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卟苏嘎嘎2025-06-24 14:453,995

传言沪上首富之子一个月换八个女朋友。

大一时他家破产,我用五百万买了他四年。

这位落魄富二代为了家人的医疗费屈辱地跟了我。

后来得知我是假千金。

分手时他牵着校花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后来,我和未婚夫在饭局上跟他遇到,他成了风投界传奇人物,依然和当年的校花在一起。

他说:“我舍不得你。”

“这些年,你是舍得一次也不来找我。”

01

四年来,我没想到再次与杨希泽重逢竟会是这种局面。

迟宴的助理打电话跟我说迟宴喝醉了,让我来接他。

到了发现他两眼清明,神志清醒,才知道他是骗我的。

迟宴抢走我手里的手机,试了几次都解不开锁。

他让我把他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

我一把夺过手机没站稳,趔趄了几步,撞上了一堵温热又坚实的胸膛。

低沉悦耳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小心。”

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我紧紧抓着手机,低着头,生怕他看到我的脸。

周柠挽着他的手臂站在旁边。

郎才女貌,很配。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瞬间冰冷,跟刚才温柔的声音一点也不匹配。

我转身要走。

“等等。”杨希泽叫我。

“把鞋擦干净。”

我站着不动,震惊地看着他。

很久以前,只要我出门,杨希泽都会替我将鞋子擦得干干净净。

他好像很擅长将所有东西变干净,家里每一处都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

那时候我以为他爱我。

后来我才知道,那只是他的习惯。

迟宴过来解围,跟他道歉。

他没有再看我,转身往包厢走。

我也被迟宴硬拽进去坐下,位置偏偏在杨希泽旁边。

四年未见,好像隔了半生。

桌上都是熟面孔,不知谁开始的,大家聊到学生时代的恋情。

“听说杨总大学时,跟温琅谈了整整四年。”

我手一顿。

杨希泽嗯了声。

“好像是初恋吧,那时候真美好啊。”

在跟我之前他可是一个月换八个女朋友。

杨希泽没接茬。

那人便有些尴尬,没话找话: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你们俩名儿锁死了,将来会双双上红本呢。”

“四年,应该很难忘吧?”

沉默像静谧的河流。

不知过了多久,杨希泽静静一笑。

“不至于,年轻不懂事罢了。”

02

看气氛不对,有人出来打圆场:

“再怎么说也是同学一场,恋人不成还可以是朋友嘛。”

杨希泽依旧没有表情。

“我从来不跟前任做朋友。”

我举起的酒杯缓缓放下。

“希泽不恨她就不错了。”

周柠施施然解释。

“我和希泽一个学校,当年真是……要不是因为温琅,我和希泽早就在一起了。”

“对,周小姐可是大明星,前女友再好也好不过明星。”

看来杨希泽如今混得很成功,所有人都在恭维奉承。

气氛又热络起来。

我指尖颤抖,借口上厕所离开包厢。

我蹲在湖边数鱼,打算数完就去告辞走人。

“杨希泽,你还忘不了她?”

这声带着怒气的质问不是来自别人,正是周柠。

“跟你有关系?”

男人的声音带着轻蔑和不耐。

“少他妈烦我,没事赶紧滚。”

周柠哼笑:“你还真是个烂人。”

我压了压帽檐,只想赶快离开。

我抬腿就要跑。

“等等。”

杨希泽忽然叫住我。

一字一顿。

“转过来。”

03

我的身体仿佛钉在原地。

一秒,两秒。

迟宴适时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第一次来,对这儿不熟,如果打扰到杨总,我替他道歉。”

迟宴一把搂过我往包厢走。

我得以逃脱。

“你那位前男友竟然是他?怎么不早告诉我,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我挣脱他不安分的手臂。

“谢谢。”

“不客气,今天这间vip房,全都是贵客,尤其你前男友,是风投界传奇人物,一般人得罪不起。”

“不过,再厉害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

“迟宴,我胃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我松了口气。

如果说,这世上有哪个人,早已把杨希泽从头到脚得罪个遍。

那只能是我这个他不想记得的前任了。

04

犹记得,大一那会儿。

杨希泽一身黑衣黑裤,漫不经心倚在篮球场边的树下,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肉眼可见的有钱。

也肉眼可见的散漫冷淡。

我喜欢他说话时低沉的嗓音。

也喜欢他看着我时专注又倦懒的眉眼。

杨希泽很有钱,随随便便五十万请全班同学去高级温泉度假村。

在某个晚课后,我如狼似虎地把他按在墙上。

“杨希泽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们都很有钱,门当户对。”

当然被拒绝了。

但彼时,我的人生顺风顺水,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挫折,反而越挫越勇,他越拒绝,我越缠得紧。

直到他家破产,拉扯他长大的妈妈病危。

“五百万。”我侧眸看他。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这些都是你的。”

杨希泽终于向我低头。

我天真地以为,自己帮了大忙。

很久后我才明白。

他一个富家少爷,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我如愿以偿得到了他,但也击垮了他。

我俩在一起后,他依旧张扬恣意,但开始每天打工赚生活费。

他几乎没用过我的钱,学校里却开始流言四起。

说他为钱卖身,被包养。

还有的说他在外面做鸭。

同学们看他的目光由羡慕、爱慕变为怜悯、轻蔑。

还有人给他取难听的外号。

可我依然乐观天真不知世故,拉着他的手说:

“别理他们,都是嫉妒。”

“钱够吗?”

我把一张卡塞进他敞开的领口。

“实在不行,亲一次也给你钱。”

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的处境丝毫没有在意。

也不明白他的孤军奋战。

大四那年,我知道了他家破产,家破人亡的原因。

是爸爸做的,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商场如战场。

后来得知自己只是个豪门假千金,爸爸将我赶了出去。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没告诉杨希泽。

我只是把他叫出来说:“分手吧。”

“为什么?”

