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找到的?”皇今晨走过去,“这个是二姨重要的东西,箹初不能乱动,我给你找一个好玩儿的。”
说着,她从赵箹初手里拿过按个盒子放进了抽屉里最底下。
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两个纸盒子,还没拆包装。
“这是什么?”
“这是是乐高,我陪你一起拼好不好?”
“好啊,太好了,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就都有乐高,我跟妈妈说了好几次,她都没给我买回来。”
“妈妈工作太忙,没时间去买,这不,妈妈托我给你买了两个呢。”
赵箹初开心地笑着说:“我们赶紧拆吧。”
皇今晨坐在茶几旁边的地上,陪赵箹初拼乐高。
以前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相处,也不愿意跟小孩儿一起玩儿,每一次赵箹初来,都是皇甫洁陪她玩儿。
支教的这半年,她看到了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有苦难,有贫穷,但也有热情纯真和真诚,
下午,皇今晨带着赵箹初去游乐场玩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又去旁边的必胜客吃东西。
“箹初,咱们这儿离肯德基太远了,必胜客吃披萨好不好?”
赵箹初眼睛一亮,“是海绵宝宝里面的披萨吗?”
“嗯,差不多,有很多种不同的口味儿。”
“那我以后再也不吃汉堡包了,我要吃披萨。”
“行,咱们去吃披萨。”
周末,店里的人很多。
天气还没转暖,靠开着窗户的地方还有点冷,可是座位没剩几个,不靠窗就只能离卫生间近一点。
其实也不是很近,就是正好可以看到卫生间的标志而已。
“来,箹初,你看看想吃哪种口味的。”皇今晨将菜单往赵箹初那边挪了挪,让她自己从上面挑选。
“我要这个,”她指了指那个牛肉的。
皇今晨转头对服务员说:“这个牛肉披萨来一份,再来一碗意面,再加两杯牛奶。”
“好的,您稍等。”
皇今晨给赵箹初吧椅子往前挪了挪,一抬头,看见苗朔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也看到了皇今晨,有些惊讶,朝皇今晨走来。
“今晨,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
他看向皇今晨身旁的赵箹初,问:“这是你外甥女儿?”
“嗯,今天周末,我带她出来玩儿。”
“哦哦,你是回来过周末,还是……”
“过周末。”
“顺京其实离朔城也不远,周末回家也方便。”
“苗朔,这里~~”坐在靠窗户位置的一个女孩儿朝苗朔挥了挥手,喊道。
皇今晨回头看去,那个女孩朝她笑了笑,没有恶意。
“你女朋友?”
“嗯,再有一个月就结婚了。”苗朔从女孩儿的那边收回目光。
“恭喜,”
“都老大不小的了,我爸妈说了,再不结婚,就打断我的腿。”
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
“你跟纪舜呢?什么时候结婚?”
“我们……还没商量呢。”
“好吧,也祝你们早日喜结连理。”
“谢谢!”
跟皇今晨寒暄了一会儿,苗朔走到女孩儿身边坐下。
“二姨,刚刚那个叔叔是谁?”赵箹初眨着圆溜溜的眼睛问。
“那是二姨以前的同事。”
“同事,是什么?”
“就是,就像幼儿园跟你一起玩儿的小朋友一样。”
“哦,”
苗朔走了没一会儿,又过来了。
“那个今晨,我女朋友她,是你的粉丝,说是想跟你合个影。”
皇今晨一抬头,就看见哪个姑娘一脸崇拜的看着她:“今晨,我很喜欢你写的书,追了好几本了。”
“谢谢你,有什么意见,欢迎你在评论区提出来。”
“嗯嗯,”
此时的她就像电视上报到的那种追星女孩儿一样,有点傻气。
一转头,对苗朔说;"你帮我们拍,多拍几张。"
苗朔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拿出手机,“你们准别好啊,三,二,一……”
拍完照片,女孩儿先回座位上了,苗朔又跟皇今晨聊了几句。
“你果然不负才女的称号,都是名人了,我才知道。”
“那都是的单位同事调侃,胡乱说的,他们说的话哪能新。”
苗朔笑了笑说:“我结婚,可以邀请你来吗?”
“可以,我有时候一定到,如果走不开,人不到礼也会到。”
“你人不来,礼来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看你的时间吧,希望你到时候有时间。”说完这话,他突然正色道:“对了,我记得你姐姐之前是在xxxx单位工作呢吧?”
“是啊,怎么了?”
“好像陈建父子最近被查了。具体什么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感觉这一次挺严重的。”
从必胜客出来,皇今晨把赵箹初送回家,就又折了出去。
这种事情,夏俊毅应该知道什么。
但是她还不能让陈秀莲知道。
电话响了一声就通了。
“今晨,稀罕呀,今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接到皇今晨的电话,夏俊毅很意外。
“夏哥,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
“说吧,什么事儿?”
“陈建是被调查了吗?”
夏俊毅收起戏谑,正色道:"是,有两天了。"
“因为什么事儿?”
“据听说是私自动用公用土地,好像还有受贿,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谢谢你啊,夏哥,改天有空请你吃饭。”
“你就不用了,那纪舜那小子请,我非得好好宰他一顿。这媳妇儿都拐走了,都不来谢谢我这个媒人。”
皇今晨知道夏俊毅这是在开玩笑,也半开玩笑地说;"那你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请客。"
“哈哈,我就是得跟他说一下呢,上次帮他找人要寨的事儿,他还欠我一顿酒呢。”
“找人要债?”
“其实也不算是要债,好像说是那人偷了他刚买得金项链还是什么,”
“那个人是叫陈家栋吗?”
夏俊毅思索了一下说:“对,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
“这事儿他跟我说过,”
“哦哦,那好,先这样啊,有事儿随时打电话。”
“好,谢谢夏哥。”
夏俊毅以前在公安局待过,虽说是兄弟,但人情债好欠难还。
她又何尝不是欠纪舜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