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凌家大小姐都要抢着找到。
众人也都是不解。
有一位老者问道:“敢问,王爷。”
“这位凌家大小姐,有这么重要吗?必须要找到她?”
王爷叹息一声。
“你们不要小看了这位凌家大小姐。”
“她虽然说,没有什么名气,却是两个家族的关键,汝南的司空家以及那个隐世千年的豪族,这两股势力组合起来,那还是可以动摇国本的存在。”
“顺便一提。”
“与司空家的联姻,迎娶的对象正是,总兵司总兵,最为年轻的战胜司空冲。”
杜轻稍微眯眼。
谁?
司空冲?
不过凌家与司空家联姻,要是司空冲的话也说的过去,只不过那个爱哭鬼,居然都成了总兵司的总兵了。
总兵司。
这个看起来官职似乎不高的职位,却可以说真的大权在握了,顿时官员们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那就是,找到凌青宁。
并且与司空家族交好,这可谓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天下兵马大权。
“而且,司空总兵不日即可抵达花溪城。”
这下子可算是惹恼了,连司空冲都来了。
这是这次宴席最主要的事情,次要的就是一些正常的事情,大家随便聊聊天,喝喝酒吹吹牛什么的。
酒席进行的很快。
快到尾声,王爷高声呼喊杜轻:“杜小友。”
一句杜小友,在场的官员都看向了杜轻,而杜轻讪讪一笑,说道:“王爷,什么事?”
“有一件事,我想请小友帮我拿个主意。”
王爷请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拿主意,这还真是稀奇的时候,众人看向杜轻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尊敬。
而杜轻呵呵一笑。
挠着头说道:“王爷,我哪里有本事给拿主意,你问错人了。”
肯定是谭阁老说的。
看他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对此王爷说道:“小友过谦了。”
“前些日子,你为谭阁老出谋划策,我分析之后,觉得颇有道理。”
“正好,不论对错,就当是随意谈论,如何?”
杜轻无奈,看了一眼韩思雨,她对杜轻点头,这可是与王爷交好的好机会。
韩家现在缺少的就是一个大势力作为靠山。
韩家看似结交许多官吏,韩老太爷过生意的时候,京都的官员都回来庆贺,但说到底还是求名求利。
相比较其他家族,韩家在这方面极其劣势。
“您说。”
杜轻正襟危坐,表示自己很正式。
“杜小友,你曾提出百姓为基石,能够详细一些讲解?”
王爷这可是给杜轻出了一个难题。
在场的几乎都是官员,基本上寻常百姓想要当官,也并非是没有渠道,可能够来到此地。
那个不是豪绅贵族。
王爷这时候出这么一个难题,等于是让杜轻与在场的豪绅站到对立面上。
故而,无论杜轻如何回答。
这一道题,都不能小觑啊。
一种官员也都看向了杜轻,就想要看看这小子说什么,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会找理由怼回去。
百姓为基石。
那就是砸了在场所有人的利益。
估计王爷是故意的。
“王爷。”
“这个,的确是我说的。”
“不过,这只是商人的思想罢了。”
杜轻一开始就将基调定位了商人思想,这样就算是你们想要反驳我,那也要考虑清楚。
“在经商之人看来,不是赚到越多的钱越好,而是要细水长流,百姓们一定要富有,只有百姓们富有了,才会有钱消费。”
“这样我们也可以赚的更多。”
“故而,才会说出,以百姓为基石这样的话。”
王爷微微点头。
杜轻这话说的很妙,不会得罪这些贵族豪绅,一开始也已经摆明了立场。
只不过王爷,好像对杜轻说的很是感兴趣。
“换言之,百姓若是富足,那么国力也就会强盛。”
王爷直接为杜轻做了一个翻译。
这可是让杜轻有些意外,也不知道这位王爷是怎么得出来的结论。
对此,杜轻也只好说道:“您要是这样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具体情况也确实如此。”
不过这时候,以为老学究说道:“愚民不可教化,这位小友说的话,我并不认同。”
这位老学究。
看起来倒不像是官僚,更像是门阀氏族。
穿着锦绣华服,一脸贵气只可惜,从面相上看,是一位为富不仁,有权不慈。
而且,此人有奸馋之相。
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一上来否决了杜轻的说法,侧面也说明了杜轻的说法,动了此人的蛋糕,至于让他迫不及待的站出来反驳。
“不可否置。”
“以民为基石,是不错的思想,不过这位小友,可否想过,金钱乃是妄想的开端。”
“人们可以为了钱,去做违反王法之事。”
“这样,对于治理就尤为困难,故而此法并不适合。”
居然用,有钱了就会变坏来反驳杜轻。
王爷听闻,仔细思考。
似乎也说的有理,只是相比较杜轻,倒是少了几分意思,多少是牵强附会在里面。
其他人也符合这位老学究的观点。
杜轻没有反驳。
那位老学究一脸傲然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说你小子还嫩。
当然,杜轻也没兴趣反驳。
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爱咋滴咋滴。
只是有一位拱火大师。
王爷思考许久后问道:“杜小友,你可有不同意见?”
“啊,没有。”
杜轻说完,老学究懵了。
他本以为杜轻会站出来与自己唱反调,可没想到这家伙一脸笑嘻嘻,完全认可自己观点。
让他有力无处用。
“当真没有观点?”王爷问道。
杜轻点头确定道:“确实没有,我从来不跟傻子争论。”
一句话老学究吹胡子瞪眼。
龇牙咧嘴道:“你小子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老夫是傻子了?!”
“我没有。”
杜轻否认。
老学究立刻说道:“竖子不足以谋!无礼无教!”
“嗯,你说的都对。”
杜轻依旧一副,点头赞同。
只是这味道却变了许多,反而是在骂这位老学究一般。
“喝呀!!”
“你这小子,着实气人!!”
“待我,待我!”
老学究气的脸红脖子粗,破了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