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渊却突然出现阻止了他,后来两人发生了争执,最终因为一个惊天秘密,萧渊彻底断了南宫透的杀意。
而后,萧渊的身体再次出现问题。
不知为何,他常会出现脱力的情况,第一次发作是因他一时使力过度,却不料之后,一次又一次地发作起来。
较轻的症状是使不出力,严重的时候,甚至会陷入短暂的昏迷。
南子凉一听南宫透说了萧渊的情况,便立即想起当初救他的情形,心中不由得微微刺痛。
南子凉点点头,想了想又道:“那你……知道泽兰如何了吗?”
南宫透愣了好一会儿,嘴角才浮现古怪的笑容,须臾之后才笑道:“不知。”
他边微笑边道:“你既然离开了南朝,又何必对南朝的人与事还念念不忘了?”
是啊,知道又如何?
现在的她已不能改变现状,她没法子再回到南朝后宫,也没能力将泽兰带出来。
但……
今后未必不可能,哪怕未来只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她都不会放弃。
因为这是她欠泽兰与宁戚的,不过首先她们必须都好好的活着,只要这样她才能徐图缓之。
至于萧渊,那个人如何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是只属于自己的南子凉,现在不管萧渊做什么,只要不干扰她,那么都与她毫无干系了。
南子凉微微一笑,朝南宫透道了谢,便跳下马车,才一下车,她便瞧见门口的两个人影,空雪一看到南子凉就满脸带笑的小跑到了她面前。
在与空雪问过之后,南子凉又向门口望去,白日庭就站在那里,手中还提着一只灯笼,散发出昏黄柔和的微光。
他们……都在等着她。
拉着空雪,南子凉慢慢地朝门口走去,面上缓缓绽放出欢欣的笑容。
把南子凉送到了家,马车却没有着急离开,南宫透坐在车内,嘴角浮现一丝古怪的笑容,他静静倾听她越来越轻快的脚步,看着她踏入家门,然后再将大门关上。
深冬的夜里,吹着旖旎的风。
南宫透伸手探出车帘外,感觉雪风轻吻上他的指尖:“所谓近墨者黑,我与你认识不算太久,如今胡说八道起来,也是一本正经了。”
“你说,是也不是?”
微不可闻的低语声在车内回荡,很快便被透入车中的轻风吹散,而回答南宫透的,只有一片仿佛悠长深远的轻笑。
…………
……
确定了隔壁邻居的身份,更确定了南宫透与自身无碍,南子凉也终于放下悬着的心,便在自家宅院内,开始捡起过去所学。
平日里除了在暗处关心家人外,做的最多的就是向白日庭请教机关偃术的知识,得空的时候还让空雪指导下她的武艺。
偶尔心血来潮了,便又去假扮南宫透的侍女,去听听南宫透对梁玖之的权术授课,毕竟那是她所欠缺的东西。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就是,这南宫透除了医术和武功厉害外,竟对权谋之术也如此的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