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见口子不小,不禁心疼。
“这么深的口子还说没事儿!周莹雨,去拿点草纸来,给你白姐姐止血!”
“好,我马上去!”周莹雨不假思索就跑回屋子,拿来草纸。
秦让用草纸按在伤口上,按了一会儿血止住。但秦让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
“口子很深,只怕要有伤疤了!”
白菲刚才表情还很轻松,但听了秦让的话之后,蛾眉便皱起来。
周莹雨忙问道:“白姐姐,你知道哪种草药可以去疤痕吗?我去帮你摘过来!”
白菲想了想:“我之前用过芦荟去瘢,效果很好,就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
“芦荟?”周莹雨兴奋的拍手,“顾姐姐不是种芦荟吗,我去掰一根过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白菲急忙扯住她的衣服。
“别去!”
“为什么?”白菲反应很强烈,周莹雨有些吃惊。
“不为什么。”白菲说,“芦荟是顾宁辛辛苦苦找回来的,我有手有脚,干嘛要掰她的!”
周莹雨想了想,为难道:“说的是,顾姐姐那么在意自己的东西,肯定不会给了!”
秦让笑了笑,不得不说她们挺了解顾宁为人的。
“白菲说的对,还是自己去找吧,省得吃顾宁的闭门羹!”
周莹雨便又对白菲说:“我现在跟你出去找芦荟!”
“不用!”白菲对周莹雨露出感激的微笑,“你在这里帮你秦大哥做饭,我自己出去找!”
没等周莹雨答应,白菲已经迈开步子走出去了。
周莹雨小声对秦让说:“要是顾姐姐能通情达理一些,不过是一点点的芦荟而已,白姐姐就不用再出去找了!”
秦让给她一个警告的眼色。
“别抱怨,小心顾宁听到撕烂你的嘴巴!”
周莹雨倒抽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嘴巴,真怕被顾宁撕烂一样。
“好了,赶紧去跟李怡雪说,摘点薄荷、紫苏、辣椒过来,我要拍黄瓜!”秦让宠溺的拍拍她又纯又欲的脸。
周莹雨唰的脸红,答应一声,去找李怡雪了。
白菲没有找到芦荟,吃午饭时,顾宁恰好在旁边做鱼羹。周莹雨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张口说:
“顾姐姐……”
白菲急忙踩她的脚,同时递眼色,周莹雨便没有再说下去。
顾宁莫名其妙盯着周莹雨:“你叫我?”
周莹雨低头沉默。
“是我叫你!”秦让把白菲和周莹雨急忙表情动作看在眼里。
顾宁疑惑不已,自己分明听到的是女人的声音,怎么会是秦让?
“你叫我做什么?”
阮云影平静的吃东西,但秦让看出来,她眼角余光正瞥视所有人。
“咳咳!”秦让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声音说,“我听说芦荟还有药用价值,比如治疗便秘和去除疤痕。”
“是啊!”顾宁眉眼之间有得意之色,“秦让,你刚刚恶补了有关于芦荟的知识么?”
“刚好我的手被刀划破了,”秦让故意顿了顿,吃一口拍黄瓜,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能不能用你的芦荟涂一涂?”
顾宁的目光便落在秦让两手上,完好无损!顾宁便笑了。
“不给!芦荟是我好不容易找回来,凭什么给你?我可是跟你分灶了!我不是你的谁你也不是我的谁!”
秦让依然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可要看好,不然我晚上会去偷的!”
顾宁搅拌海碗里的鱼羹,眼睛射出刀子,锐利的很。
“你要是敢偷我的芦荟,我把你变成太监!”
顾宁微笑着做一个剪东西的动作。
白菲捂着伤口,站起来。
“我吃饱了,先回山洞了!”
周莹雨快速的扒拉自己碗里的东西。
“我今天有点累,回山洞歇一会儿!”
周莹雨紧跟着白菲上山了。
秦让感觉到阮云影正在盯着他看,便扭头去看,阮云影果然正用犀利的目光盯着他看,眼神十分耐人寻味。
不过,她随后转移目光,看顾宁。
“要是我受伤了,需要芦荟,你给我吗?”
“那当然了!”顾宁不假思索回答,“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阮云影微微一笑:“你这么爽快回答,秦让会不高兴的!”
顾宁切一声,满脸不在乎。
“对我来说,他怎么可能跟阮总比!”
阮云影露出妩媚的笑容:“秦让,你听到了没有啊,别总以为女人没有你就受不了!对于顾宁来说,你本根本没法跟我比!我能干的事情,你干不了!”
她盯看秦让一会儿,落后也回山洞了。
秦让回忆她的眼神,似乎想告诉什么。不过由于太过隐晦,秦让猜不透她要表达什么。
吃了午饭,秦让回屋子搞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
趁着时间还早,秦让拿刀子去附近撸青草喂鱼。
只见在一块草地上,李怡雪摸摸野马的嘴巴,对野马说:“兄弟,配合一下,你好我也好,我好你也好!我一天不把你驯化,你就多一天挨鞭子!”
她安抚好野马,爬上马背,绕着一棵树转,马的缰绳就栓在树干上。
开始野马还很配合,按照李怡雪的节奏小跑,可后来不知怎么的,野马突然狂躁,又跳又跑,尥蹶子,马背上的李怡雪战战兢兢,如同航行在狂风骤雨的大海上,险象环生,尖叫连连。
秦让一急,赶紧跑过去。
“李怡雪,危险!”
野马看到秦让过来,受到惊吓,跳的更厉害,屁股一抖,李怡雪向天上飞,然后又重重落下来。
秦让赶紧伸手去接,两人一起掉在地上。幸亏秦让减缓了李怡雪下落的力量,她这才没有事儿!
秦让的脸正贴在李怡雪最揉软的地方,舒服的不行。他不禁心神荡漾,去亲李怡雪的小嘴。
李怡雪娇躯一抖,秦让眼底流露出来的感情,她太熟悉了!正因为熟悉,所以害怕。
“秦让,你不会又想来吧?”
秦让抚摸她精致的脸庞:“难道不可以吗?”
“不可以!”李怡雪夹-紧两腿,“你怎么想来就来?没完没了了!你不累,我还累呢!”
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纤腰,感觉风一吹就要断。
秦让心疼她,便站起来,整理衣服。
“跟你开玩笑呢!你的腰怎么样,摔疼了吗?”
李怡雪的腰不是摔疼的,是因为秦让疼的。
“我没事儿,幸好有你接着!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驯马?”
秦让蓦地拉下严厉的脸色,大声道:“以后别一个人来驯马好吗,找死啊!要不是我过来,你得摔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