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7章 十八的宁烈
说白2025-07-02 20:194,094

黑渊军做事一向是以雷厉风行著称,而这雷厉风行的手段,也是让这大禹赌坊的诸多管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有鱼和宁烈坐上马车离开大禹赌坊。

  “竟然又是豹子点?怎么可能又是豹子点?”赌坊的里的赌客还在兀自的不信,有几个好赌恨不得自己是化身江有鱼。一百两银票,虽然对于不少的赌客而言,这一百两也不算是个小数目,但相比这一百两赌资开辟的盘,那可是十数万的银子啊。

  “估摸这老张是要惨了,这一连两把是给人那个江有鱼爆了冷,这大禹赌坊可不是什么的善地,这次啊老张是不死也没法子在这大禹赌坊待下去的。”这赌坊里的消息传递的是很快,当是这第二局开了蛊,再次是有了三个铮亮的骰子正面摆着六点,那整个赌坊都是闹腾起来了。也有几个同时昨夜当值的荷官,看着赌坊的管事是阴沉着脸把摊在赌桌上的荷官是叫走了,这言论就是转瞬传递到各个正是做着庄的荷官耳中。

  “早知道老子是把这全部身家当了也跟着这赌局走上两把,这一百两是翻了多少倍?老子我这半辈子也想着有一天能够手里有个十万两的银子,要是有了这十万两雪花银,老子还来这赌坊干嘛。不行,老子也得买上两手豹子。”这聚在赌坊的赌客知道渊王府是的姑爷是从大禹赌坊带走了整整十数万两的银子,那多是的赌客都是想着自己也能爆个冷。哪怕是下注一两银子,只赢个三十六两也是值得这些赌鬼搏一搏的。

  所以,在这江有鱼离开这赌坊之后,那久久是闲置在赌桌上的鲜红十八点的框字是被堆满了银子。当然,能在这大禹赌坊做荷官的,多多少少有些的本事,那十八点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摇出来呢?更何况那老张是做了例子,这正是坐庄的荷官可是不想被大禹赌坊清除出去的。于此的,就是一些做着小局的谈不上什么赌术的荷官,这此时也是认真的卖力的听着手中的骰蛊,谨慎又是谨慎的落蛊。于是,这大禹赌坊的那些抱着一朝发财春秋大梦的起码在这今天是极度的失望了。

  司空的脸色同样不好,本就是十万的庄的,自然是不够赔付那江有鱼的豹子点。所以,那十万两多出的银子,总是要算上他那一份的。哪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吹来的,虽然司空这些的将门子弟是挥霍无度,但这多多少少的还要照顾着点自家的实力带上那么一个限度的。当然,这银子输了就输了,对于其他的将门子弟可能是有些的心痛,但在于司空心中,心痛的却不是那银子,而是他那银子是间接的输给了宁烈。这让一向是自大的司空怎么去接受这么一个结果。

  “朱管事,不送,不送。”大禹赌坊的大门外,十数道黑渊军黑骑是堵在大禹赌坊的门前,那十多万的银票此时正由着卢护院满面笑意的朝着一行人早些过来所坐的马车里装着。老顾也自然是在帮忙,不过,这帮忙倒是把这些银票给塞在自己的口袋里。卢护院就当是没看见的,就是看见了也只能红个眼的。这银子到底是江有鱼这位姑爷赚来的,那这跟着这位姑爷的老顾就是把这银子全都装进了自己腰包,只要江有鱼这位姑爷不制止,那他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的。

  朱管事是个胖子,既然是个胖子,那脸自然也就是一个圆脸。身子是不高,大概是长期的掌管这赌坊,看着却是有些的气场的。不过,这份气场无论是在江有鱼还是宁烈面前都是显得弱了些。至于在这两人身后的黑渊军,他们眼中估计也是没有什么气场不气场的吧。

