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虎的命根子是不保的的,这是让关山几乎要失去理智。好在那贪狼会在这稷都有些的门路,是查出了那个渊王府的姑爷与这豆花铺子不存在任何的交集。所以,关山在出了这南院之后,立马是召集了手下的一些精锐,趁夜进入这落雨巷,准备给关虎报仇的。
“但南院那边……”手下也是好心的提醒一句关山,毕竟关山从那南院之中才是出来,这般刚是出来就是以武犯禁,无疑是招惹那南院的晦气。是凡在这稷都混着这么一个行当的,提起南院北监无疑都是惧怕的。尤其这南院北监之中的南院,比起那多少有些人情味的北监,这南院无论是在那传言之中,还是在那手段之上,都是足以让整个稷都的行凶作恶之人胆寒的。
在这稷都有句话是说的很好,要么你犯事够不到南院北监插手的地步,要不你犯事之后,在南院找你之前先行自我的了断。所以,这关山的亲信是不想在于这今夜跟着关山一起行险的。被那姑娘伤了的是他关山的弟弟,和他们这些的手下又是没有多大关系的。那,实在是真的没有必要和关山一起冒险的。
南院对于稷都的细微掌握在那传闻之中可是称得上恐怖的,据说哪怕在那朝廷一品当值大员的家中,都是有着南院的院侍。几乎只要你在这稷都生活,无论是你从事的哪一行当,也只要是南院想查,那几乎是没有南院差不到的消息。
所以,关山的手下是不想插手这事情的。
“南院固然是强大的不可言,但那么一个南院总不会为了这个豆花铺子而寻上我的。毕竟,有些人能够说动南院将我放出来,那自然的南院那边也即便知道这事情也不会抓着我不放的。所以,至多的咱们的府正大人是请着我过去问话,最终是因为没有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而结案。”关山既然敢对着这个豆花铺子出手,那也自然知道怎么的去把自己摘出来的。
南院再是怎么的无礼,再是怎么的怀疑自己,那最终只要没有证据,依旧是要放人的。而且,关山知道贪狼会的背后依靠的势力,关山作为贪狼会的重要战力,那无论如何贪狼会也没有道理是放弃他不管不顾。这就是关山的本钱,并且,在关山看来这个本钱是被自己利用的很好。
“可是……”手下依旧是放不下心的。
“哪有那么多可是,赶紧动手。”关山呵斥一句,然后下了命令。贪狼会毕竟是有着上下尊卑的,即便是这些的人不愿意出手,但在关山的目光之下,却是无人敢于不出手的。
关山的视线扫过自己这些手下,知道这些手下心中的顾忌。也正如这些手下的顾忌,万一是风声不对了,他就是要借着这些手下为自己的背下这个罪名。照着关山的修为,于他而言若是要出手袭杀这些豆花铺子的父女两人,那定然是不需要这些手下出手的,但万一那南院是真的不给贪狼会脸面进而是出手缉拿他呢?所以,他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铺子那门本就年久失修,那昨天又是由着江有鱼和关山在这不大的铺子里打了一架,所以这铺子倒也好进的很。几个手下也都是贪狼会的精英,这打家劫舍的事情也是没有少做的,那这般的对付一对父女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早早就是准备好的迷眼是被吹散在这房间之中,几个贪狼会的手下是在静静的守候一番之后,约莫等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是冲进那豆花铺子的往里的两个小房间,随后一声尖刀刺进肉体的‘噗呲’沉闷响声,这些贪狼会的手下又是抱着一个用着被褥包裹的身躯出了这铺子。
