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黎,你说辞庭外面有孩子,对不对?”
“南萱萱还是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战总最近因为419的事很上火。”
女人阴阳怪气的话,让战辞庭皱着眉,“我什么时候有……”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就在外面的旅游区,他在房间打电话,询问一声朋友419怀孕的机率。
挂断电话推开门,燕子在外面叫自己下去吃饭。
原来从这一环上,消息就出错了,燕子不是胡说八道挑拨他和南笙黎,是误会了。
“没有私生子,你放心。”
有也是婚生的。
“也没有419?战总,你可以实诚点。”
419……他也不知道那一晚在她的眼里算不算。
男人沉默了,似乎就是没有理由反驳。
战夫人即将暴跳如雷的时候,战辞庭开口撇清关系。
“我在外面没女人。”
这样的解释没有错,他的暗示南笙黎根本看不懂。
在外面没有女人,在家里419是有的。
毕竟他跟南笙黎,只有那么两次混乱中亲密而已。
只是南笙黎喝的醉醺醺的,事后给她洗了澡护理好换了衣服。
醒了随便找了她摔了一跤的借口,她都没有发现。
果然,谎言的包装是一层又一层的,或许一开始就应该正大光明的告诉她,醉后发生了一些意外。
战辞庭的解释,让战夫人松了一口气。
“原来都是误会,你们都是妈的好孩子。
管家你给我查一查,是哪个混蛋在网上胡乱散播我儿媳合儿子出轨的黑料。
闹得他们互相猜忌,我绝对不会放过始作俑者!”
本来两个孩子的感情就不稳固,外面的风言风语一紧,自然想入非非,动不动就离婚了。
南笙黎和战辞庭被战夫人吼的都没说话。
饭菜上来了。
南笙黎肚子里有饭,不饿,勉强吃了几口。
有点油,她已经吃饱的胃有些承受不住。
忽然,她胃里一阵翻涌,放下筷子往洗手间跑去。
不用战夫人开口,战辞庭顿时起身,追了过去。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战夫人勾起唇,看着儿子急切的背影。
她对管家说,“看吧,外面的花再野,也不如家里的富贵花养眼勾人,笙黎漂亮能干,谁不喜欢。”
管家叹了一口气,“就是遇上战总的时间有点不对,要是早过南萱萱,那就好了。”
“呵呵,南萱萱一个私生女,现在就是北城的笑话。”
战夫人眼神不掩饰她的不屑,“原本笙黎应该在北城长大,跟战辞庭青梅竹马的,都怪南周华这种不争气的渣男。”
战夫人是瞧不起出轨还有私生子的,当初她的丈夫如何背刺,她的心至今还疼。
南笙黎吐了一会,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她漱口后清醒了许多,抬起头看着湿漉漉的自己。
这几天肠胃太脆弱了,自从看了南周华跟田娜出轨的视频,她浑身上下都恶心。
还有战辞庭……他出轨不承认,南笙黎觉得他脏死了。
跟他一起吃饭,恶心。
镜子里,忽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男人英俊无比,却让她胸口重新泛滥恶心的感觉。
“你怎么进来了,出去。”
“你这几天吐了两次,一会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我只是看你恶心,离婚以后不见面就好了。”
战辞庭脸色顿时精彩起来。
他不知道南笙黎说的是真话还是气话。
但是这个小女人的恶劣程度来看,完全是真话。
“我没有出轨,也没有小三,你不用着急离婚。”
南笙黎都无语笑了,水珠划过尖尖地下吧,莫名勾人,她深深地看着战辞庭。
这个虚伪的男人。
“你跟我离婚,光明正大追求南萱萱多好,难道非要婚内出轨,纠缠不清,让我们三个人都丢脸?”
南笙黎捏紧手,美目瞪大,强忍着怒火,“战辞庭,南萱萱现在被伤透了很脆弱,拿着离婚协议书,过去好好陪陪她。”
“南笙黎,我说过,离婚两个字不能从你嘴里说。”
空气突然焦灼起来,战辞庭朝着她逼近。
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充满威胁。
“夫人,你以为离婚我就收拾不了你了,是么。”
他贴着她的身体,手臂把她的腰肢禁锢起来。
粗俗、野蛮。
南笙黎抬起漂亮的猫眼,挣脱他的怀抱。
“别犯浑,让开。”
“你马上就拿到南氏集团了,就差临门一脚,还能收回南家的别墅。”他的手抬起来,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但是跟我离婚,你能有什么好处。”
南笙黎不理解地看着他,“不离婚?你要南萱萱还不够,还要什么,让我这个原配在家坐镇你的好名声,你在外面跟南萱萱苟且,你问过南萱萱愿意这么见不得光吗?”
“南萱萱……”战辞庭抿唇,松开桎梏她下巴的手,“或许我会因为某些原因护她小命无忧,别的,应该就没有了,你别太在意。”
在南笙黎的眼里,战辞庭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我没功夫陪你们俩玩,既然准备好离婚协议了,那就离婚,我已经签字,另一份在我包里。 ”
南笙黎推开他,因为按压他胸口的伤口,战辞庭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女人挤着他过去,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的刹那。
一只手攥紧她的手腕,反手把她拽回去。
浴室门被男人反手锁上,他撑着手臂把她困在墙角,他的唇角挂着狂妄阴冷的笑。
“南笙黎,话说清楚再走,要是让我看到你的离婚协议,你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你要插手我家的事?”
“南周华打电话求我了,只要我给他三个亿让你们俩的对赌协议无效,他愿意想办法南氏一半给战氏。”
吃里扒外!
跟战辞庭联合瓜分南氏集团,南周华好不要脸。
宁愿给外人一半,也不愿意给自己的亲生女儿。
更何况这里面本来就是母亲的一半。
她脸色凝重,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你给他钱了?”
“你毁了他的名声,整个北城能帮他的人只有我。”
战辞庭忽然压低身体,就好像要亲吻她的额头一样。
“但是帮不帮,你说的算,只要你不提离婚,我可以让他更惨。”
男人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南笙黎后背顶着墙,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