  朱管事脸上挤着笑,尽量让自己的脸上不要露出哪怕一丝的心疼的。但或许是天生对于银子过分的看重,做不到那视金钱如粪土气魄,这脸上的心疼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了的。这赌坊的确是赚钱,但在是赚钱那也经不住这一下子掏出去十万两银子。像是今年夏至,那大宁北地的几个州府闹饥荒,朝堂上也不过是开了外库,发放那赈灾饷银三十万两。由此,是能知这十万两银子所代表的一个分量了。

  “恭送宁小王爷,欢迎宁小王爷下次再到咱们赌坊是玩上两手。”虽然这心疼,但这银子还是要给出去的。这黑渊军都是堵在门口的,宛若是一尊尊杀神。朱管事有理由相信,若是自己扣了哪怕是一分的银子,这满是冷厉的黑渊军会毫不犹豫杀进大禹赌坊的。如此,既然这银子都是给了,那这客套话也要说的全套了。

  宁烈是望着朱管事笑着,那脸上的得意已经是完全搁不下那一张脸的,“好说,好说,朱管事放心,下次有了时间,我一定是陪着我姐夫在到你们的赌坊玩上两手。”这宁烈话是说完,朱管事望了一眼已经上了马车的江有鱼,脸上挤出一份尴尬的笑,极为勉强的点头应下。对于江有鱼的赌术,这朱管事已经是从那个张荷官口里知道了。千术高手,这眨眼就是能够变了那骰蛊里的骰子点数,那基本上和这样的高手玩赌,那是有多少都是不够输的。

  都是零散的银票,这整理也是麻烦。在那个大禹赌坊朱管事的注视之下,宁烈跟着江有鱼上了马车,然后在黑渊军的护卫下离开了大禹赌坊。

  “姐夫,你的赌术很厉害?”马车车厢里,宁烈看着江有鱼,又是看看这铺了整个车厢的银票,追着问了一句。他也有点感觉像是做梦,一连两把豹子点,若说是巧合怕是绝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但偏偏江有鱼就是一脸无辜的认为是巧合,还一本正经的说他也是凭着感觉押的。

  宁烈听了江有鱼的话是一脸的不信,赌场的规矩他宁烈多多少少的懂一点,要说一把豹子点出现,能够解释成荷官的放水,那一连两把豹子点,怎么可能是用单单一句巧合就解释过去的。

  “好了,这钱都是赢回来了,赶紧回去吧。”江有鱼无视宁烈那一副崇敬的目光,看了看满车厢的钱,接道,“我拿一万,剩下的你看着安排吧。”

  江有鱼是的的确确的缺钱,虽然是住在王府的别院,一切花销用度都算王府的。但是这自己手里没钱也总不是滋味的,总不能伸手找宁负卿要钱吧。

  对于江有鱼这样的安排宁烈倒也是没有多说什么,虽说这十多万银子也不算是小数目,但想想宁烈这些年败家花出去的银子,那是远远不止这个数的。

  而在江有鱼和宁烈说着这赢来的银子是怎么的分,那大禹赌坊之中的朱管事在回了赌坊之后,被人请到了赌坊的后院。后院中,有一个鱼塘,鱼塘不大,胜在清幽。那个主持赌局的姓张的荷官站在鱼塘的一侧,在这荷官的身前,一个紫衣中年是冷眼打量着进了院子的朱管事。

  “是什么来路?”作为这大禹赌坊的幕后之主,陆中印自然要是知道了今早的这么一场赌局。两把豹子点,直接带走十万两银子,虽然不至于说让赌坊伤筋动骨,但多多少少是对赌坊有些困扰的。毕竟,这赌坊赚取的银子,除却应付这日常开销,其余都是送到该用钱的地方,那这赌坊里此时也是并无太多现银。于此的,陆中印是想看看着江有鱼的来路,不若这以后没事来这赌坊玩上两手,他们这赌坊也是吃不消的。

  “现在只知道是渊王府的宁郡主的夫君,具体的其他讯息还是没有,不过属下已经是让人去打听了。要不,是让大先生那边出手。”朱管事回了一句,大禹赌坊在这稷都扎根这门多年,有的是一些情报来源的。不过,这事情多多少少的事发突然,所以对于江有鱼具体的一些信息朱管事还是没能查出来的。

