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音》吧，我见你书架上也有这本书。”叶尘尘找了个机会提起，接着说：“我还以为你没看过呢，都是灰尘啊。”
袁晟笑了笑，突然在一家店门前停了下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古色古香的一个屋子，突然让她想到了冯蓓蓓。
“如果以灰尘来判断一个人是否读过一本书，会不会太荒谬了一些。”袁晟解开安全带回答他的问题。
好像是这个道理，小时候只是太盲目地相信老师。
“而且为了书房的通风，一般情况不关窗户，有灰尘也是情有可原。”
叶尘尘再次点头，甚至补充：“再说，那么多书，不可能天天都碰啊。”
袁晟见她居然为自己解释了，笑着凑过去勾了勾她的鼻子，摇头道：“我小时候老师也给我说个这个故事，他们只是告诫我们不要把书当成摆设，而不是告诫我们要经常摸书。”
“噗。”叶尘尘听着这句话就笑了出来，跟着他下了车，挽着她的手就进去了那个屋子。
屋子是个茶馆，叶尘尘以为只要来这儿小憩一阵，但却不是，袁晟只是带着她到了前台，吩咐了前台妹子几句，便拿走了店里的几盒茶叶，接着放在了她的手上。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他们又出来了。
叶尘尘愣愣地看着她，掂量掂量手中的东西，询问：“你这是给我的？”
袁晟点头：“彭青上周去南方出差了一阵，我让她带的，你不是喜欢这些吗？”
她点头，又摇头：“上次你给我的我还没喝完呢。”她想想觉得不对劲，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
袁晟将摇手放在手上转了一圈，解开车锁淡淡道：“你告诉我的。”
说完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进去。
叶尘尘十分疑惑，说到底她一点印象没有，她什么时候告诉袁晟她喜欢茶叶，这只是她小时候的一个念想，虽然不构成大秘密，只是没必要时常提起，知道了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告诉袁晟的？
想到这儿，她重新回到了刚才拥挤马路上的那个话题，袁晟说的“向来”这个词。
抛开自己如今的角色不说，这个对话总让她觉得，不太对劲。
所以他一上车，她就将东西放在了后面，搂住他的手臂，偏着头怪笑地问他：“袁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叶尘尘的话很轻，他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恩了一声。
为了防止不必要发生的一些状况，她在问之前又补充：“不过，我问了之后，你不能生气，如果你觉得不对劲不想回答，就当做我没问过。”
袁晟将车启动，“什么问题这么神秘。”
叶尘尘晃了晃他，有点撒娇的意思，“你先答应我。”
袁晟点头：“好，你问吧。”
她带着笑再靠近了一点，咳咳说：“你是不是曾经交往过一个你特别深爱的女人，深爱到你现在都难以忘记。”
袁晟顿了顿，正想开口，叶尘尘又发话了。
她说：“而且我和冯蓓蓓身上，都有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