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尺度把握的恰到好处。文军!我都怀疑你在部队是不是接受过特工训练。”听完丁文军讲述他和刘伟见面的整个过程,秋霁白笑着说道。对丁文军的的表现很满意。
丁文军一笑,说道:“原本我对古玩这行当就不熟悉,再加上刘伟喝了不少的酒,几句话就给他整不会了。”
点点头,秋霁白想了一下,说道:“接下来你就按照我说的继续和刘伟保持联系。但接下来你不要主动联系他,等他联系你。我估计他下次见面,就会劝你想办法到交流中心这边来工作。那你就说,这边的薪酬没有汽车门店那边高,不想来。呵呵!他一定会给你补差价,甚至是多给你报酬的。到了那个时候,你在考虑,别直接答应他。”
“嗯!我知道了。”丁文军点头答应着。
让丁文军回去休息,罗翰正好走进来了。
“霁白!你把文军调回来干什么啊?汽车门店那边最近正忙着呢,我又忙着工作是筹建的事儿。没招儿我都把我爸安排去维持秩序了,你这不是添乱嘛!”一进屋,罗翰就开始埋怨起秋霁白来了。
微微一笑,秋霁白说道:“没有!文军已经去汽车门店那边了。”
“这两天你搞什么鬼呢?神神秘秘的。”罗翰坐下后,问道。
“你就把陶瓷工作室那边的事儿忙好了就行了。”秋霁白不想让他参与到和范荣图、何伟长的这场对碰中。他知道,罗翰是个急脾气,沉不住气,要是被他知道内情后,说不定就走漏了消息,弄不好就前功尽弃、满盘皆输了。
“差不多了。”抓起秋霁白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后,罗翰说道:“工作室暂时就借用王烈老师那边闲置的房子,地方也够大。不过,烧窑的地方没有。”
对这个情况,秋霁白也清楚,倪旭光和刘等这两个人的性格都比较执拗。两个人始终在坚持用传统的柴窑和煤窑烧造方法,绝对不允许用电窑和气窑烧瓷。至于之后的大批量生产他们不管,但经他们的手设计出来的首件瓷器,必须用传统的烧窑方法。
这个就不好解决了。在城市,尤其是在北京这种大城市,要是建一座以传统燃料的窑炉,这审批手续相当的繁琐,而且很可能批不下来。
想到这里,秋霁白皱了皱眉头,说道:“这确实是个难题。”
想了一会儿,秋霁白说道:“看来还要请一下碧瑶爸爸出面,帮帮忙了。”
“嗐!都是你老丈人了,还那么费劲。”罗翰不以为异地说道:“直接就和老爷子说一声,还不痛快儿地帮你办了。”
“呵呵!站着说话不腰疼。美琪的父亲在北京商场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你干嘛不去请你未来老丈人帮忙?”秋霁白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你以为我没找啊!”罗翰硬气地回答道:“今天一早就告诉我了,地方找到了,手续也好办,就是太远。在良乡那边呢。而且不允许烧煤,只能烧柴,还要上一套烟气净化设备。”
“这没问题。只要允许咱们烧窑,投入大一点儿也没关系。”秋霁白对这个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已经考虑清楚了,只要和倪旭光、刘等,包括以后再签约的陶瓷大师,很可能都不会在北京久居。他们还是会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搞创作,毕竟各自的家里才是陶瓷艺术的发祥地。
“得嘞!我这就去办。看来呀,还得是我老丈人靠谱。”又喝了一口谁,罗翰嘚了巴瑟地说道。
看着罗翰那幅小人得志的样子,秋霁白不禁没感到生气,倒是觉得有些好笑,甚至有点儿可爱。
放下杯子,罗翰面色一整,说道:“霁白!有个事儿告诉你,今早纪成给我来电话了,告诉我那个赵新利老爷子已经答应和赵石兰两位老太太联系了。当然,先不见面,只是电话沟通。这事儿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联系吧。无非是两个结果,好的呢,就是赵石看在咱们帮她们找到失散的亲人,感激咱们,降低合作条件,促成这个合作。坏的呢,赵老爷子家和赵石兰姐妹两人的家,祖上就闹了别扭,才导致的失联。这回相见,弄不好就是仇人相见,那咱们的合作项目就更谈不上了。”秋霁白解释着说道。
“不过,我倒是想到还有另外一个结果。”两个人正说着话,顾惜安在门口进来了,说道:“那就是赵氏姐妹找到赵新利后,人家团员和美,说起和咱们的过往的交际,两下里一商量,不单是合作谈不成了,就是赵新利老爷子手里的那只张公巷折肩瓶也到不了手了。”
到这个时候,顾惜安竟然还在惦记着那只张公巷。这也让秋霁白感到十分地无奈。
“惜安!再怎么说,那也是人家自己的家务事,咱们也就别操那份儿心了。”秋霁白倒是想得开。这么多年在古玩行儿里闯荡,有多少次他眼睁睁地就看着一件儿宝贝从自己眼前溜走了,又或者是已经十拿九稳的交易,被别人横叉一手,拿走了心仪的物件儿。所以,现如今在碰上这事儿,他心里更为佛系。东西既然是人家的,卖不卖的那也是人家的事。只要抱着平常心,那也就无所谓了。
“不过,和尚!这两天你和纪成纪大哥多联系一下,让他关注一下赵新利和赵石兰姐妹之间联系的事儿。毕竟这事儿是因咱们而起的,别闹出什么不愉快就不好了。”秋霁白的想法更为细致,也担心麻烦找上身。
相比于和赵氏姐妹的合作,以及那只张公巷窑的折肩瓶,秋霁白现在更要把经理放在怎么应付何伟长和范荣图这伙人身上。相比于前几次,这次是自己在明,对方在暗,这样的攻防态势秋霁白还没有应付过。因此,他心里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正在这个时候,刘一冰从楼下跑了上来,对秋霁白说道:“昨天那两个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