  “不过是赢了十万两银子而已,还不至于惊动大先生那边。再说,渊王府毕竟毕竟是渊王府,即使是渊亲王不在,在那渊王府暗处藏着的势力仍然不是我们现如今能够轻易触动的。等一会你去个司家那位二公子送上一些银子,别看司家现在在于军中的声名不错,但这声名不错也是用银子堆出来的。所以,司家目前也绝无太多的现银,我们给这位二公子送上一些,也好让他好好的和那个宁烈在斗上一顿时间。”陆中印淡淡的说了句,又是望着一旁的姓张的荷官,“考虑怎么样?不论如何,总是你主持的局,让我们赌坊是损失了十万两银子,所以你也知道,你是不能再出现在大禹赌坊的。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过错,而是那个江有鱼的手段过于高明。那我才是给你这个机会的,你要知道,你们一家三口的性命加起来也值不了十万两银子的。那,我的提议其实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荷官的面门发着虚,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的选择,但陆中印的提议或许真的是他唯一的选择。他知道,他若是不同意,今天不但他自己是离不开这个院子,就是他那妻儿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折磨最终离开这个世界。所以,陆中印是用个考虑这个词,而不是选择。弱的人,哪来什么选择的机会呢?

  “我可以接受坊主的提议,希望坊主能够安排好我的妻儿。”姓张的荷官深深的吸了口气,对着陆中印是回了句。

  “跟着大先生好好的学习,千门的一些东西并不是那么好学的。我知道你儿子很可爱,所以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院中的话落,朱管事先是离开,随后一道黑衣在朱管事离开之后带着荷官离开。

  ——————

  宁烈不知为何是赖在这宁负卿的偏院吃了中饭,雪姨倒是没多说什么,不过那隐隐是能看出雪姨那对待宁烈的冷淡态度。江有鱼请着宁烈坐下,王府大院他也只去过一次,感觉实在是大了一些,所以是不愿意去第二次的。那对于很多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也因为这道听途说江有鱼对于很多事情具体是怎样也并不是了解。

  不过,照着雪姨的态度,看来宁负卿和宁烈之间的关系可能是并不会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的。不过,宁烈给江有鱼的感官还是不错的,虽然是败家了些,但多多少少都是有着限度的。

  吃完饭,宁烈就是笑着和雪姨江有鱼告辞了。

  而等着宁烈是出了这院门,那一直是没怎么动筷子的雪姨干脆是放下那碗筷,看着江有鱼是说道,“王府里的关系总是没有姑爷想的那么简单的,小王爷和小姐多少有些不合,姑爷这以后是要和小王爷少些来往。小姐那边有些话不好和你说,但姑爷毕竟要和小姐生活在一起的,接触些人总要提些心思提防。”雪姨说着话,话中有着对于江有鱼的提点。

  江有鱼笑着应了下来,倒也没必要为这么一些事情和雪姨去反驳什么,总是为了他好。在而言之,这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多多少少的有些差异是能够理解的。

  在雪姨是和江有鱼这么说着,那回了王府之后的宁烈也是被王妃喊了过去。

  王府的主宫黑渊,一副雍容的王妃铁青着脸一人独坐那对着宫门的主座,看着从外进门的宁烈,眼中是带着深深的失望。不过,多少有些的养气功夫,所以此时的渊王妃还是有些的克制。

  “听说你与姑爷一同去了赌坊?”

  “嗯,刚刚在姐姐的别院吃完饭回来。”宁烈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不忘将自己的行踪尽量说的完善一点。渊王妃听着,点着头,那面上压抑的怒意是越发厚重。

  “宁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话想要对我说嘛?”渊王妃盯着宁烈,说着话从那主座上起了身子。因为那主位很高,所以此时的渊王妃更像是俯视宁烈,至于那雍容华贵的脸上带着的阴冷,似乎表明着这位妇人那心中的怒意。

  “我记得大概两天之前,我十八了。”

继续阅读:第0038章 府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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