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干不成了,放下刀子,在玉米地外面走来走去,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过去看看。要是顾宁和李怡雪打架,白菲一个人能劝的住吗?
阮云影这边干了好一会儿活儿,琢磨着秦让那边应该把木头都砍好了,便按照约定,往丛林里走,帮秦让把木头搬到建厕所的地方。
丛林里,秦让一面砍着木头,一面忐忑不安。
突然,顾宁躲在树后面说:“阮总过来啦!”
秦让心猛的一跳,僵在原地。
“你还愣着干嘛?演戏啊?”顾宁一面脱衣服,一面催促说道。
秦让尴尬的很,真戏他可以,但假戏他不会啊!
“怎么演?”
“把上衣脱下来啊!像我这样!”顾宁此时已经一思不挂。
秦让低垂目光,忸怩的像个刚恋爱的大男孩,手放在纽扣上,可怎么也解不开。
顾宁急了,因为阮云影越来越近了!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我来帮你!”
她靠近秦让,模特换衣服的素养让她一下子就把秦让身上的衣服剥下来,扔在地上。他的衣服和顾宁的外衣、胸衣形成一种混乱的场面。
秦让已经面红耳赤,跟吃了变态辣一样。
“接……接下来呢?”秦让竟然口吃了。
看着秦让的大胸肌,手臂上的肱二头肌,以及他身上洋溢的男子气息,顾宁心里小鹿乱撞,脑袋一时空白。
“我……我也不知道了!昨天,你和阮总抱在一起的时候,首先干嘛?”
昨天的温存掠过秦让的心,令他感觉温暖无比。
“我……我和她先……先亲……”
一双光滑修长匀称的藕壁滑过秦让的脖子,接着是两片花瓣一样的香唇拥吻。随着身子越来越贴紧,秦让的身子也在发生着难以言传的变化。
他脑海里不断的出现这句话:“假戏真做怎么办?”
这可是被阮云影围观下的“假戏真做”,太糗了!可他越来越心猿意马,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阮云影没有听到砍树的声音,以为秦让已经砍完了。她明眸流转,看到林子里有一片已经砍伐出来的空地,空地上有大量已经砍好的木头,随着她目光移动,她发现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上身一思不挂。
阮云影的脚好像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她不禁哼一声,嘴角勾起,脸上浮现嘲讽愤怒的酒红色。
“哼,狗男女!”
嘀咕了一句,她便抽身回去。想起昨天自己把身子交给秦让,她又后悔又害臊。
接着,她抬头挺胸,迈步优雅大方,尽量表现出自己和顾宁不同,哪怕在她旁边没有任何人。
不过,当回到建厕所的地方,她稍微冷静下来,把事情前后分析一遍,释然了,猩红的眼睛也退去了热度,依然清冷美丽睿智。
“哦,我知道了!”
她不相信,秦让会在要求她过去搬木头的时候,再跟顾宁卿卿我我。除非,他们的卿卿我我有另外的目的。
而且,她相信,出这个馊主意的人是顾宁而不是秦让。
“这个丫头,为了不让我以后见着她尴尬,不再投资她,就设计这么一出!哼,其实我阮云影可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我是干大事的!”
李怡雪来到秦让砍木头的地方,一眼看过去,没有看到任何人,心里疑惑的很。刚想转身离开,忽然传来嘤咛声,李怡雪的心蓦地好像被一箭射中,疼痛无比。
“原来,顾宁跑过来,是想偷吃秦让!哼,臭女人!”
她试图说服自己不要看这种不堪入目的场面,但好奇心还是让她转过了身。
在码放齐整的木头边,有秦让的上衣,顾宁的上衣,以及其他小衣服。在一块树叶铺就的绿色地毯上,秦让和顾宁挥汗如雨……
李怡雪眼眶湿闰了,咬了咬嘴唇,落后骂道:“秦让,以后我不理你了!”
说完,她转身小跑离开。
半中途遇到急急赶来的白菲,然而她视而不见。
“李怡雪,你和顾宁没怎样吧?”白菲关心的问,并且注意观察李怡雪。
李怡雪什么也没有说,含泪跑开。
白菲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言自语:“她哭了!顾宁不会把她打了吧?”
顾宁有身高优势,打架肯定比李怡雪厉害,吃亏的也肯定是李怡雪。
一想到顾宁扇李怡雪的画面,白菲就难过。
“都在一个山洞里生活,何必要这样?!我的说道说道顾宁!”
她便向林里走去,林子里传出的声音让她的脸刷的一下红扑扑的,脚也迈不开了。她已经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恨的是,她竟然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
“哎呀!”
白菲捂着脸,转身跑回玉米地。
李怡雪那着刀子,狠狠的砍着玉米秸秆,好像玉米秸秆跟她有仇一样。周莹雨见了都要害怕三分。
等白菲回来了,她赶紧抓住白菲的手,担心的说:“李姐姐是不是吃亏了?”
白菲摸着脸,脸还发烫。
“我不知道!”
“你过去的时候,她们打架已经结束了,是吗?”周莹雨看到白菲脸色不对,心里疑惑不解。
白菲心不在焉的回答:“我不知道!”
“我看应该就是李姐姐吃亏了,不然你看她的样子,跟复仇女神一样!”周莹雨觉得白菲太不对劲儿了,又加问一句,“白姐姐,你怎么了?脸好红啊?是跑步的原因吗?”
“不是!”白菲急忙弯腰捡起刀子,顺便躲开周莹雨的观察,“我们赶紧干活吧!对了,李怡雪和顾宁的事,你最好不要问了,我觉得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让她们两个人解决最好。”
“可之前你不是很想劝和她们两个吗?”白菲的意见突变,更让周莹雨奇怪了。
白菲冷冷的说道:“我让你别管,你就别管!干活吧!”
周莹雨刷的一下脸红,这是第一次白菲用这种严厉冰冷的语气跟她说话!羞惭之下,周莹雨急忙捡起刀子,弯腰默不作声的砍玉米秸秆。
秦让穿好衣服,懊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