她眯着眼睛，强撑着不睡过去。
“姐姐？”
楚瑜试探着唤了一声。
苏小宛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在楚瑜期待的眼神中，她没有应声。
“姐姐。”他开口再次叫了一声，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面上，眼皮有一抹微红，“今天为秦晴挑选生日礼物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条手链，当时就觉得特别适合你。”
苏小宛的太阳穴又胀又痛，肉体上的折磨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