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面具身份、争斗之初
摸摸书虫2025-08-21 16:555,228

  不过出乎他的预料的是,不知道是“天道酬勤”的玄妙助力,还是自己那隐藏的锻体天赋真的超凡脱俗,他的修行进度犹如破竹之势,迅猛得令人瞠目。

  在那幽暗静谧的小屋中,一锅沸腾的【活血膏】散发着浓郁的药香,火光映照着他坚毅的脸庞,汗水如雨般洒落,每一滴都似乎在诉说着不懈的努力与坚持。

  那熬炼的一锅【活血膏】如今已经消耗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如今又开了一炉,不然等没了再炼制会有空白期。

  锻体功法在他不懈的修炼下,终于迈入了【小成】之境,那种力量充盈、浑身舒畅的感觉,让人倍感舒爽。

  与此同时,他的境界也随着体魄的提升悄然间攀升,引灵八层的光芒在他体内璀璨夺目,仿佛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只差那临门一脚,便能踏入九层,触及更加广阔的天地。

  这修炼速度哪怕是方清元自己也觉得有些吓人了。

  每一次呼吸体内都开始隐隐出现气血的轰鸣,宛若溪流潺潺,妙不可言。

  他的肌肤下,隐隐有光芒流转,那是气血旺盛至极的标志,这锻体功法开始初步显露神异了。

  而他也花了半天的时间检查自己的情况,结果是找不到任何压制自己的境界,每一分境界的提升都非常的扎实,不存在任何虚浮之说。

  “再多点钱,加一些珍稀材料,比如那百年灵芝和千年血参,这【活血膏】的药效还能提升一大截。”方清元心中暗自盘算,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猛地一挥手,带起一股劲风,将身旁的木架子震得微微摇晃,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被他这股气势所牵引。

  感受着自己如今肉身的强度,方清元紧握双拳,肌肉在皮肤下隐隐若现,宛如虬龙盘踞。

  他低吼一声,一拳挥出,拳风呼啸,竟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残影,直击向身旁的一块测试用的青石。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青石瞬间四分五裂,碎石飞溅,如同被巨锤击中一般。

  “如今我的肉身强度,大概已经与我引灵六层时的破坏力差不多了!”方清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满是自信与期待。

  他深知,在修炼的道路上,肉身与修为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而他,正朝着这个目标稳步前进。

  想到这里,他再次挥拳,拳风更加凌厉,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击得粉碎。

  每一次挥拳,都伴随着骨骼的轻微爆鸣声,那是他肉身力量不断增强的证明。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瞬间蒸腾起一丝丝热气,彰显着他体内蕴含的磅礴力量。

  按照这进度算下去,方清元心中暗自估量,“自己突破到养气境时,锻体也定能达到【圆满】之境!”

  “养气圆满后,应该就能完全发挥出【炉身】的全部威能了,到时候再将泥娃搞定,尝试第一次消化。”方清元将自己未来的所有计划按部就班的排列出。

  傍晚,夕阳如血,余晖洒在破旧的练武场上,给这方寸之地镀上了一层悲壮的金辉。

  壮汉再次找上了方清元。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轻松,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决绝,告诉他今天晚上会有比斗,只不过规矩比起先前来要有些区别。

  他的话语在空中回荡,与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压抑的氛围:“这次,你不是只打一场,而是连续多战。”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方清元的反应,又似乎在给予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才是比斗真正的强度,先前的那些,不过是用来热身的小打小闹,开胃菜罢了。”

  “其中,每一场胜利都将累积积分。”壮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寒冰般刺骨,“而这些积分,正是那些主子赌局的点数,赢的越多赚的越多,当然你的奖赏也会越多。”

  方清元得到消息后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坦然接受,又是一顿拉扯后,得到了对方会给他加钱的承诺,如此方清元才满意,自己怎么都是拿命在拼杀,怎么可能白白出力,加班还有加班费呢。

  到了晚上,夜色如墨,寒风穿过狭窄的走廊,带着刺骨的冷意,又是一顿熟悉的、却令人心悸的流程开始了。

  他被那身形魁梧、面无表情的家伙粗暴地押解着,面罩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到外界的画面。

  不少脚步声在空旷的石板路上回响,这一次,他没有被推进那间阴暗潮湿、孤独囚禁的小屋,而是直接被粗鲁地扔进了监牢的中央。

  四周的铁栏高耸,冰冷而无情,将天空切割成一块块不规则的碎片,月光勉强穿透,洒在斑驳的地面上,为这阴暗之地带来一丝微弱的亮光。

  与以往不同的是,如今的监牢内不再是他一人的孤寂,而是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喘息、低语和偶尔传来的低沉咆哮。

