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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见父母“你确定这件裙子合适吗?”阮雨晴站在席燧家门口,紧张地拽了拽白色连衣裙的裙摆。
席燧握住她微微发抖的手:“很美,我妈会喜欢的。”他按响门铃前,突然转身,“对了,无论她问什么,实话实说就好。”
门开的瞬间,阮雨晴倒吸一口凉气。席母穿着一身典雅的旗袍,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目光如扫描仪般从她头顶扫到脚尖。
“阿姨好,我是阮雨晴。”她递上精心包装的礼盒,“这是我自己做的茶具,希望您喜欢。”
席母接过礼盒,表情略显惊讶:“你自己做的?”
“雨晴的作品获过去年全国青年艺术展大奖。”席燧自然地搂住阮雨晴的肩膀,“她可是业内公认的天才陶艺师。”
席母的眼神柔和了些:“进来吧,饭菜刚准备好。”
餐桌上,席母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到阮雨晴碗里:“听说你母亲是单亲妈妈?”
阮雨晴的筷子顿了一下:“是的。我母亲是美术老师,从小教我画画。”
“那...你父亲?”
“妈。”席燧警告地喊了一声。
“没关系。”阮雨晴放下筷子,“我确实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说她年轻时爱过一个画家,但对方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不觉得这是耻辱,我妈妈把我教育得很好。”
席母沉默片刻,突然问:“你获奖的作品是什么主题?”
“《生命之源》,一组以细胞分裂为灵感的陶艺装置。”阮雨晴的眼睛亮了起来,“其实是在认识席燧之前创作的。后来看到真实的细胞结构,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象有多不准确。”
席母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所以你是因为科学才接近我儿子的?”
“不是的!”阮雨晴急得脸都红了,“我是先喜欢上席燧这个人,然后才爱上科学的。虽然他讲专业知识时的样子特别迷人...”
席燧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手,耳根发烫。席母看着两人的小动作,突然叹了口气:“燧燧从小就像他父亲,一工作起来什么都忘了。你能受得了他这种性格?”
“我觉得他很可爱啊。”阮雨晴脱口而出,“熬夜做实验时会忘记吃饭,我就送宵夜去实验室;思考问题时眉头会皱成'川'字,我就...”她突然意识到说太多,赶紧闭嘴。
席母的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你很了解他。”她转向儿子,“你上次说合作项目要参展,具体什么时候?”
“下个月十五号。”席燧松了口气,感觉到气氛的缓和,“院长特别批准了一个独立展区。”
“我会去看的。”席母起身收拾碗筷,阮雨晴立刻站起来帮忙。
厨房里,席母突然小声问:“你真的不介意燧燧是个工作狂?”
阮雨晴摇摇头:“我也是啊。赶作品的时候可以三天不出工作室,满手陶土都顾不上洗。”
席母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碗:“这是燧燧父亲生前最喜欢的碗,一直舍不得用。你拿去吧。”
阮雨晴震惊地接过:“阿姨,这太贵重了...”
“就当是见面礼。”席母的声音有些哽咽,“那孩子和他爸一样倔,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既然他选了你,我希望你们好好的。”
回到客厅,席燧看到阮雨晴红着眼眶捧着瓷碗,紧张地站起来:“怎么了?”
阮雨晴摇摇头,把碗小心地放进包里:“阿姨送我的礼物。”
席燧看向母亲,后者避开他的视线:“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记得常回家吃饭。”
回程的出租车上,阮雨晴一直紧紧抱着那个包。“我以为会是一场恶战。”她小声说。
席燧搂住她的肩膀:“我妈其实很单纯,谁对我好,她就对谁好。”
阮雨晴靠在他肩上:“你妈妈很爱你。她问那么多,只是怕你受委屈。”
席燧亲了亲她的发顶:“现在她该担心你受委屈了。我可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
“谁说的?”阮雨晴抬头瞪他,“你每天准时提醒我吃饭,周末来工作室帮忙打扫,还给我买最好的釉料...连我妈妈都没这么细心。”
席燧笑着捏捏她的鼻子:“那下周去见你妈妈?我得好好感谢她培养了这么优秀的女儿。”
阮雨晴突然僵住了:“那个...我妈可能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她是...艺术学校的老师,性格比较...奔放。”
席燧不以为意:“再奔放也比不过我们实验室那位七十岁还跳广场舞的老教授。”
阮雨晴欲言又止:“希望如此吧。”
项目展览前一天,席燧在实验室通宵调试展品。阮雨晴突然打来电话:“你能来工作室一趟吗?有重要的事。”
她的声音异常兴奋,席燧立刻放下工作赶了过去。推开工作室的门,他愣在了原地。
整个工作室变成了一个微型展览馆,中央摆放着一组他从未见过的陶艺装置——一个巨大的神经元细胞模型,周围环绕着数十个小模型,全部采用他们研发的荧光材料,在紫外灯下散发着梦幻般的蓝光。
“这是...”
