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听芷玉说完,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真有点担心她为了炫耀她的研究成果,把这件事情搞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还好她没有头脑发热,不然真就没法收拾了。
“还是得谨慎一点。”我说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大意。”
不是我想小题大做,实在是被搞怕了。
现在根本没办法确定对方的人都有哪些,谁也不敢保证芷玉认为绝对可靠的人里就没有对方的人。
之前我也觉得木察挺可靠的,可他就是对方的潜伏人员。
我总感觉这批潜伏人员不太一样,比以前崔宏宇安排的那些厉害得多。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最开始我以为是沈琳派来的,可后来又觉得不太像。
沈琳还到不了这种程度。
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直接跟凯撒对上了。
当然了,肯定不会是凯撒。
这个园区本身就是凯撒的,他没必要这么瞎搞。
但是我觉得对方的布局能力一点都不比凯撒差,甚至很有可能跟凯撒是同一级别的。
面对这种对手,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一点都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趁其他人不注意,我把车敬叫到了一边,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让他尽快做出安排。
目前我最信任的人就只有付强跟车敬了。
付强肯定是不适合做这种事情,所以只能让车敬多辛苦一下了。
车敬以前为了完成一个任务,能够做到好几天不眠不休。
目前这种程度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跟以前相比,现在真的是舒服太多了。
车敬冲我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是想亲自去盯着。
跟我不相信其他人一样,车敬也不相信其他人,觉得还是亲自上阵比较保险。
没办法,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谁都不知道自己将要有了面对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有了车敬亲自去盯着,我立马就觉得轻松了不少。
这件事就像块大石头似的,一直压在我的心头,直到这会儿才能缓过气。
但我非常明白,目前还不是真正能够放松的时候,只有把对方的所有潜伏人员全都解决掉,才能真正的放松。
“你跟芷玉在那边嘀咕什么呢?”陈雯不怀好意地冲我笑道:“她不是一碰男人就应激?
我看她刚才好像都亲你了,也没见她有应激反应,她之前不会是装的吧?
难道应激反应还要挑人?
其他男人都不行,唯独跟你没事,这也太奇怪了吧?”
“你可不要乱说。”我有点急了:“她哪亲我了?明明是在跟我说事。”
“啧啧……”陈雯嘴角下垂:“这种话只能骗骗小朋友了。
说什么事需要离得那么近?
我又不是瞎子,看得一清二楚。
我都录下来了,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可以找其他人评评理。”
“你……”我有点破防了。
陈雯分明是想把我给搞死。
这种事情如果被李艳发现,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赶紧删掉。”我十分强硬地对李艳说道。
我可不想让把柄留在另人手中。
“就不。”陈雯很认真的说道。
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把这个把柄握在手中。
至于握着这个把柄想干嘛,可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反正肯定是不会亏。
“这样吧,只要你把视频删掉,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不管是什么都行。”
为了删掉把柄,我不得不委屈求全,低声下气地跟他讨价还价。
“行啊。”
没想到的是,陈雯答应的非常痛快。
我还以为还得再拉扯一番的,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估计在她过来跟我搭话之前,就早就已经想好了。
她就是想利用这段视频,从我这里获取大量的好处。
“说吧,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
万一她要是想跟我来个激情一夜,我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指不业会是谁。
我反正早觉得不亏。
但很显然,陈雯的目标并不是这个。
只听她对我说道:“等你要离开园区的时候,一定得把我带上。
只要你能保证做到这一点,那刚才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非得要要离开园区?这种事情根本不存在的,你还是赶紧换个愿望吧。”我故意装疯卖傻,想把这件事情给接过去。
但他根本就没有上当,而且态度十分的坚决。
“不,不换了,就这个了。”
“行吧。”我有点郁闷:“这么好个机会被你给白白浪费掉了。
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后不后悔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说完后,她当着我的面把视频给删了。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还保留着备份,但能达到目前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其他人见我刚跟芷玉嘀咕完,刚一扭头就又跟陈雯聊了老半天,于是他们就都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不用问也知道,他们肯定是误会了,
而我刚才的举动,也确实很像是一个渣男,在不断的跟其他人撩骚。
这样看来,那段视频删不删的根本就没有意义。
我平白无故答应了陈雯的一个条件,真的是亏大了。
如果能重新来过,我绝对不会再说出让她随便提条件的脑残话。
赶在我也没有把话完全说死,还是保留了一点余地的,省得到时候被陈雯找后账。
其实只要我把真相说出来,所有的误会都会立马迎刃而解。
可这件事情郁闷就郁闷在,我是没办法把真相告诉其他人的,只能默默的承受来自众人的误会。
好在整件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并没有偏离太远。
“行了,都别在这里围着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
聚会已经结束,众人又该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很快的,人就走了个差不多,只剩下薛宁仍留在原地,似乎是有话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