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温雨瓷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保镖。
“有些东西,我要替景淮讨回来,你对景淮做过的,我会十倍的加在你的身上。”
“他一个残废有什么比我好的,死了就死了,你还有我啊!”
许瓒跪在地上,不甘心地嘶声叫嚷,脸上满是扭曲的疯狂。
温雨瓷猛地回头,眼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喷出来,几步冲过去,扬手狠狠甩了许瓒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许瓒的脸瞬间肿起,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也配说他?” 温雨瓷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她眼神示意保镖,立刻把人带走了。
车子停在一处实验室基地门外,许多带着防护罩的人走出来。
许瓒顿时腿就软了,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不停地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求求你,雨瓷,我知道错了,你带我走吧。” 许瓒突然抱住温雨瓷的腿,涕泪横流地哀求道,“我是一时糊涂,我真的知道错了。”
温雨瓷嫌恶地一脚踢开许瓒,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景淮在监狱里所受的痛苦,你这辈子都偿还不清。”
那群人将许瓒带进了实验室,许瓒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们强行给他注射了不明液体。
为首的那个男人说道:“这是防血液凝固剂,简单点讲就是你要是受了伤,血就会一直流,一直流,到流干为止。”
注射完毕后,那男人又拿出一个密封的罐子,缓缓打开。罐子里爬出密密麻麻的虫子,每一只都蠕动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还记得吗?这是用来放在哪里的?”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用镊子夹起一只虫子,慢慢靠近许瓒的耳朵。
许瓒疯狂地移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却只是徒劳。“不要!不要把它们放进来!”他的声音尖锐而绝望,泪水和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之极。
但那男人不为所动,还是将虫子放进了他的耳朵里。虫子迅速钻进耳道,许瓒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紧接着,他的耳朵开始流血,止不住的流。
“啊!救我…… 求你们救救我……”许瓒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破碎,满是绝望。
鲜血不停地流淌,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刺眼的红。
而此刻,实验室外的温雨瓷,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只觉得心中畅快。“我不会让死的,因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女人冷冷地说完,转身离开。
为首的男人递给温雨瓷一直针剂,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老大,你真的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