“我们的孩子!”阮雨晴从作品后面蹦出来,脸上沾着釉料,“我熬了三个通宵完成的。明天用它替换原来的展品好不好?”
席燧走近观察,发现每个小模型都精确还原了不同类型的神经元结构,连最微小的树突棘都清晰可见。“这太完美了...”他喃喃道,“但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阮雨晴神秘地笑笑,拉着他来到作品背面。那里刻着一行小字:“致S.X.&R.Y.的爱情结晶”。
席燧的心跳漏了一拍:“你...”
“我想通了。”阮雨晴认真地说,“科学和艺术本就不该分家,就像我们。”她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明天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这是我和席燧教授共同的作品。”
席燧紧紧抱住她:“你确定吗?这意味着我们的关系会公开。”
“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阮雨晴在他怀里蹭了蹭,“除非你不想...”
“我想。”席燧打断她,“非常想。”
展览当天,这组名为《突触》的作品成为全场焦点。阮雨晴落落大方地向来宾介绍创作理念,席燧则负责解释科学原理。当有人问起两人如何合作时,席燧自然地搂住阮雨晴的腰:“这要感谢我的女朋友,是她让我看到了科学之外的美。”
现场响起一片掌声和善意的起哄声。席母站在角落,偷偷抹了抹眼角。
活动结束后,院长找到他们:“这个项目很有商业前景,有公司想投资量产教学模型。你们有兴趣吗?”
席燧看向阮雨晴,后者眼睛亮得像星星:“当然!我们可以开个工作室,专门做科学艺术品。”
“就叫'燧雨工作室'怎么样?”席燧提议。
阮雨晴笑着捶他:“太土了!不过...我喜欢。”
晚上庆功宴上,阮雨晴喝了两杯香槟,脸蛋红扑扑的。“下周见我妈妈,你准备好了吗?”她突然问。
阮雨晴神秘地眨眨眼:“希望到时候你别太惊讶。”
一周后,当席燧站在阮雨晴家门口,看着开门的时尚女士时,整个人僵住了。
“林...林教授?”
这位穿着波西米亚长裙、戴着夸张耳环的女士,正是他大学时的艺术鉴赏课老师。
“哟,这不是我的逃课学生吗?”林教授——也就是阮雨晴的母亲——笑得意味深长,“当年你说'艺术毫无意义'的论文,我可还留着呢。”
阮雨晴躲在母亲身后,冲席燧做了个鬼脸:“惊喜吗?”
席燧的耳朵红得发烫:“非常...惊喜。”
林教授突然大笑起来,一把将他拉进屋:“开玩笑的!雨晴早就告诉我你们的事了。来吧,让我看看是什么让我的'科学至上'学生变成了艺术家的男朋友。”
餐桌上,林教授滔滔不绝地讲着席燧当年的“糗事”,阮雨晴笑得前仰后合。席燧虽然尴尬,却感到一种奇妙的幸福感——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临走时,林教授塞给他一个大信封:“当年你交的那篇批判艺术的论文,我批注了很多。现在物归原主。”
回到家,席燧打开信封,发现论文空白处写满了娟秀的批注。最后一页,林教授新添了一行字:“科学与艺术如同左脑与右脑,唯有相爱,才能完整。——送给终于开窍的学生”
席燧小心地收好论文,给阮雨晴发了条消息:“谢谢你让我变得完整。”
阮雨晴回得很快:“不客气,我的科学家。余生请多指教。”
席燧微笑着放下手机,拿起床头的神经元挂坠轻轻一吻。他知道,从今往后,他的生活将永远充满不可预测的美丽意外——而这,正是爱情最迷人的方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