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施展浩然正气之时,端着在镜子前的冬梅动了!”
“她转头看向我的一瞬间,容貌瞬间苍老了几十岁,步入了垂暮之年。”
“而且做什么都是反。”
“好比写字作画,都是以左为尊,以左往右写,但是冬梅不一样,她写字是从右往左写,字体也倒着的。”
“就像是镜面照射出来的反面一般,很诡异!”
姜伯牙说完这话后,身体还打了一个冷颤,像是被吓着了般。
“仅有此事?”
“难道有山精吸食了冬梅了生命之气?”
成子非猜测道。
“不止,更诡异的事还在后面。”
“发生了冬梅这诡异的事后,我立马调查了姜家这几天是否有什么诡异的物品进入了姜家。”
“但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物品,都是一些平常的生活用品。”
“过了两天,夏竹出事了。”
“深夜,我突然听到一道笑声从夏竹房间内响起,声音急促惊慌,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般。”
“当我赶到时,夏竹呆滞坐在梳妆镜前,手里拿着梳子,一个劲的梳着自己的头发,每当梳子滑动时,夏竹的面容就苍老一分,随着夏竹梳完头,她也进入了迟暮之年。”
“剩下的秋菊两人被我用绳子绑了起来,但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她们居然挣脱了绳子,静静的坐在镜子前,打扮着自己,然后快速变老。”
“子非兄,你说这事是不是透着诡异和邪性。”
说到这里,姜伯牙探出自己的身子,苍白的脸庞紧紧的贴在成子非的脸上。
“哗!”
这突然之间的举动,吓着成子非哗的一声跳了起来。
“伯牙,你干什么?”
“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成子非额间的冷汗都被吓出来。
“呵呵,渲染一下气氛,这样才能知行合一的让你体会到我当时那害怕的心情。”
“更邪性和恐怖的还在后门。”
“门房的姜伯你知道吧!”
“更诡异的事发生在他身上,马厩你看见了吧!”
“我养的追风宝驹,就是被他睡了。”
“那一夜,天很黑,毫无一丝月光,我听到一阵悲催的马鸣声从马厩之中响起。”
“提着灯笼出来查看。”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说到这里,伯牙一双眼睛瞪着大大,像是要把自己眼珠瞪出眼眶般,苍白的脸扭曲在一起,在月光的照射下,毫无一丝血色。
“嘶!”
“伯牙你别这么渗人!”
成子非已经提起自己宝剑了。
主要是姜伯牙这语气,这扭曲的脸太尼玛渗人了。
“哈哈,知行合一,知行合一。”
“我看到门房的姜伯脱光了衣服,抱着我的追风宝驹在行鱼水之乐。”
“凄惨的叫声从追风口中响起!”
“当时我就震惊了,再饥渴也不至于这样吧,顶多花上几两银子去春楼,要知道追风可一匹公马!”
“我立马开口阻止了姜伯进一步的行动,但是姜伯就像是迷失了心智般,用绳子把他捆起来,把依旧没有停止自己挺腰的动作。”
“直到天明姜伯才停下了下来。”
“更邪门的事在三天后,追风这匹公马居然怀孕了。”
“我含泪把追风给击杀,就埋在这片竹林之中。”
说完这话,伯牙一脸阴森的指了指毛驴大咴所站的位置。
“就在这头毛驴脚下!”
“咴咴咴……”
大咴一直立着耳朵在听姜伯牙讲话,现在突然听到一头怀孕的公马埋在自己的脚下,立马一副受惊的跳了起来,驴眼之中充满了惊恐。
贴在大咴腹部的刀疤无语了。
至于听一个死鬼讲鬼故事就吓成这样吗?
以后还让我刀疤怎么敢带你这小弟出去混,熟人会笑我的。
“哈哈,这故事很精彩。”
“但是就可惜了追风这公马了。”
听着炯炯有神的夏侯渊丝毫不觉得渗人,站起身子就向姜伯牙所指的位置走去。
“青云道长,你这是要做什么?”
脸色阴森,面部恐怖的姜伯牙恢复到了之前一脸苍白冷淡的表情。
“当然是挖出来看看。”
“我没见过公马怀孕,这怀的是马,还是人,难道是人马?”
姜伯牙被夏侯渊这话打懵逼了。
就连成子非和书童都呆滞住了,同时心里也十分的好奇,这到底怀的是什么东西。
“哈哈,青云道长你说笑了。”
“追风不单单是一匹马,更是我的伙伴,所以我坚决不容许我的伙伴被掘墓暴尸!”
听到姜伯牙这阴沉沉的话,成子非压住了内心的好奇,开口劝道。
“青云兄,追风一直都是伯牙的最爱。”
“更是写出月下追风四季花,马踏白河逐白鹭这优美的诗句。”
“你就别好奇追风怀的是马,还是人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
夏侯渊像是被劝住了,继续听伯牙讲故事。
“埋掉追风后,我开始彻查这件事。”
“最后我发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居然是一面镜妖。”
“这镜妖能迷惑人心,照出一个人内心想法,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更是能吸食人的精气神。”
“我把姜家的所有镜子都扔掉后,这些怪事再也没有发生了。”
听到伯牙这话,夏侯渊立马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没镜子的话,你们怎么洗漱打扮?”
“难怪你四个婢女一身臭味,原来是这原因。”
伯牙一愣,然后怒火中烧。
我说镜子,你特么问我怎么洗漱打扮,你这道士是个傻逼不成。
“呵呵,道长说笑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舟车劳顿一番,早点休息吧!”
姜伯牙看了看月色,对着夏侯渊几人说道。
看样子没了丝毫想继续交谈的欲望了!
“想不到时间过这么快,居然已经亥时三刻了。”
“明日我于伯牙兄好好交流一下丹青。”
“……”
夏侯渊很快被名叫秋菊的老姑娘带到前院的一间厢房,而毛驴被牵着去了马厩,但是大咴被吓坏了,死死杵在夏侯渊所在的厢房门口,它害怕去了马厩,自己这头公驴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