关山在掀开那个被那个被褥包裹的青秀面容,然后是看了一眼,那脸上带着一份冷笑。哼,他会好好的折磨这个女子的,让这个贱女人是知道他关山的手段。关虎是他关家遗脉的唯一希望啊,竟然是硬生生被这个女人给废了。所以,关山是肯定会好好的折磨自己。
“带走”关山是挥着手,然后离开这铺子,自然是有几个精明的手下是帮着关山遮掩这痕迹。这豆花铺子能不要被人发现死人,那最好是不要被人发现死人。
南院的那些人总不至于是对这个小小的豆花铺子上什么心思的,所以,这个豆花铺子只要是隐藏的好,那若是无人找上这个豆花铺子,那多多少少是能够帮着他们在外逍遥几天的。
江有鱼是跟着身边雪姨,清早的院子里是显得很宁静。这份宁静对于整个稷都而言,是十分的少有。深秋的天气很冷,起码是这雪姨的身上已经是披上了一剑外套。
“姑爷在这稷都生活还算舒心。”江有鱼是不知道雪姨是把自己叫出来是做什么的,说是聊聊天,倒也想不到真是聊聊天的。
“还行,很是舒心的,雪姨的饭菜很可口,负卿对于我而言也是很不错的。前些天估摸着是天冷了,帮着我添了些衣服。”江有鱼笑着,对着雪姨是笑着说了句。
而在江有鱼笑着说话之间,老顾也是不知从哪冒了头,手里拎着一点酒,笑呵呵的找着江有鱼。
“刚刚起来?”江有鱼看了老顾那手里的酒,心想自己到了这偏院之后,倒是很少的喝酒的。而这喝酒少了,这如今看见酒倒也是想的紧。
“嗯,刚起来,那前院的烈少爷已经是等着了。我心想夫人不在家的,就过来寻着少爷是过去坐坐。”老顾咧着嘴是看着江有鱼,江有鱼又是望着雪姨,雪姨倒是没有表态的。
“小姐明天生日,姑爷是不是该准备一些礼物的。”雪姨走到后院,那后院的树叶是落了不少,将那后院的地上铺的是满满的一层。而在这一层的落叶上,一阵轻微的风,是带着落叶在慢慢的飘荡着。
“什么时候生日?”江有鱼跟着问了一句,他没有想到宁负卿生日的。这过生日总要准备生日礼物,而自己和宁负卿总归是夫妻关系,所以这礼物是不该怎样的寒酸。宁负卿是渊王府的郡主,那这份礼物总该配得上宁负卿的身份。而能够配得上宁负卿身份的礼物,即便是在这大宁的稷都也是不好找的。
那,江有鱼需要很多时间去准备这份礼物的。
“明天,姑爷可以趁着今天这时间,去那稷都逛逛的,姑娘家的总是喜欢礼物的。”雪姨是眉开眼笑望着江有鱼,拍拍江有鱼的肩膀,又是眉开眼笑的走了。至于那前院的烈公子,她才是没有那个闲心是招呼呢。
“姑爷也是少与烈少爷走的太近为好的。”雪姨这转身要走,走了几步还是不忘回头再次提醒江有鱼一句的。江有鱼点着头应着,道了“知道,知道的。”
都是伴着宁负卿在那王府讨生活的,当初是受了王妃那边的多少的罪,宁烈是王妃的亲生儿子,在于雪姨心中那对于宁烈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宁烈好像是知道自己在这偏院没有存留什么的好感,恰好这偏院又是没有什么下人,唯一的看着像是下人的老顾此时还拎着酒,看样子也是不可能给自己端茶送水的。于是,宁烈在这院子是转着,转悠过来转悠过去的。
“哎,还真是可怜,到了这边喝个茶还要自己动手。”宁烈做出一个自怨自艾的神情,拎着一壶清水,是给自己斟满。仰头是喝了一口,才是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江有鱼。
江有鱼不知道从哪里是摸出另一个茶壶,看着茶壶那壶中的茶水还是温热的,“你怎么是过来的?我这边有些热茶,这深秋了凉水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偏院就是那么大,江有鱼不过是三五步就是走到前院的,恰好是听着宁烈在这前院的自怨自艾。的的确确的说,也实在难为宁烈的这么一个王府少爷是亲自动手斟茶的。
