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的唇刚和女子的唇贴在一起,便皱眉甩开了,即便烂醉如泥,他还是能分辨,这根本不是以柔的味道。
“走开!”他抓着女人的臂膀,将她丢下床。
“秦江!”女人从地上爬起,脸色淡定。
“夏婉如!你来找死吗?”秦江趴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懒懒地问。
“不,我想拯救你,”夏婉如回到床沿,扯着他衬衣说:“秦江,许以柔她已经结婚了!你还念念不忘有什么用?她三年前就抛弃你了,为了二十万跟人跑了,你念着她做什么?”
“你出去……”秦江眉头微皱,不耐烦地伸手推开她。
夏婉如被他推下床,站在床边叹了口气,披了件衣服,剥下他的衬衣,拿去浴室清洗。
晾好衬衣后,她去厨房,为他煮醒酒汤。
将醒酒汤端到床边,夏婉如安静坐下,看着熟睡的男子,叹了口气。
三年了,作为他的贴身助理,她一直这样陪着他,却始终没法走进他的心,他这一生,似乎是为了许以柔而活!
秦江的手机有来电,夏婉如替他接听:“秦江,南非有任务,十点集合。”
……
许以柔又度过了一个失眠之夜,最近,失眠越来越困扰她了。
撑着如有千斤重的头,起床洗漱穿戴。
林郝给她微信留言,已经加班去了。
他今天第一次没发那些“亲亲”的小表情,也许是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吧。
他是医院的骨干,最近半年,几乎无周末,而她最近一周,因为低血压、失眠,请假在家休息。
她是护士,林郝常常心疼她,做着最累的事,领着最低的薪水,也已经劝了她很久,让她休病假,调养身体。
刚走到楼梯,便听到婆婆在指桑骂槐,许以柔停步,想着在家休息,还不如去上班,就算辛苦,最少不用每天受气。
“破鞋!留着有个什么用!”
婆婆还在恶声恶气,许以柔看到她,正在使劲剪自己早几天新买的鱼嘴鞋!
那款式她非常喜欢,价格也小贵,婆婆竟然把鞋子剪了!
“妈!您这是做什么!”她跑下楼去,从她手里,夺她的鞋子。
婆婆往前踉跄,随后呼天抢地大哭,肥硕的身子扑向她,大手一个耳光朝她脸上扇去。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许以柔气急,和她推搡起来。
“打你怎么了!烂货!”婆婆扯住她的头发,揪着她往墙上撞,撞得她眼冒金星。
“放开我!”
许以柔尖叫挣扎,但是她人瘦弱,哪里是她的对手,婆婆把她推倒在地,骑在她身上,掌掴了她后,又把她头往地板撞。
许以柔伸手,摸到墙角的花瓶,牟足劲,往她的头上砸去。
一声钝响后,又是哐当脆响。
花瓶砸碎,在地板四溅。而婆婆的头,也被瓶子砸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她捂着头,从许以柔身上滚了下去,血很快从她指间渗透。
许以柔丢下手里破碎的花瓶,惊恐地退到墙角,瑟瑟发抖看着婆婆。
“杀人了!我杀人了?”疼痛与恐惧,令她昏晕过去。
等到她昏昏沉沉醒来,她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病床旁守候着的,除了林郝,还有两名女警,
她的手动一下,发现已经被手铐铐住!
许以柔大惊失色,婆婆莫非已经死了,而她已成了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