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宛’的声音再次响起。
“谭经理，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说一声。”厉燊亭听完后，不但没有生气，眼神又增添了几分晦暗：“诽谤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什么诽谤，厉总难道到现在都还在为这个目的不明的女人说话吗！”事已至此，谭宁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个谎言继续下去。
“很好。”
厉燊亭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去把这支录音笔拿去鉴定。”
此言一出，谭宁顿时慌了，恐惧的往后退了两步，已经到了慌不择言的地步：“厉总，您究竟是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灌了什么迷魂药！她是商业间谍，这还有什么疑问的吗？”
众人连声附和，仿佛苏小宛是什么千古罪人。
厉燊亭把录音笔拿了过来，放在手中把玩，突然抬眸。
犀利的眼神扫过场上的每一个人，“好一个来历不明。厉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怎么可能是别家公司派来的商业间谍？”
“什、什么？总裁夫人？”
谭宁震惊不已，在一开始的迷茫过后，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恐慌席卷而来，她跌坐在椅子上，恐惧与不安支配着她全部的情绪：“怎么可能呢。”
“谭经理还真是贼心不死。我已经放过你一次，没想到你的本性还是如此。”
“污蔑我的妻子是商业间谍，还假造证据。谭宁，你很有胆量。”
苏小宛也十分震惊。
她万万没有想到，厉燊亭居然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努力了那么久，现如今可以说是功亏一篑。
可苏小宛也明白，如今说与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总裁夫人？”会议室里的高层无一不震惊。
“厉总，是我错了，厉总，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我现在真的知道……”
“晚了。”厉燊亭将录音笔给她扔了回去，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两分钟内，在我的面前消失。”
“还有，马上滚出厉氏集团。”
厉燊亭以最无情的语气说出这两句话。
谭宁剧烈的摇头，忙恳求身边的人为她说说话。
但如今厉燊亭已经说出了苏小宛的真实身份。倘若脑子没有问题，就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的帮忙开脱。
大势已去。
她只能屈辱的哭着恳求苏小宛：“苏秘书，我真的错了，这件事是我办的不对，以后再也不会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
苏小宛冷笑一声，看都没看她一眼。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不会是谭宁最后的报应。
之后，厉燊亭一定会让整个圈子里的人都不敢再聘用谭宁。也就是说，她这后半辈子，都将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求我？”苏小宛实在是烦了，这才将会议桌上的一杯茶水泼在她脸上：“谭宁，你大概不了解我的性格。”
“第一次，我可以忍；第二次，我也没有和你计较。是你自己作死，我又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想吃官司，就赶紧滚。”
苏小宛的眼底映着冷光，竟与厉燊亭有异曲同工之处。
不愧是夫妻。
这是这一瞬所有人内心的想法。
“厉总……”谭宁不死心的继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