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凉仔细确认了一会,这个确实是正牌的,没有伪冒的迹象。
南宫透看到南子凉,微微一笑道:“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子凉狠狠地瞪着他,在心里腹诽了一阵子,才开口问道:“他在哪?”
南宫透懒洋洋地道:“方才回来之后,便收拾行装走了,你晚来一步。”
南子凉眯着眼睛分辨这话的真假,但是南宫透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她也只有悻悻地放弃:“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他去哪里了?”
南宫透笑道:“他去哪里,与我何干?”摆明了一副我不说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南子凉恨得牙齿痒痒的,就连对萧渊的恼怒也转嫁到他身上:“呵,想当初,你总是说什么与皇家势不两立什么的,如今看来,都是狗屁!”
南宫透也不生气,只道:“如今也是如此,只不过萧渊,于算是我有恩,我这样做不过也是为了报恩。”
“报恩?”南子凉狐疑的看着南宫透,心想这算那门子恩?
“这就与你无关了。”南宫透继续悠哉道。
这态度让南子凉更加恼怒,可恼怒归恼怒,她心里也明白,她是没办法把南宫透怎么样的,不管怎样,这个人的武力毕竟是在她之上的。
想了想,心说既然找不到萧渊,那便暂时将玉簪放在一旁好了,反正萧渊既然对她和南家还有所图谋,便肯定会再来与她接触的,横竖都已经耽搁了这么久,再迟一些还给他,也没什么关系。
…………
……
北梁首都,临昭。
临昭的恢宏壮丽,是别的都城都比不了的,与南朝帝都的温婉和熙相比,又是一番动人景致,约莫是北梁敬神的缘故,纵然是到了春季,此地依旧带着一点凛冽的味道。
又是一国都城,南子凉有些嘲讽地笑了笑。
帝都城也是一国之都,不过此地与帝都城却不一样,南子凉按照冷妃心给地址,来到北梁首都之后,发现这个名为玄楼的地方,却出乎人意料地难找。
与泽兰来到临昭的这些时日,她始终没找到白日庭,一时间也只能暂且留在临昭。
南子凉慢慢行走在临昭街上,心思却飘到了千里之外的青阳,也不知南家现下境况如何,是否依然依旧安好?她或许该派人去瞧一瞧,又或者,给应衡送一封信。
正思量着,南子凉隐约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小名,却没怎么往心里去,那声音第二次叫时,稍微大了些,带着点笑意,破空而来:“小凉!”
这声音是……
心中一震,朝着那声音的来处转身,抬目看去,只见身着男装的年轻女子,站在还有些春寒街头,笑意盈盈,如花盛绽。
南子凉怔立当场,万物都仿佛笼上一层雾,眼中只有她一人的影像是清晰的,当真见到时,才觉察思念是来得如此急遽。
南子兮朗声笑道:“怎么,难道是许久未见,妹妹不认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