“还要姐夫亲自动手,我这随便喝一点就好了,怎敢劳烦姐夫你呢。”宁烈话是这么说着,不过那手中的被喝的干净的茶杯依旧是朝着江有鱼是递了过去。江有鱼是笑骂一句‘皮’。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门口那些东西是你的?准备给哪家女孩子送嫁妆?”给宁烈是斟满了茶水,江有鱼伸手指了指那停在门口的马车,是问了宁烈一句。这偏院的门口是很少有人来拜访的,所以自然不可能是在这清早就是停着马车备了一车的姑娘家的东西。宁负卿正常接待还是在那王府中,即便是有些想要攀些渊王府的关系,那也多半带着礼物去王府求见宁负卿的。
所以,再是一看那牵着马车的卢护院,江有鱼还是以为宁烈是看上了这稷都的哪家姑娘了。
照着宁负卿说的,宁烈已经是十八了,平时又是喜欢去那红楼楚馆的,照着王妃的意思也有着给宁烈寻一门合适亲事的念头。所以,这江有鱼也就是这样的下意识认为宁烈的亲事是定了下来,是准备去哪家拜访。
宁烈那脸上的神色是怪异的,看着江有一脸认真的问,但这话他是实在不知道怎么的去答。
这车礼是宁烈准备送给宁负卿的,但若是顺着江有鱼的话去接,难免是有些不妥的。毕竟,这嫁妆两个字,若是宁烈说是给宁负卿准备,那总是让来两人之间尴尬。所以,宁烈是灿笑一声,没有给江有鱼回话。
“知道这稷都哪里有卖些贵重物品的铺子吗?负卿这明天就是生日的,我也是刚刚知道,总要备下一份礼物送给她的。但这一天时间实在是太紧,也是不知道她是喜欢什么东西。”江有鱼没有在于的宁烈的不回话,这宁烈左右是十八岁,那对于一个十八岁的男生而言,在于这感情这事情上害羞,那基本上是难眠的。宁烈不愿意说,那江有鱼也是不勉强宁烈去说。正好,他也正是愁着要给宁负卿送些什么礼物的,虽然到目前为止依旧是不知道送什么礼物,但对于这挑礼物的地方吗,江有鱼心想宁烈总会给他一些建议的。
虽然江有鱼是在这稷都生活过,也是对于这稷都的某些方面是很熟悉的,但若是说然江有鱼是找某个具有一定名气,值得一去的珠宝店,那江有鱼还真是不知道的。
那些年年岁太小,很多事情即便是懂,但这手里也没有什么钱去给女孩买礼物的。更是何况,那些年的女孩他是遇见的少了些,动了真正男女之间感情的也就没有一人的。
“姐夫要给姐姐准备生日礼物?我倒是知道一家不错的,倒也不算远,可以陪着姐夫是一同过去的。”宁烈看着那堵在门口的马车,心想自己这给宁负卿备下的礼物也过分的轻率了一些。都是寻常在这街面之上能够买到的一些姑娘家用的到的各种物件,虽然这一车也是值钱,但这一车礼送出去总是显得自己不走心的。毕竟,这门口的一车真是这样的看着也的确像是彩礼,而不是生辰礼物。
“你不要去送礼吗?你告诉我在那个地方,哪条街,我自己过去就行的。”江有鱼又是撇了一眼那门口的车子,慢慢一车的礼物显然是刚刚装车没有多久的,那这么大清早的就是装了一车,肯定是要急着给人送过去的。所以,江有鱼只想让宁烈告诉自己一个店名或者是大概的地理位置。
宁烈是摆摆手,那脸上笑着,“前些天姐姐在我及冠的时候可是送了我不少的东西,这明天又是姐姐自己的生日,那我肯定要精心准备一份的。再说,我这又是没什么事情的,陪着姐夫去走上一趟也解解闷。”这话说着,宁烈就是要拉着江有鱼走着。
最终,江有鱼是拧不过宁烈,跟着是出了门。宁烈自身非要一起随着江有鱼,那江有鱼总是拒绝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