  在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不少人被随意地丢弃在各个角落。

  他们或坐或卧,不少人脸上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的狰狞可怖,有的滑稽可笑,却无一不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与冷漠。

  当方清元被扔进来的那一刻,那些戴着面具的家伙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很快,当他们发现方清元也同样蒙着脸,那份好奇便迅速消散,转而是一种麻木的漠视,仿佛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每个人的命运都已注定,不值得再多费一丝注意。

  方清元站起身来,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头罩的一角,只露出一只警惕的眼睛,迅速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四周的囚犯们或低头沉思,或相互低语,但没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老老实实地靠在了冰冷的石墙上,背脊挺直,双眼紧闭,默默地在心中默念着什么。

  不过他没开口,便有人主动找了上来,一名戴着狐狸面具的年轻人,对方饶有兴趣地盯着方清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嘿,新来的,哪家的人啊?”

  方清元的眼神在面罩的缝隙间与对方短暂交汇,随即迅速移开,沉默如山,没有吐露半个字。

  周围的囚犯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投来好奇又带些戒备的目光,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嘿,没劲,”狐狸面具下的声音透出一丝不满,语调上扬,带着几分戏谑,“来了个闷葫芦,这年头,连话都不会说的人也来凑热闹?等晚点死在里面了,可是连个名字都留不下来,多可惜啊。”

  话音未落,对面的牢房内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铁栏摇晃,一个粗犷的声音回荡,震耳欲聋:“老狐狸,别TM在这儿恶心人了!这小子一身气息散漫,一看就不是修行者,你丫的是不是太久没见血,手痒了想找软柿子捏?”

  随着这声怒吼,牢房内的光线似乎都为之颤抖,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狐狸面具的年轻人嘴角的笑意更甚,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他没有理会对面牢房的挑衅,而是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方清元身上,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敲打着腰间的佩剑,每一次敲击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回响,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不过他不说话,那对面的汉子倒是骂起来个没完,慢慢这狐狸男子也有些受不了了,开口呛了回去。

  “打打开胃菜你咒人家死,你这破B嘴真是臭。”

  “你他娘的还有脸说我,开胃菜怎么了,开胃菜那些比崽子一个比一个狠,那些狠角儿哪个不是从下面升上去的!”

  “就是你这种废物多了,打个下场都费劲,谁升不上去啊。”

  “CNN,你再给老子说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

  “说你废物还着急,你问问别人,我这话说的有没有错。”

  “你TM别对上我,不然我弄死你!”

  “我等着。”

  这似乎只是个小插曲,方清元从他们的对话中倒是听出了点不一样的,这些人似乎是打下场的,而且看样子不是一次打了,那么看自己上次只是个尝试,如今这才是真正的“狂欢”。

  如此才说得过去,这些人弄了个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呢,如今这看来才是正常。

  不多时,外面传来动静,那壮汉缓缓走了过来,打开了方清元面前的门。

  “到你了,跟我走。”

  方清元见状拉下面罩,低着头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壮汉按着他的肩头往前走去。

  后面狐狸男子的声音还在回荡:“真倒霉,这弄到第一个,后面得打三四场啊。”

  不多时,停下脚步,壮汉掀开了他的面罩。

  方清元愕然发现自己并未停在那冰冷的铁门前,而是被带到一处小屋前,这里是个空荡荡的小院,有三四座小屋,这小屋是唯一开灯开门的。

  这屋子虽不大,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与力量,四周被厚重的石壁紧紧包裹,走进房间,外界的声音瞬间消失不见。

  屋内,昏暗的光从屋顶投落下来,就是那发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斑驳地洒在地上,为这幽闭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与神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陈旧的气息,混合着木头的沉香与岁月的霉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满屋的木架子。

  它们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从地面直通屋顶,宛如一座座巍峨的山峰,支撑着这片神秘的天地。

  而架子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它们形态各异,色彩斑斓,从威严庄重的神祇,到狰狞恐怖的鬼怪;从翱翔天际的鸟兽,到遨游深海的鱼虫,一应俱全,仿佛是一个缩小版的万物世界,静静地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这些面具,有的用细腻的雕刻展现着繁复的纹路,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匠人的心血与智慧;有的则用鲜艳的色彩勾勒出夸张的表情,让人一眼便能感受到它们背后所蕴含的强烈情感与力量。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些面具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们静静地注视着方清元,仿佛是在审视,又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

  “挑一个,代表你的身份,戴上后除非离开此地,否则不允许摘下,一旦摘下被发现,就地格杀。”

  方清元有些惊讶:“那要是打架,面具被打掉或者打坏了呢?”

