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眼睛猩红,语气严厉,枣红色脸膛阴沉拉长,李怡雪被他的样子吓着了。
“我以为把野马栓在树干上跑不了,我就可以很容易把它驯服了,谁想到它突然抓狂!”
“为什么不叫我?”秦让严厉质问。
“我不是不想打扰你吗!”李怡雪委屈的嘟起嘴巴,“现在我不是没事儿吗,用的着这样大声吗?吓死人了!”
“你还顶嘴?!”秦让气的肝疼,“要不是我,你就……”
秦让立即住了嘴,因为李怡雪的眼睛噙上了泪花,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好了,以后你要驯马记得找我,我帮你驯!”秦让抚摸她的脸蛋,光滑细腻,就像是摸着婴儿的脸一样。
李怡雪破涕为笑,用一种又爱又恨的目光盯着秦让皮肤紧致的脸膛,突然产生一种幸福感。
“下一次,我叫你。”
秦让刚想站起来,李怡雪勾住他的脖子就亲。
“怎么,不怕被其他女人看见了?”秦让好不容易从她的樱唇下透一口气,揶揄她说。
“这里距离营地这么远,她们才不会来呢!”李怡雪眼如融月,唇如烈焰,像一个熟透的果实那么诱人。
秦让气血翻腾,喉结打转。
“你说的对,我们在这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便剥李怡雪衣服,李怡雪忽的抓住他的手。
“还是不要了!今天你超标了!”
秦让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你捏一捏!”
李怡雪便按照他的话,捏了捏,发现一块肌肉坚硬如石头。
“你结实的像头牛!”
“所以,不存在超标不超标!”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可秦让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顾宁叫醒的。
她气愤愤站在秦让旁边,胸脯剧烈起伏,脸色发白,那双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样。
“秦让,是不是你偷的?”
“偷什么?”秦让本来刚睡醒很懵,听顾宁的话更懵。
“别跟我装蛋!”顾宁两手捏着拳头,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我现在明白了,昨天你为什么跟我说那些话,原来是为了偷东西做铺垫!”
秦让坐起来,身上什么遮羞布也没有,不过顾宁没有因此而害羞,好像秦让穿不穿衣服都一样。
“麻烦你讲清楚好不好?我偷你什么了?是内裤还是胸-罩?”
“变态!”顾宁骂道,“别以为东扯西扯,这事儿就能过去!你赔我两条鱼!”
秦让不耐烦了,一巴掌打在地上,地动山摇,顾宁表情为之一凝。
“说,偷你什么?”
“芦荟啊,故意装做没事儿人一样,以为我就会相信你?”顾宁得理不饶人,气势汹汹,嘴巴像机关枪一样。
秦让缓了缓,诧异的指着自己:“我偷你芦荟?我偷来干嘛,敷面膜?神经病!”
“谁知道你偷来干嘛,反正我的芦荟被人掰了一块,我可是昨天刚种上去的!”顾宁又生气又心疼,就跟自己的心肝宝贝被偷了一样。
秦让揉揉惺忪睡眼,哭笑不得。
“你的芦荟被掰了,为什么就认定是我?我长着一张小偷的脸儿吗?”
“我才不没有冤枉你!”顾宁说道,“昨天你说,假如你受伤了要芦荟,问我会给吗?这不就是你偷我芦荟的证据吗?你要是肯低声下气求我,我大发慈心,也许会给你掰。可没想到,你竟然偷!快拿两条鱼来换,不然这事儿没完!”
秦让起来穿好衣服,根本不理会她,自顾自的漱口洗面。
被无视,顾宁更加生气,上来揪住秦让的袖子,声色俱厉。
“怎么,跟我耍无赖是吗?走,出去给阮总评评理!”
秦让把她的手甩开,莫名其妙的瞪顾宁。
“无赖的是你吧?一根芦荟换两条鱼?芦荟能吃吗?你就是用十根芦荟来换我一条鱼,我都不肯!”
顾宁两手叉腰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了!你偷芦荟是为了给某个女人,对不对?李怡雪,是她吗?”
秦让突然出手,掐住顾宁脖子,剑眉冷厉。
“没有证据之前,你不要再胡说八道,胡搅蛮缠,胡乱猜测,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在秦让的威压下,顾宁心生怯意,但还抱着试探的心理,冷笑道:“你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
“我不杀女人!”秦让一下子就把顾宁横抱在怀里,凑近她耳根,“知道古代女人犯了通奸罪要怎么处罚吗?”
顾宁娇躯一抖,目光散漫,眼前的秦让真的好变态。
“你……你敢!”
秦让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她绝美的脸庞划过。
“我有很多代替木驴的办法,你不妨试一试!”
他的手蓦地放松,顾宁嗅到逃跑的机会,急忙从他怀里跳起来。
这时候,李怡雪走过来,人没到声音先到。
“秦让,趁着早上天气凉,帮我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