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霸道地侵略着她,而她像是真的那么排斥他,她哭了,她好像生不如死。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最后不得不向她妥协,放开了她,眼睁睁看着她跑走。
夏婉如幽灵般到了他身边,靠着门看着许以柔离去的方向,幽幽地说:“别太感动,或许她根本就知道,你们血型不符合,表现这么着急,不过是做做样子吧。”
“她知道,我们都AB血型。”秦江冷冷说。
他紧锁眉心,声音沙哑:“我给她台阶下,她为什么不下,她好像真的很厌恶我!”
夏婉如摇头,无奈一笑,“我也看不懂了。”
……
许以柔从酒店出来,不想秦至恒的车在外边等她。
她上了车,坐在后座,眼泪止不住地流。
“以柔,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没想到,林郝是这样的畜生!”秦至恒的声音有几分哽咽。
“我撑不住了,告诉他真相吧。”许以柔哭着说。
“以柔,不能!这件事情闹出来,爸爸一切都完了!”
“但是你想过我吗?”
秦至恒不说话了,将车一直往前开。
车出城了,绕了很远后,在秦家的一处隐秘会所停下,秦至恒将许以柔带上楼。
父女俩相对坐下,许以柔双眼通红。
“我原本想,只要你有婚姻,阿江他便会逐渐把你淡忘,这都三年过去了,我以为阿江能放下你了。”秦至恒叹了口气。
许以柔悲愤盯着他:“所以你一直威逼利诱林郝,不让他和我离婚,以至于他对我动了杀心!”
“我没想到,都三年了,你还不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以柔,你知道一切真相,你又在等什么呢?你现在若是有了孩子,家庭幸福,阿江他能怎样?”
许以柔无声流泪,她在等什么?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便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她没有未来可等,她只是身体和心都接受不了别人而已。
“秦家十年前破产,爸爸这些年尝尽世态炎凉,这几年阿江回归,秦家好不容易才重新屹立,以柔,你不要毁了我们父子,不要毁了秦家,爸爸求你了!”秦至恒摘下眼镜,流着泪跪了下去。
许以柔除了流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爸再为你物色合适的人选……”
“不用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许以柔冷声打断。
“你不结婚,阿江他就不会死心,你想害他一辈子?”秦至恒起身。
许以柔盯着他,颤声说:“我被前夫送进精神病院,还差点被骗跳塘溺水,又差点被掐死喂狗,你还想我再去经历这一切吗?”
“不会每个男人都像林郝那畜生!”
“够了!秦至恒!你够了!”许以柔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她咬着牙,转身往外跑,她受够了,她要去告诉秦江一切,然后和他各奔东西,两相安好。
“以柔!”身后闷响。
许以柔回头,秦至恒捂着胸口,面色青紫,缓缓跪地。
“以柔,不要,爸爸求你了,不要告诉阿江,他也接受不了,曾经和亲妹妹有过这般不堪啊!你想让他体会,和你当初一样的绝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