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鲁卫国也没有想到在,这家伙的速度和力气竟然这么大,此时被再次给抱住,想要骂一声,可是被抱的太紧,竟然没有骂出来。
“啊……”
鲁卫国也慌了,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这哥们的两只手,但是,无论鲁卫国怎么使劲,这两条手臂就好像是焊死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我 日 你娘的……”
鲁卫国任由挣扎使劲,这抱着自己的哥们,不但没有一点松动的痕迹,而且还变得更紧了,更让鲁卫国感到恐慌的是,这家伙的手指甲竟然快速的生长气啦,几秒钟的时间,已经长了一两厘米。
如果继续这么长下去,自己不用等被勒死,这长出来的指甲也能将自己插死了。
而且,此时的尸体哥们抱着鲁卫国的姿势很怪异,虽然是从正面扑过来,但是,抱着角度确实从后面,也不知道这哥们当时是冲过头了还是特意的。
那一双手臂从后面抱过来的时候,正巧也将鲁卫国的双手给夹在了里面,那一双手的指甲一点点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指甲生长的方向竟然是一点点向上,似乎是奔着鲁卫国的胸口位置而去。
“特娘的,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鲁卫国也看出来这家伙的目的,抱着自己,用长出来的直接插 进自己的胸口,这还了得。
照这个指甲的生长速度,超不过五秒钟,就能长到胸口位置。
鲁卫国龇牙咧嘴,将自己身体的潜在机能完全的释放了出来,豁出去自己手臂被磨破,拼命的将自己 一只手臂抽了出来,然后咬牙将问天从后背也一下拔出。
“我 日 你……”
鲁卫国手中抓着问天,“噗嗤,噗嗤……”的也部分什么位置了,照着这家伙的身体就是一通乱扎。
本以为被问天给扎了,这紧紧抱着的手臂能松开,结果,鲁卫国手中的问天似乎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威胁,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鲁卫国不信邪,又照着这家伙的手臂和后背扎了几下,眼看这指甲就要扣紧自己的胸口了,可是,问天的伤害依旧没有给这个家伙造成 影响。
鲁卫国此时也是慌了神,既然问天都不好使,那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了、。
“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后,鲁卫国身体疯狂的摇摆,问天也是不停的挥舞着,想要将这生出来的指甲给斩断,可是身体一摇晃,这家伙毕竟也是两脚战力,一个重心不稳,这哥们抱着鲁卫国直接摔在了水里。
这一摔在水里,鲁卫国的处境还不如站着的时候得劲,身体被抱着不光没有松开,反而脑袋进入水中没法呼吸了。
鲁卫国拼命的抻脖子,才能将脸勉强的伸出水面,心中恨的牙痒痒,不被勒死,指甲插死,就得淹死。
不过,倒在水中后,鲁卫国余光发现,这哥们已经长到了胸口的指甲竟然停止了生长。
此时的鲁卫国一边抻着脖子换气,一边快速的思索着,抱住自己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邪门玩应。
“靠……这,这是…特娘的…圭怨鬼!!”
“日 你娘的,就是不让我带走这玉石盒子了?”
鲁卫国在这一刻,终于是想到了,这个腐烂的尸体哥们是个什么东西了,也知道,他为什么要抱住自己不让走了。
在《茅山七十二术志》中,鲁卫国曾看到过对于“圭怨鬼”的介绍,但这个介绍严谨的来看,应该就是个传说记载而已。
在古代战国时期,朝廷的大臣等级,是用玉圭来区分的,在但是,级别高的大臣死后,往往都回头一种仪式,叫做“奉圭入椁”。
意思就是手里拿着象征他身份地位的玉圭一起下葬,这也代表着,这位朝廷大臣想要在下辈子,还做高 官,说白了,这样的基本就是个“官迷”。
而玉石先天就有吸附和吞噬魂魄的功效,一旦“奉圭入椁”仪式完成,那也就说明,这个“高 官”的魂魄很有可能就会被寄宿在这玉圭之内。
同时这样也就有很大的概率让这个高 官死后变成“圭怨鬼”。
这种所谓的“鬼”,并不是恶鬼范畴的鬼,不会出来到处作怪伤人,而只是守在墓穴里,只要就是守候着自己的玉圭。
但是一旦墓穴里的玉圭被盗墓的或者是小偷给拿走,那伤人也就在所难免了。
这样的传说,在古时候也不是个例,尤其是在历朝历代,包括近代的一些盗墓贼中,都会流传着一句话。
“宁偷糠秫不顺圭”,意思就是宁肯去偷一把糟糠之物,也坚决不能顺走一块玉圭,这玉圭指的就是墓穴里的玉圭。
而这句话也正是验证了墓穴 内的玉圭一旦移开,就会引起“圭怨鬼”的爆发,而此时,鲁卫国所面对的,就是这守候着玉圭的“圭怨鬼”。
“我 日 你娘的,真特娘的邪性……”
鲁卫国此时想到了这个“圭怨鬼”,但是似乎有些晚了,自己恨自己还是经验少了,一时被找到传国玉玺给冲昏了头脑,要是提前做一些防范措施,也不至于现在被这“圭怨鬼”给抱着不能脱身。
由此看来,赵传名应该将抱着的哥们的魂魄,用特殊的方法将他的魂魄给封印在了这传国玉玺内。
然后又人为的制造这么一个“圭怨鬼”来守候着这传国玉玺,只要是移动装有传国玉玺的于是盒子,那么肯定就会被这个“圭怨鬼”给缠住不放。
鲁卫国心中 已然将这些都想了个明白,既然想明白了,那就冷静,尤其是这个时候,师傅张老道也说过,越是这紧张生死攸关的时候,就越应该冷静。
但凡是邪性东西出没的地方,周围一定就有破解这邪门东西的办法和东西。
鲁卫国强抻这脖子,再次的从水中伸出脑袋换气,这一刻,鲁卫国大脑一片空白,心中也是万分冷静。
“传国玉玺……玉圭……”
鲁卫国脑中闪过一道光线,瞬间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