  “一样格杀。”

  “草,钱加少了!”方清元嘟囔着,往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挑了个兔子面具,没什么别的原因,看着可爱点而已。

  而壮汉对方清元的挑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

  而后让他拿着面具,又戴上了面罩,半刻钟后他终于来到了那熟悉的铁门前,面罩被扯下来。

  壮汉再次开口提醒道:“从现在戴上面具,你就是兔子,不能摘下面具,在非战斗区也不允许摘下、破坏他人的面具,否则同样就地格杀!”

  “明白了。”

  “进去啊。”

  吱扭~

  铁门被打开,方清元深吸一口气,而后走进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二楼~

  众人激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动,他们激动地凝视着面前那块巨幅幕布,其上流光溢彩,仿佛预示着即将展开的激烈对决。

  讨论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充满期待与梦想的交响乐。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之色,他们谈论着自己看好的选手,炫耀着自己带来的珍稀宝物,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这盛会上大赚一笔,实现心中的渴望与野心。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的味道,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兽吼,那是另外的比斗项目。

  它们的咆哮声在夜空中回荡,增添了几分原始与野性的气息。

  然而,在这喧嚣与繁华之中,三小姐却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神情淡漠,兴致缺缺。

  她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欢腾与期待,唯独她的心中却是一片平静,甚至有些许凄凉。

  她知道,今天晚上,如同往常无数次一样,她带来的那些所谓“手下”又将全军覆没。

  这些所谓的“手下”,不过是她花费重金雇佣来的乌合之众,他们之中鲜有真正的勇士,更多的是为了金钱而来,缺乏忠诚与勇气。

  三小姐心中暗自叹息,她深知,真正的强者是不会轻易为人所驱使的,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与追求,岂会甘愿成为他人的走狗?

  四周的灯光璀璨夺目,将整个会场照得如同白昼,但在这光芒万丈之下,三小姐的身影却显得格外孤独与落寞。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从这混杂着香料、汗水与野兽气息的空气中,寻找一丝丝能够唤醒她内心激情的味道,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唯一自己的人还是个打开胃菜的,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一股沉闷如同乌云般笼罩心头,但很快,这股沉闷又被一股怒气顶替,她有些不服。

  自己是沈家的三小姐,这个身份如同璀璨星辰,自小便在她头顶闪耀。

  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世界就为她铺好了路,想要什么,只需轻轻伸手,便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幼时,在繁华的市集上,她看中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那是一位异域商人带来的珍品,周围的女子无不投去艳羡的目光。

  但那商人却固执地声称此项链只卖给真正懂得它价值的人。她微微一笑,没有多言,只是轻轻抬手,身边的侍女便立刻送上了一枚价值连城的翡翠玉佩作为交换。

  那商人眼中的惊讶与不舍,至今仍让她感到一丝得意。

  不论是哪家公子小姐,只要与她比试,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最终都只能黯然失色。

  这不是她非要如何,而是她出生在沈家,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要高人一头!

  “沛儿,今天是面具日,你大可放心去押注,大家谁都不知道哪家是哪家的人,这回哪怕你的人死光了,也有机会赚回来不少。”一名男子端着酒杯来到她身边笑着说道。

  三小姐知道对方不是来好心提醒自己的,完全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果不其然,随着对方话音刚落,旁边便有一名穿着长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别这么说,沛儿可不差这么三瓜俩枣,她就是看咱们砸钱太多了,不忍心,想要补偿补偿咱们,你要是故意留手,她还得生气呢,我说的对吧,沛儿。”

  “滚开。”三小姐冷声骂了一句。

  然而后面那女子却是不为所动,嘴角上扬道:“沈沛儿,你不是厉害吗,怎么如今离了沈家人,让你自己操刀反倒成了这样子,难不成先前那些功绩,也是别人给你弄出来的。

  呦呦呦,不说了,不然一会儿三小姐要一刀捅死我了。”

  三小姐咬着牙,攥着拳,恨不得当场将她撕碎,但她不能那么做,不然她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后面壮汉此刻才战战兢兢的靠了过来低声道:“您选的那位选的是青鬼面具。”

  三小姐闻言点了点头,而后又问了一句:“你的那个人呢?”

  壮汉一愣,连忙解释道:“小姐,规矩说只能打听一人......”

  然而三小姐却是摆摆手轻声道:“用我说第二次吗。”

  壮汉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是,我这就去打听!”

  三小姐端着酒杯,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继续阅读:第二百六十七章:恼怒赌约、玩乐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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