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术心里一声叹息,小丫头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他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一想起这对母女,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方术在门外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大门被推开,两女携手而出。
尼玛,这也太快了吧?方术对范小玉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然将郑爽给征服了。
“老公,我和郑姐姐商量好了,如果你再敢对她其他女人动手动脚,我就阉了你。”范小玉走到方术身边,恶狠狠地说道。
方术闻言,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腿,只觉得脊背发凉,连忙摇头道:“哪里哪里,有你们两个就够了。”
“什么?!”范小玉秀眉一皱,吼道。
“不不不,有你一个就够了。”方术急忙改口。
“郑姐姐,收拾收拾,我带你回范家。”范小玉点点头,然后低下头,对郑爽说道。
方术闻言,皱了皱眉,拦住了范小玉:“范家,郑爽是不能去的,我帮她在外面找个地方住。”
两女诧异的望向方术。
“为什么?”范小玉第一个开口。
郑爽看方术,眼中满是哀伤。
方术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入赘范家,郑爽入驻范家,这是什么意思?”
方术不在乎自己是上门女婿,可他不希望郑爽为了这点小事,在范家低头,以老太太的脾气,一定会找郑爽麻烦的。
“我不会的,我不会的,奶奶她也…”范小玉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忍不住低着头。
“小玉妹妹,你放心,方大哥会安排好的。”郑爽一听,便知道自己去范家,那就是寄人篱下。
方术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安慰道:“新苑附近的房子很多,我打算在那里买一栋别墅,吉姐也住在那里,这样比较好找。”
范小玉想了想,也没有多说什么。
然后方术打电话给吉瑞,她是房地产公司,新苑也是吉氏集团的产业。
做完这一切,方术夫妻俩就和郑爽打了声招呼,打算过几天再来一趟。
回到范家,范小玉垂着脑袋,一脸的郁闷。
方术余光看了一眼,低声道:“媳妇儿,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终究是个上门女婿,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
范小玉没有说话,但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范小玉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姐,快回来吧,南江古玩家族的人来了。”
“好,那我马上回去。”范小玉说完,便将手机挂断。
“怎么了?”方术回头问道。
“南江古玩家族的人来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范小玉问道。
方术一怔,想起了那个胖子,也是南江古玩家族的滑阑。
俩人上车,一脚油门,车速很快,很快就到了范家。
“小姐,姑爷,老太太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管家董成站在门口,看到两人,连忙迎了上来。
范小玉轻轻颔首:“嗯!”
还没走进大厅,就听到里面老太太大笑的声音。
“呵呵,滑家果然是名门之后,这份大礼,我可不敢要。”
“老太太是国内有名的鉴定师,这点小钱,还请见谅。”
方术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一见这胖乎乎的身躯,一脸的肉,心道,还真是他。
“奶奶!”方术和范小玉齐齐行礼。
“好,你们回来了。”老太太对范小玉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方术,接着说道,“这是南江省滑家的滑阑,这是我的孙女,小玉。”
滑阑嘿嘿一笑:“范总您好!”
“你好!”范小玉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后朝着老太太走去,“奶奶这么急叫我回来,有什么大事吗?”
“滑家乃是南江省最大的古玩家族,如果能和他们打好关系,对我们公司的发展,也有很大的帮助。”老太太说道。
方术的表情顿时一僵,老太太的话让他很不爽。
范小玉直接说道:“奶奶,您不是让嘉仪接手了古玩业务吗,我是做玉石生意的。”
“呵呵,没有精细的分工,做什么都一样。”老太太笑着摆了摆手。
如果方术此时不挺身而出,那他还算是什么男人?
“老滑,好久没见了,你的体重又增加了,呵呵!”方术的声音响起,让三人都是一怔。
滑阑本来就没有发现方术,此时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拿他的体重说话:“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老太太脸色一沉,沉声道:“方术,你去旁边坐下,别说话。”
滑阑一听,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范小玉的丈夫吗?
“好的,奶奶!”方术面不改色,往旁边一站。
“嘿嘿,听说方先生在古玩方面很有造诣,我这里有一件东西,需要你帮忙看看。”滑阑眯了眯眼,满脸的肥肉。
“小滑,你过奖了,方术只是在山上学习了几天,对古玩有什么研究?这都是方家的人吹出来的。”老太太说道。
滑阑闻言,更是大喜过望,对着老太太躬身一拜:“老前辈乃一代宗师,本事自然高深,但方先生,我倒要向你讨教一二。”
老太太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范小玉则是一脸的担忧,滑家的人都看不透,这件事,恐怕很难处理。
“奶奶,我这就让人准备午餐。”范小玉轻声说道。
“别急,小滑有兴趣,方术,你陪他玩玩。”老太太打断了范小玉的话,目光冰冷的盯着方术。
“是!”方术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憋着一股火。
滑阑暗自好笑,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对着身边的侍者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将东西端了过来。
这是一只足有二三十厘米高的鹅颈瓶,上面雕刻着大量的藏文,上面还雕刻着一条金色的龙。
“这是我滑家的一位贵客送的,不过我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这一次过来,就是想请老太太帮个忙。”滑阑一本正经地说道。
“方术,过来看看。”老太太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对方术道。
“是!”方术看着那只花瓶,心中一动,兴奋地走了过来。
方术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藏文,这是一种景德镇的陶土,用金色的颜料涂在上面,没有署名,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足足过了五分钟,方术终于得出了结论,他面无表情的对滑阑说道:“不知这件宝物的主人是谁?”
滑阑本来是想看一场好戏的,闻言一怔,道:“这位先生姓王,他的先祖是皇宫中的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