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
各院系各学科逼近期末，所有学生都在为期末考做准备。
盛栖请完病假回来后，继续开启摆烂状态。
期末时段，各任课老师对于课堂纪律和作业这两方面都查得十分严。
每次看到盛栖在课堂上又回归不是睡觉就是看课外书，任课老师们都很头疼。
然而，盛栖的作业每次都有按时交。
并且还全对，没有半点出错！
任课老师们实在是劝不动盛栖，只能由着她了——毕竟她除了只在课堂上摆烂以外，课后作业是真的挑不出一点毛病啊！
你说她是坏学生吧？
不是，因为她的课后作业满分。
你说她是好学生吧？
也不全是，因为她真的不爱上课！
……
白小凝最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凌傲然对她的态度，很奇怪。
上次说补给她的生日礼物，凌傲然也遵守承诺，用凌氏珠宝品牌“馥郁”名下的宝石为她订造一条项链。
收到礼物后，白小凝开心了很久，只要一有空，就会邀请凌傲然一起约会、吃饭。
只是，凌傲然每次都推脱。
而推脱的理由，不是期末忙，就是家业忙。
这让白小凝很郁闷。
凌傲然是凌家的长子，她知道凌傲然在A大毕业后，一定会挑起凌氏集团的担子，所以这个时候帮家里忙，也很理所当然。
但她不喜欢被男朋友忽略这么久……
这种掌握不住节奏的感觉，让白小凝非常没有安全感。
于是，她再次向凌傲然发出邀请，并在汀阁包了一个包厢。
这次，凌傲然没有再婉拒。
赴约当天，凌傲然穿着休闲装，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从凌氏集团直接前往汀阁。
“大少爷……”
车上，凌管家在开车，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的凌傲然，欲言又止。
凌傲然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听到凌管家的呼唤，转过脸：“管家，你有话就说。”
凌管家抿了抿嘴，半响才启唇问：“大少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感觉，您最近对那位白家大小姐，似乎没从前那般亲近了……”
凌傲然闻言，眼底的光略有波动。
好半天过去了，凌管家也没有听到凌傲然回话。
直觉自己确实问了不该问的话，正要道歉的时候——
“管家。”
凌傲然支起一只手，托着下颚：“你说，一个人能有几张面孔？”
他的语气很淡然，听不出有任何起伏。
凌管家很懵：“……什么？”
“我目前知道的，就是她有两张面孔。”凌傲然又道，“但我无法确定，她还会不会有其他我不知道的面孔。”
凌管家：“……”
凌管家选择闭嘴。
今天，大少爷说的话很奇怪，也很高深，他听不懂半点。
抵达汀阁，凌傲然下了车。
走进包厢时，凌傲然恰好看到坐在凳子上看手机的白小凝。
他故意迟了十分钟才走进汀阁。
白小凝也很直接地把不耐烦表露在脸上。
只是在看见凌傲然出现后，她的不耐烦被瞬间收起，又再度变回那个温柔可人的乖乖女：“傲然，怎么来迟这么久？刚在公司开完会吗？”