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子,你又是谁?看你的样子,你对我幽家的意见很大嘛!“幽长州起身。随着他的起身,承柯控制的嫁兵长钟又再一次的下落了一分。
“幽家杰出的子弟数不胜数,要是对你这种小角色做了什么,那也是你的荣幸,懂吗?你该做的,就是感激涕零,懂吗?我幽家掌握着帝院的第二层通天塔,若是你识趣,就该乖乖的滚走,知道吗?”
幽长州将嫁兵弓箭取出,箭头的方向瞄准了周全,还有余辉,双方关系变得十分的紧张。
“你敢!”承柯上前一步,意念微动,会议桌上的巨大长钟再次分出一个小钟,悬浮在了幽长州的头顶上空,眼看就要落下。
“住手!”一声大吼如晴天霹雳一般在大厅的一个角落炸开,众人回头,突然,一个束着长发,仙逸的老者从会议厅侧门走了进来,“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
“院长大人!你怎么来了?”剑南天惊呼,他是现在会议桌子上资历最老的人,可是现在,他对着这个来的老者一脸尊敬的样子。
帝院院长,苏长离是帝院的院长,也是帝院历代中最有名望的一位院长,这个苏院长,极少在人前露面,但是,一旦他出现的地方,必然是有着惊天大事发生的地方。
这些大事,往往是这个苏院长用占卜术算出来的,枯层是仅有的这一个本领通天的院长,也是他,多年前带领着帝院的一众强者,在死葬海中同野物还有活饲三分天下,开辟了从海中到达死葬海的通天塔的海上航线。
“你们都给老夫住手!老夫一把年纪了,你们这些小辈还不让我省心,承柯,把嫁兵收起来。”苏院长长眉微动,承柯就立马将嫁兵给收了起来,瞬间,态度就变了,承柯笑了,“苏师傅,让您老人家费心了,实在是我的学生受了委屈,要是谁动了我的学生,我绝不会放过他!”
周全他们听得心里暖暖的,但是其他人就的关注重心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师傅?谁的师傅?承柯喊他师傅,那个院子居然是承柯的师傅,我的天,难怪承柯如此的强势,直接的就闯了会议大厅,这回,幽长州真的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了。
“承柯,你可别高兴,我这次来可不是为了你们,你这臭脾气可真得改改了,而且,我这次来的主要原因,可不是为了你!”苏院长冷冷瞥了一眼承柯,“老夫占了一卦,枯层的未来。即将在今天改变,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帝院,来自于今天在场的众人。”
苏院长环顾了大厅一周,川流不息的人群,大厅会议桌上的元老们,还有几只像小猫一样的周全他们几个小孩。
会是他们吗?承柯紧紧的盯着周全他们几个,心里泛起了嘀咕。
“行了,别给老夫丢人了!你们这些小辈,谁是谁非老夫心里自然有数,老夫以占卜之术而闻名,想必你们都是清楚的吧!“苏院长凌厉的眼神突然盯住了幽长州,捕猎的雄鹰一般。
“幽家,你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幽雨对你们家的重要性我不想提,只是孩子间的玩闹罢了,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惹到我的徒弟,承柯,听着,幽长州,赶紧给承柯道歉!”苏院长厉声轻喝。
“这!”幽长州骤然起身,脸色阴沉如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迎着苏院长斧凿一般的目光,幽长州怂了,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大声点嘛!”余辉附耳佯装做没听见的样子,配着那一副贱贱的表情,幽长州简直都快气炸了。
“可恶,你敢耍我,臭小子!”幽长州气急,说着,一股强横的气势就从他身上迸发。
“哼!”苏院长冷哼一声,身上也同样是气势运转,一股更加强横的气息从苏院长身上传出,顷刻间就将幽长州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幽长州,该道歉,你就给我好好道歉!”苏院长再次冷哼一声。
感受到苏院长身上蓬勃的力量,幽长州身上冷汗直流,脸色也变得难看无比,他的身体慢慢弯曲,艰难的再次吐声,“对不起!”
承柯却是不乐意了,“哼,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好了,承柯,现在,你的学生都被人给欺负,你的愤怒我也能理解,不过,现在有着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解决。”
“什么事情?”
“在来这里之前,我卜了一卦,今天注定是个不平常的日子,如果真让你们在老夫的底盘开打了,那你们叫我怎么收场,这里是帝院,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打闹的地方,若是让你们将我这帝院给毁掉了,那么枯层的所以人,他们该怎么办?”苏院长站定身子,再说。
“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好像是承柯老师的师傅!”
余辉和周全他们两个一问一答,突然,他们只感觉到一丝清凉传来,淡淡是绿色莹光瞬间就朝着周全和余辉的身体上缠绕而去。
余辉和周全他们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愈合,“这难道是医疗嫁兵?”李幻欢失声,众人就看到,那苏院长手中正持着一个华美的绿色圆镜,一股强大的生命气息从苏院长那手中的嫁兵流出。
在场的所有人只觉得自己给沐浴在了舒服的仙泉里一般,全身各处的毛孔似乎都在欢呼着庆祝着这到来的生命气息。
“没错,我的师傅,也就是你们的师公,他是帝院的院长,也是帝院的最强的医疗嫁兵的掌握者,他来自南区!”承柯向周全他们解释道。
“南区是一个盛产医疗嫁兵的地区,但是,枯层的南区却常年得不到人员补充,他们无法生育,与其说是他们生育不了,不如说是那地区的规则限制了他们的发展,所以那个地区的医疗嫁兵大量的存在,但是却不会有太多人死去,南区的人也才会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