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的人,全都要死!”承柯再度唤出长钟,与此同时,空中四处狂暴的能量波动溃散,“铛铛”的声音接连响起,之前围攻余辉和周全们的大多数人都被承柯给砸进去了地面下。
居然这么恐怖!那些被承柯砸进去的地方都是没有了一丝的动作,显然已经是死透了。
“你个老头子,居然敢动幽家的人,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幽磊鼠目微缩,他带来的武卫已经被承柯给杀了十有八九,承柯一言不合就是直接开干已经深深震撼到了他。
“哼!你是幽家的人!”承柯转身看着面前的幽磊沉声道。
“老头,我是幽家分家的少主,你敢杀我,你和你的学生,都要死!”那幽磊往前站出一步,想以此来稳住自己发虚的心情。承柯盯着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一般。
“滚!”承柯将长钟往前一推,巨大的嫁兵长钟在空中如同炮弹一般冲撞上在了幽磊的胸前,“啊”的一声惨叫,幽磊在空中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承柯出手,就是简单粗暴,“走!”承柯再吐一字,将周全他们三个扶起,巨大的嫁兵悬浮在空中,将周全他们三个给托了起来,承柯就这么将他们给带走出了宿舍。
他们这个小小的宿舍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有人知道的,此时的帝院高层都是聚在了一起,议事厅!
议事厅,这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各种人员在其中穿梭。
大厅中央,一个小圆桌上,三方人相对而坐。
“幽长州,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帝院死的人还不够多吗?你这样频繁的让我们的学员出去送死,对你就有好处吗?”佑千秋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水洒了一地。
佑千秋是一个干练的中年男人,“我绝不会同意,这死葬海就算是我们帝院每年都要看管的,但,也不能用如此多的学生的命作为代价,这个代价太大,而且,一直到了现在,你们都没有将那狂弑鲨给捕杀。这事,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说法?哼,如果不是我幽家每年照看着通天塔,你以为,你们现在还能如此安逸的和我说话吗?“幽长州轻咳一声,挺着了腰板。
“那是你一家说了算的吗?我剑家每年投入的资源不在少数,你觉得,你一家就可以掌控得了通天塔了吗?”最后一位说话的是一位是衰老的老人,剑南天,别看他老,说起话来却是底气十足。
帝院三家,幽家,剑家,佑家,三分天下,是帝院的三大巨头,共同执掌着帝院,决议帝院的一切事项,现在,他们却围绕着死葬海中的那只野物吵翻了天。
幽长州年轻有为,却在死葬海中这次突然出现了的狂弑鲨这里吃了大亏,他的主张就是要帝院多派强者尽快将那狂弑鲨给杀掉,从而进一步加强对通天塔的控制。
“我也同意幽长州的意见,我们在枯层已经待得太久了,而且通天塔就要在最近的时间开了,我们得尽快将优秀的年轻人给送到上一层了,他们是我们的希望了!”剑南天毫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那些学生啊,那些学员,无论哪个都是我们的帝院精心培育的啊,难道就为了你们自己的一点点利益就想将那些学生给送去当炮灰!”佑千秋神情激动,脸上也是因为太过激的发言憋得通红。
“咚”的一声,正欲反驳的幽长州只听到门口一声巨响,接着,一个巨大的灰色长钟从空中落地,震得地面都是抖了好大一阵。
承柯将嫁兵长钟从空中放下,一言不发。
“来者何人?”幽长州问。
“承柯!”承柯答。
“承柯?”
“承柯是谁?”
“这个承柯是谁?幽长州,这来的人是干嘛的?”佑千秋问。
“外院生活老师承柯!现在来讨个说法!”承柯收起嫁兵,将周全他们三人给从中扶出。
“哦,你想讨什么说法?”幽长州半卷着眼皮道。
“我的学生,谁指使去欺负的?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将你这会议大厅给整个的毁了,我说到做到!”承柯笔直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山岳一般。声语掷地有声。
承柯一抬手,巨大的长钟如迅速放大,顷刻间就将那几个人的会议桌给整个的笼罩住了,巨大的威压从幽长州他们上方往下压去。他们的会议桌都是摇摇欲坠。
霸气,居然如此的霸气,这就是承柯老师,皇家学院的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周全丝毫不怀疑,只要是他们又什么说的话惹怒了承柯的,估计,承柯就会将那长钟给整个的落下。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的沉重,沉默,巨大的沉默,无声的在这大厅上凝结成团。隐隐的有着十面埋伏的意味。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觉得是我们做的?”剑南天将手中的帕子扔出,“说吧,是你们两个的谁?”
幽长州和佑千秋对视一眼,又再度的转眼望向承柯。
“好一个幽家,幽家分家少主,幽磊,真是一条好狗,把我的学生给打伤,好得很!”承柯陆续说道。
幽长州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承柯指名道姓的说幽家,而且他提到的那个叫什么幽磊的,幽长州还是有点印象的,那确实是分家的小儿子,再看看承柯手边的几个受伤的小孩,幽长州觉得这一波有点儿难洗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就算你说是我幽家做的,那也一定是你们的学生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才会被我幽家的人给指导了下,又何必跑这里来闹事!”尽管幽长州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厚着脸皮将这些话给说了出来。幽家在他看来就是对的,这个上位者对下面的长期傲慢的结果。
“无耻,我没想到,幽家的人都是这么的无耻,简直无耻至极!”周全破骂,如果之前还有什么顾虑的话,那么这一刻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此时的周全就只想要大骂这个人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