“腻了。”

那夜,女生宿舍楼下,他咬着烟蒂,给我拨了不知道第几通电话。

我终于还是接起。

“真想好了?”

他撩起眼皮,目光紧紧盯着阳台上的我。

“想得很清楚。”

电话挂断,眼睁睁看着校花挽着他的手臂向校外跑去。

而周柠就是那个校花。

就这样,我们分开了。

我猜他当时是开心的,终于不用受制于人。

不用再遭受任何人的嘲笑和讽刺。

第二天,我换掉手机号和微信,出了国。

直到两个月前,我才回来。

杨希泽看起来过得很好。

虽然曾经看起来吊儿郎当,漫不经心,但他可是学霸。

属于天天旷课,上课睡觉,考试仍能全系第一的那种超级天才。

毕业四年,他已经是能登财经杂志的风投界传奇了。

周柠以前是我们学校校花,毕业后出道成为顶流小花。

没想到他俩直到现在还在一起。

挺好的。

我捂着胸口,强压酸涩。

晚上十点,我独自走在路上。

忽然,天开始下起雨,越下越大,衣服瞬间湿透。

这个地方只有私家车才能进。

出租车需要到前面转弯处的马路上才能有。

我快步往前跑。

一辆跑车停在我身边,车窗缓缓下降:

“上车。”

杨希泽的声音突然响起。

05

我没有理他,仍然自顾自地往前跑。

他下车,强硬地把我塞进车里。

跑车行驶着,我和杨希泽在这逼仄的空间里。

“男朋友不送你?”

他不冷不淡地问。

“他要送,我没让,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

“看来他赚钱能力不错?”

“还行。”

我低着头,头发上的水滴到了眼睛里。

我们再没说话,当我看向窗外时,发现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儿?”

话音未落,车停在医院门口。

“你刚才吃了花生酱,会过敏。”

我抬起头看向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吃了花生酱。

他下车绕过来给我开了门,神色一如既往的倦懒。

催促道:“快点儿,我女朋友估计等急了,她很粘人,也很爱撒娇。”

我一怔,意识到他说的是周柠。

“我家里有药。”

我推开他下车到旁边要重新打车。

一路上保持平静的杨希泽,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怒意。

“你还是那么任性。”

“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玩儿吗?”

在我要上车时,他一把拉回我,让司机离开。

“又想跑到哪里去?温琅。”

“一走了之,人间蒸发,想再玩一次吗?”

06

杨希泽步步逼近。

他还是我记忆中那个少年,只是青涩褪去,变得更为成熟克制。

“换微信,换电话,学校里不论老师还是同学闺蜜都找不到你,温琅,我小看你了。”

我慢慢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你应该知道……我是豪门千金,爸爸让我出国深造,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我不可能跟你们这些人混在一起。”

“为什么当时不肯告诉我?”

我哑然。

“是因为玩物不配知道吗?”

“不——”

话音未落,周柠从一辆车上下来。

“温琅,你怎么也在这儿。”

她比大学时更漂亮,全身名牌,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

“好久不见,这四年怎么一点消息没有?很多同学都在找你。”

“我出国了。”

“怪不得。”

周柠从头到脚打量着我,惊讶:“温琅,这不是你大二那年买的包吗?都是过时好久的老款了,怎么还在背?”

“还有你这什么衣服?都要脱线了。”

“不过你这包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咸鱼看到个一模一样的。”

我以前买衣服包包,只用一年就扔了。

她这么说,想让我下不来台。

但我对这些根本就无所谓。

出国后我开始自己打工赚钱。

一开始什么都不会,为了吃饭就把包包挂咸鱼卖。

现在这个因为太旧没人要,只好自己背。

“没坏,还能背。”

周柠了然:“你现在是不是缺钱,早说嘛,作为老同学不会不帮你。”

她抽出一张卡。

“拿去用,不着急还。”

“谢谢,但是不需要。”

“衣服对我而言,是我穿它,不是它穿我。”

“不像有些人,少了名牌加持,什么都不是。”

我看着她,又看看杨希泽,静静一笑。

“我快结婚了,到时候记得来。”

话音一落,杨希泽整个人一脸错愕,怔在原地。

07

回国后妈妈向爸爸求情,让我到公司上班。

可我只想拉我的小提琴,开音乐会。

周一,音乐会结束,来了个投资人。

同事们在八卦:“听说这位投资人是个传奇,只要有他的投资,我们乐团就不会解散,还会开更大规模的演奏会。”

“啊?他为什么要投我们这个即将解散的乐团?”

“可能因为前女友吧。”

我眼皮子一跳,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前女友是谁?”

“不知道啊,这几年他投遍交响乐团,毕竟乐团越成功,就越吸引人进来,估计是想让前女友自己找上来吧。”

我装好琴,整理好资料。

接待室门口,杨希泽声音传来。

“关于投资,我要再考虑考虑。”

我推门进去,将资料放在桌上。

杨希泽目光灼灼:“你在这干什么?”

“我是小提琴手。”

这是我此生最钟爱的事业。

团长好奇:“小温,你跟杨总认识?”

我斟酌一下,回答:“不熟。”

“不熟?”杨希泽又生气了。

不知道他在气什么,明明分手那天跟校花手拉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指着我:“刘团长,我可以投资,前提是让温琅来做我的小提琴私教。”

团长频频点头答应,丝毫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收拾好一切,我提着琴准备下班。

杨希泽拦住我:“去哪儿?说好了教我琴,我还没让你走。”

“杨总,我今天不能教你,我还有事。”

“什么事?”

“拜送子观音。”

杨希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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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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